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沫剛進空間,來寶就跳到藍沫的肩膀上,“主人,你回來了!”
“嗯,我現在找人換點海鮮煮靈米粥,你要喝嗎?”
“喝喝喝,我記得我偷了那個慕容雪一個藍色儲物袋,里有好像上千斤的靈米,主人你要嗎?我全部送給你。”
“我那還有一百八十來斤靈米沒吃,吃完再問你拿。”
主人昨天答應給我做蛋糕,她是不是忘記了呀?要不,我再提醒她一句吧?
“主人,你別忘了你昨天答應我的蛋糕哦!”
“知道了。”
藍沫怎么可能忘記,要是真的忘記了,今天中午她就趕回去吃飯了。
藍沫直接去聯系“家住海邊管得寬”【大哥,你今天出海了么?能給我換點海鮮嗎?】
【小可憐啊,好久不聯系了,你現在還好吧?】
【一切都好,我這里有不少山茶油,我拿一些給你換海鮮怎么樣?上次忘記問你了,你怎么會捕到帝王蟹啊?難道你不在我們種花國?】
【哈哈哈,你終于發現了我們種花國海域沒有帝王蟹了?
上次給你的那只帝王蟹和大龍蝦都是我們買回來給客人吃的。不過其它海鮮倒是我親自出海打回來的。
我家不但住在海邊,我們家在海邊還有一家海鮮加工店,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在海邊搞海鮮加工店的,基本上都坑過人吧?
難怪叫家住海邊管得寬,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哦,你一個大老板還會自己出海捕魚嗎?】
【我們家有一條大漁船,只要在捕魚季都會出海捕魚,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嘛。】
【你還用靠海吃海,你靠著空間都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了,你家該不會還有一兩個水果店吧?】
【你還真猜對了,我家不但有水果店還有酒店,也多虧有這個空間,讓我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你要帝王蟹對吧?我空間里還有一只,你以后要我就多留一點存在空間。】
能見得到面的朋友,你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何況是這種見不到面的萬界好友,以后交易歸交易,別太把他的話當真了。
一只帝王蟹至少要一千幾百塊,給他二十斤茶油交換就差不多了。
【好,謝謝你,那我給你二十斤茶油吧?】
【可以,我們這里很少見到茶籽油,那我再送你一些我昨夜出海捕回來的老虎蝦、大青蟹和海鱸魚吧。】
大老板會親自去捕魚,她咋那么不信呢?
【好,多謝了!】
藍沫發了一桶二十斤的茶油過去,那邊發了兩個泡沫箱,一個箱子里放了一只五斤重的帝王蟹,還有十斤梭子蟹。
另外一個箱子里發了,五斤大虎蝦,一條海鱸魚,還有二十來只六頭鮑。而且這些海鮮都是活的,泡沫箱子里還放了一些海水和冰塊。
帝王蟹肯定是不能拿回去,今晚下班把那條海鱸魚拿回去吃,順便再拿兩斤老虎蝦回去就可以了。
其實市場上的海鮮有一大半是從隔壁津市運過來的。
藍沫把帝王蟹洗干凈,掏出它的內臟,把它的幾條腿全部砍了對半切開,這樣煮粥才入味。
“來寶,帝王蟹靈米粥在爐子上煲,你幫忙看一下不要讓它溢出來了,我現在去給你做蛋糕。”
廚房里有做各種各樣制作點心和蛋糕的廚具,光打蛋器就好幾個,手動的電動的都有。
靈米粥煲好的的時候,烤爐里的兩個蛋糕胚,還有一大盤雞蛋糕也烤好了。
“主人,這個蛋糕上面怎么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我們先喝海鮮粥,喝完粥我再來弄,你喜歡吃什么水果就加什么水果,喜歡什么花裱什么花,等下次有時間給你做慕斯蛋糕。”
“主人,我最喜歡吃流漿果了。”
“流漿果什么東西?你拿給我看看?”
