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瀾尊把肉又放回她嘴邊，“你先吃，我再告訴你。”
林素語看看叉子上那肉，冷著臉咬下來，盯著他的臉用力的咀嚼著，感覺像在吃他的肉似的。
她吞下去，“說吧。”
趙瀾尊把刀叉放下，“威脅談不上，只是正好有這個契機，是你先主動的。”
林素語無語，“那電視是傅庭遇打給你的，又不是我！”
趙瀾尊：“那饑渴的撕開我的衣服，坐在我身上腰肢亂扭的總是你吧，傅庭遇可沒有這個能力。“
“……那，那，那是我喝醉了。”
她結巴了。
昨天醒來的時候沒想起醉酒后發生的，后來徹底清醒了斷斷續續想起來了好多。
趙瀾尊傾身過去挑起她下巴，“說的好像你清醒的時候就很矜持似的，別裝了，小欲女。”
林素語冷不丁張嘴去咬他手指。
趙瀾尊知道她會這樣，在她咬下來之前就收回了手指。
林素語咬了個空，不免尷尬，不過她馬上就調整了姿態，話都說到這沒臉沒皮的份上了，她也無所謂了，頗為老道似的笑笑，“行，咱都不裝，是人都有欲望，反正做都做了，趙先生器大活好，小女子非常滿意，真心想打賞那個百萬十萬的，可你又不要，你說說，你說說，天天甘愿讓人白嫖，你這么大無私，干嘛不去造福全云城饑渴的的少婦啊，就你這姿色，她們肯定夾道歡迎你啊，你干嘛非威逼倒貼我一個人啊，我真的吃不消這份艷福了，腰真他媽不行了！”
趙瀾尊俊臉有些黑下來。
他伸手把她從椅子上強行拽過來，雙手似要掐斷她的細腰似的，把林素語折騰的透不過氣來了。
她蹭著腿，打著他的手，“君子動口不動手，松開，松開。”
“動口我也在行。”
他表情陰測的扯開她一側的肩頭，俯身咬她。
痛……
林素語推他的頭，害怕道，“別，別這樣，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這么殘暴。”
趙瀾尊抬起頭，“誰先不好好說話的？”
林素語鼻尖滲著薄汗，近距離看著他發怒的臉，心知自己剛才把他羞辱的太狠了。
她把自己的衣服拉好，表情苦惱到了極點，“咱們已經離婚了，像現在這樣……不大好吧。”
趙瀾尊扣住她的后脖，把她臉按到自己眼跟前，聲音發啞，“你離我這么近，我覺得很好。”
林素語喉嚨堵住。
她向來伶牙俐齒，偏偏他這么說，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心里酸酸的，又被他灼燙的冒著熱流。
許久，才憋出一絲聲音，“我不想再跟你——”
嘴唇被堵住。
他知道她要說什么，他不想聽。
林素語手臂推了他幾下，到底還是被他親的意亂情迷，不知今夕是何日，自己又在干嘛。
飯是吃不成了。
越吃越餓。
兩人從公寓離開的時候，林素語穿著從頭包到腳的長衣長褲，脖子已經不能看了。
趙瀾尊倒是西裝革履。
站在電梯里，那清冷矜貴的神態，看不出一點在床上時的兇狠邪惡，正經不得了。
妥妥的兩面派。
林素語反正領教的多了，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她只是偶爾會想，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以前也好，現在也好，每每想到這個就……等同于自虐。
“我沒開車？”
趙瀾尊發覺她按了一樓，沒到地下車庫。
林素語沒好氣，懶懶淡淡的應，“嗯，生怕被家人里看到，偷偷摸摸來的，車都沒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