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盛六年,十一月。
金陵城。
大雪紛飛,將燈火通明的金陵城,披上一片銀裝素裹。
秦羽、蕭南和沈冰嵐三人,終于結束賑災任務,回到了金陵城。
除他們三人之外,身后還跟著一人,那就是俠客趙君壽。
趙君壽武藝不錯,又是俠之大者,忠肝義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所以秦羽就將他給收了。
與此同時。
玄陽策馬從城門內走了出來,“見過駙馬爺、太子爺、沈姑娘。”
秦羽微微點頭,“玄陽,不必多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兄弟名叫趙君壽,是位俠客,今后就跟我們混了,你先將他帶進天下鏢局歷練。”
玄陽揖禮道:“卑職明白。”
趙君壽拱手,“玄陽兄,今后請多指教。”
玄陽拱手,“君壽兄客氣了,那我們就走吧,今日我們兄弟幾人為你設了接風宴。”
趙君壽一滯,忙道:“真是有勞玄陽兄。”
隨后,他們兩人就入了城,直奔金陵城天下鏢局中部。
秦羽三人入城,將蕭南送回皇宮之后,他和沈冰嵐兩人就回府了。
秦王府。
燈火通明。
府門緊閉著,府前石階和街道上的雪都已經被清理干凈了。
咚、咚、咚......
沈冰嵐上前叫門。
不多時。
咯吱......
府門打開,一名家丁將頭從里面探了出來。
見是沈冰嵐和秦羽兩人,家丁一愣,隨后轉頭高呼道:“小王爺和沈姑娘回來了!”
緊接著,他將府門打開,笑呵呵道:“小王爺,沈姑娘,你們回來了。”
秦羽眉頭一皺,“你喊啥呢?”
家丁忙解釋道:“王妃說了,您們回來時,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話音剛落。
一陣陣嘈雜聲,就從府內傳了出來。
秦羽和沈冰嵐還沒入府。
秦文耀、秦張氏、蕭柔、蕭云兒和狄青青眾人便全都迎了出來。
秦羽一滯,“爹、娘、夫人們,你們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秦張氏瞪了他一眼,“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你兩個孩子都快會跑了你可能都不知道,人不回來,信也不會寄是吧?”
“我靠!”
秦羽大驚,恍然大悟,“我竟將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了,那......那孩子呢?”
秦張氏道:“在前廳。”
秦羽疾步向府內而去,喃喃自語,“孩子......我又有孩子了.......”
“嘶~”
秦張氏聽的一愣,“你給我等會,你說什么?你又有孩子了,那又是誰?”
秦羽忙解釋道:“您聽錯了,我說的是,我有倆孩子了。”
“是嗎?”
秦張氏將信將疑,柳眉緊皺。
與此同時。
秦羽突然停了腳步,轉頭看向秦張氏,問道:“對了娘,生......生了倆什么玩意?”
秦文耀:......
沈冰嵐:......
蕭柔:......
+6:......
秦張氏瞪了秦羽一眼,“你這孩子說話怎么這么不中聽呢?什么叫生了倆什么玩意?生了倆孩子唄,都是女孩。”
“女孩?”
秦羽眼眸泛出亮光,“女孩好,女孩好,女孩是爹的貼身小棉襖。”
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向前廳沖。
廳內放著兩個搖籃,里面躺著兩個正在呼呼大睡的女娃。
秦羽站在搖籃旁看著兩個小女娃,眼眸中都泛出了亮光,“這......這就是我閨女?這就是我秦羽的閨女?”
秦羽感覺自己都還沒做好當爹的準備,這兩個小女娃就降生了。
不過女娃好啊,女娃是爹的貼身小棉襖。
秦羽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轉過頭來。
發現大家伙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嘶~”
秦羽眉頭一凝,疑惑道:“怎......怎么了.......”
秦張氏問道:“孩子好看嗎?”
秦羽道:“看你這話說的,我秦羽的孩子能不好看嗎?”
“哼!”
秦張氏不屑冷哼,坐到了餐桌前,“你還好意思說,你孩子都三個月了,三個月了你知道?今后你若是再這么不負責,你就別回來了!”
秦張氏落座。
眾人紛紛跟著坐了下去。
秦文耀忙幫著開脫,“這事兒也不能怪羽兒,徽州鬧這么大的災,多少災民流離失所,洛州又出了不少貪官污吏,羽兒也是為朝廷,俗話說的好,自古忠孝兩難全。”
秦羽聽著一陣感動。
便宜爹少有的幫助自己開脫。
秦張氏卻是瞪了秦文耀一眼,冷哼道:“你還好意思說?倒是比你強,羽兒出生得有兩歲了,您老才回來,孩子都會滿院亂跑了。”
秦文耀老臉一紅,忙喝了杯酒。
秦羽忙道:“娘您就別生氣了,今后我若是超過十日不回來,三日一封家書怎么樣?”
秦張氏冷哼,“這還差不多,都吃飯吧。”
秦羽端起飯碗扒拉著飯,問道:“對了娘,兩個孩子的名字取了嗎?”
秦張氏點點頭,“你爹給起的,老大叫秦月白,老二叫秦知意,你今后也是當爹的人了,不要總是那么不著調,要時時刻刻記住,你有家,有爹娘,有妻兒老小,干什么不要那么肆無忌憚,你不是一個人過生活了。”
秦羽忙點點頭,“是娘,孩兒知道了。”
隨后,秦張氏便開始了喋喋不休的教育。
秦羽聽的頭大,但也沒敢反駁,多金娘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還是少說的好。
蕭柔、蕭云兒和狄青青三人,則是同情的看著秦羽。
因為她們是非常能理解秦羽的。
秦羽有這么大的能力,有這么大的才華,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
大魏若是沒有秦羽,根本不可能發展的這么快。
所以大魏不能沒有秦羽,就像這世界不能沒有太陽是一個道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晚膳結束后。
秦羽才帶著三位夫人和兩個孩子回了后院臥房。
今晚多金娘是火力全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恨不得將畢生的經驗,全都傳授給秦羽。
同時,便宜爹作為作陪,當做反面教材,被罵了狗血淋頭。
秦羽知道多金娘是為自己好,所以也沒敢反駁,只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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