來寶抱著一顆比自己身體還大的白色果子,果皮薄,呈乳白色,里面果漿好像純牛奶,這不就是巨型牛奶味爆爆珠嗎?
“來寶,這個流漿果一切開就全灑了,不適合拿來做蛋糕。我等會還是給你準備一點草莓、芒果和櫻桃吧。”
“主人,我還有其它靈果,你要看嗎?”
“不用了。”
看了她又不能吃,看了也白看,她能吃的就那么幾種。
藍沫喝完海鮮粥,就幫來寶弄蛋糕,順便用隱形藥水給家人寫了一封信。
剛跨進辦公室,就發現田醫生和何醫生兩人鼻青臉腫,林醫生的臉上看不到傷口,可是他一直戴著的眼鏡不見了。
朱醫生被人打掉了一顆門牙,連話最少的劉醫生手腕上都纏了繃帶。
他們怎么下去跟人動手了?
而且正副兩個主任都不在,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田醫生,秦主任和覃副主任呢?”
“他們被帶去調查了!”
他們被帶去調查了?為什么?
藍沫剛想問,田智超又說:“有些事,藍醫生還是不知道的好,他們能不能回來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藍沫想起覃亞男她的醫術還像是祖傳的,她爸是老中醫,聽說非常厲害。
可是秦主任又有什么事呢?骨科現在連個主任都沒有了,以后誰來安排他們工作?
覃副主任不在了,那她手里的病人自然全部移到藍沫手上,不過柳月,藍沫沒要。
之前田智超醫生給她治療過,藍沫直接把柳月推給他了。
那人可是瘟神,總之離她遠一點就對了。
藍沫下班一回到家,發現她的婆婆又拿著十個鹽鴨蛋來蹭飯了,不過她還真有口福,藍沫把帶回的海鱸魚和老虎蝦都給蒸了。雞蛋糕直接送給顧國忠做茶點。
飯桌上,顧國忠眉頭緊鎖看著顧文林,“我不是叫你們這段時間不要過來嗎?”
之前宴安沒搬過來住,他們可是一個月都不會來一次,現在倒好,三天兩頭往他們這里跑。
顧文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爸,宴南,宴北這次沒來,我們特地過來看看宴婷。”
“她人不是好好嗎?有什么好看的。”
“爸,我們其實是來找你說說話的。你老可真英明啊,白家之前不是在大院擺了五六桌嫁女酒。現在被人翻出來,那些人沖到他們家把他們家全給砸了。”
一旁的潘慧娟給藍沫剝了一個蝦,唏噓道:“他們家就是被白薇給毀了,原本白景源是不打算給白薇辦酒的。
崔麗為了讓白薇高過我們家小沫一頭,偏偏要在大院高調弄了五六桌。現在有人鬧起來了,他們家自然沒逃過。
不過好在白景源父子有點手段,不然他們家就不止被砸這么簡單了。”
藍沫這才明白,潘慧娟他們過來要干什么?當然是八卦別人家的事。
顧國忠想到什么說道:“過兩天宴東要帶對象上門,你們都回來一趟吧!宴東定下來了,宴南也該找對象了。你們得抓緊時間給他找一個,不然這一拖還不知道要拖到哪一年去。”
“嗯,我回去就催催他,宴北那家伙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談對象了?”
顧國忠想想他的這幾個孫子好像年紀都不小了,要是一年把他們幾個的婚事都解決,他下去見老伴也沒有遺憾了。
“要是他也有對象了,叫他把人帶回來吧。不過你們做父母的可得在一旁盯著點,這年頭要是對象找不好,大家可能跟著一起倒霉。家世人品一定得過關。”
藍沫第二天白班晚班一起上,第三天剛好休息一天,顧文斌一家帶著她們醫院的護士蘇蔓過來了。
聽說這個蘇蔓還是白薇的同事,兩個人之前好像還是好姐妹來的,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就不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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