藍紫菀哭著回到家,把家里兩個熱水的熱水全部倒進桶子里。
剛倒完最后一瓶熱水,準備把熱水瓶放好,啪啦一聲,熱水瓶砸地上了,這回熱水瓶內膽肯定破了。
今天真是活見鬼了,自從見了娘家外甥女,干什么都不順,以后還是離她遠一點好了。
因為今天竄稀了,藍紫菀特意翻了一塊香皂出來洗澡,多洗兩遍就不臭了。
洗澡的時候沒出什么亂子,她剛把打底衣服穿好,突然竄進來一只老鼠。
藍紫菀脫下一只鞋子去打老鼠,老鼠沒打到,架子上的香皂被拍到地上,剛好掉到沒穿鞋子的左腳邊。
澡堂本來就濕,藍紫菀想來撿香皂,那只大老鼠突然又從架子上直接跳到了她身上,被嚇藍紫菀得手舞足蹈上跳下竄,可是她忘記腳邊還有香皂呢。
“砰!”
藍紫菀直直的摔了下去…
這一摔,藍紫菀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
這一跤摔是真的慘,藍紫菀半天都沒爬起來,人也暈過去兩分鐘。
藍紫菀醒來后,嚎啕大哭,“救命,誰來救救我呀?”
聽說藍紫菀被人發現送到醫院治療,醫生給她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她后腦勺充血腫得老高,左小腿竟然摔骨折了。
一塊香皂沒要了她的命,卻讓她腦震蕩加骨折了。
陸啟明來到醫院的時候,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大院有人傳她妻子竄稀拉肚子,把褲子都拉壞了,還有人說她洗澡摔倒地在地衣服都沒穿。
陸啟明不信,要是他妻子真的沒穿衣服摔跤,估計就全身都是擦傷了,家里又沒其他人,誰來幫她穿衣服?
“紫菀,你現在怎樣了?”
“嗚嗚嗚,啟明我今天好慘啊!走路摔跤啃狗屎,爬起來竄稀拉褲襠,洗個澡還要被老鼠來嚇,嚇得摔了一跤,直接摔個腦震蕩,骨折。我現在頭還很暈,有點想嘔,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呀?”
“好了,沒事了!我問了醫生,他說你這是輕微腦震蕩,顱內并沒有出血,要是再摔嚴重一點,摔到顱內出血就沒命了。”
“腦袋里沒出血,可是我左腿摔骨折了!好痛…”
“好好養著吧,估計你這個月別想下地形走了,醫生說你這骨折有點嚴重。”
陸啟明剛說完,藍紫菀又開始嗚嗚嗚哭個不停,現在她成了大院那些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顧國忠下午其實沒有去跟人下棋,而是被司機接去開會了。
一回來就發現院子里突然多了只小狗,藍沫剛好從房里出來,顧國忠問:“小沫,這狗哪來的?”
“一個大爺給的。”
“大爺給的?”
“嗯,我騎車經過富春路時,一個老大爺拉著板車突然攔住我去路。他偷偷問我要不要糧,說不要我的糧票,不過價格就貴一點。
我見他板車上的確有不少裝糧食的袋子,于是叫他把板車拉到我們家來,結果發現他每個袋子里的東西都不同。
我就把他東西都包圓了,這小狗他就沒收我錢了,他說,他家母狗上個月下了五只小狗,幾乎上都送人了。”
顧宴安笑了笑,“這狗看著不錯,我們院子是冷清點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想買的可以叫宴安去買,還好你今天碰到那位大爺實誠,你要碰到壞人就麻煩了。”
“是,爺爺說的是!爺爺,我今天還買了不少糯米,明天我們來做甜米酒吧。”
“最近天氣不好,我們過段時間再來弄吧。”
“好!”
顧宴安回來的時候發現家里突然多了那么多糧食也嚇一跳,他直覺覺得藍沫這是去了黑色,哪有老大爺會拉著板車到處亂竄啊?
顧國忠其實也是懷疑藍沫去了黑市,只是沒有明說,他也不好責備。藍沫心里清楚得很,他們懷疑她去了黑市總比懷疑她自己有問題強。
顧宴安去了廚房,看著突然多出來那些糧食,一臉擔心地說道:“沫沫,這些東西我可以叫小多幫忙買,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辦?”
“嗯,我知道了,以后我需要什么都跟你說好嗎?”
“好,你需要什么告訴我,我來給你弄。”
“宴安,那你去把銅爐拿出去吧,我們今晚吃羊肉火鍋。”
“好,我這去拿。”
藍沫燜了半只羊,除了銅鍋里那些,剩下的她都盛在那個牡丹花搪瓷大臉盆里,盛了滿滿一大臉盆。
羊骨湯當然是在鋁鍋里,明天早上可以用它來下面條。
三人坐下來吃羊肉火鍋,小狼狗突然跑到他們桌子底下,顧國忠從鍋里夾了一塊羊骨頭扔給它去啃。
顧宴安問:“爺爺,我記得我小時候爺爺養了一條黑狗。”
顧國忠似乎想到了什么,“嗯,可惜有一天大黑自己跑出去再也沒回來。”
藍沫突然說道:“爺爺,我們也給這條狗取個名字吧。”
“行,那就叫它土豆好了。”
藍沫還以為爺爺要給小狗取名叫大黃呢?
“爺爺,你真厲害,土豆比大黃好聽。”
顧國忠哈哈大笑,這個孫媳婦就知道逗他開心。還給他買了那么多糯米回來蒸米酒,是個會疼人的。
顧國忠用湯勺給藍沫打了一些羊肉,說道:“羊肉滋補,小沫多吃一點。”
“好,謝謝爺爺!爺爺,我要給你下點面條在里面嗎?”
“先把肉吃了,再來下面條涮青菜。”
吃飽喝足,顧宴安主動去洗碗洗鍋了,藍沫要來幫忙,顧宴安直接當著顧國忠的面說,家里的家務活他都包了。
顧國忠沒有意見,疼媳婦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他家宴安有擔當。
因為土豆還小,顧國忠怕它被凍壞,晚上就把它抱到自己房里睡去了。
晚上藍沫跑到另外一間房去睡了,因為明天要上班,她可不想第一天去新單位上班,就被人說沒精神。
顧宴安在外面敲門,“沫沫,你把門打開,我有話對你說。”
“什么事,明天說你。”
“你先讓我進來呀!”
藍沫覺得有些事還是要說清楚,她有空間要忙著種地偷菜,肯定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吱嘎!”
藍沫把門一打開,顧宴安就拿著一個枕頭鉆進來了,“沫沫,我們今晚睡床。”
“我睡床,你睡炕!”
“不好,要是你不跟我睡同一間房,爺爺肯定要瞎想了,你總不能讓他擔心吧?”
藍沫拉著顧宴安坐到床邊,認真地說道:“宴安,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
“一個禮拜,你能讓我一個人單獨睡兩天嗎?”
顧宴安把枕頭扔在床上,一把抱住了藍沫說道:“不行!我不想跟你分開來睡。”
“可是你總鬧我,我明天要上班啊!”
“我就抱著你睡保證不鬧你!”
藍沫在思考,分開來睡這招果然行不通,這事被爺爺知道了,肯定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那她晚上怎么進空間?反正她現在沒打算將她的密秘告訴任何人,看來只能用意念去收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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