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語深深的嘆了口氣，“那就當是第一個吧，反正沒差別，就像一段路已經走完了一大半，目的地不會變，至于中途是怎么走來的，也不重要了。”
趙瀾尊：“她永遠到不了那個目的地。”
“那她會瘋掉，就跟季櫻禾一樣，你不怕她因愛生恨，得不到就殺了你啊。”林素語嚇唬他。
“真要這樣倒好了，我也可以干干脆脆，無所顧慮的把她送進監獄了。”趙瀾尊冷笑著回。
林素語訝異。
這是她頭一次聽到他對褚星若用這么冷酷的言語。
一個在他的情感中一直以憐憫存在的女人，本不會讓他產生這種激烈的情緒，偏偏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他的底線。
“你說……莊程延跟我說的到底是他自己編的，還是褚星若幫她編的？又說者，是我們猜錯了，他們并非是一伙的，有這種可能吧。”
“找到他就知道了。”
“嗯。”
林素語又想到周錦輝，“剛才喝酒的時候，周錦輝也在，他應該跟這樣事情沒關系吧。”
她感覺自己都不相信任何人了。
趙瀾尊：“有沒有關系，看看明天早上他在不在酒店就知道了，如果他參與，沒必須逃。”
“清霧說莊程延對我有意思，想圖謀不軌，可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他并不是真的想對我做什么，更多的是有預謀的試探。但是他是受人指使還是單純的跟你不對付才把惡意撒到我身上，那就不得而知了。但從這兩杯酒，首先能看出他這一舉動是孤注一擲的，一旦藥性發作，馬上就能鎖定他，這已經不是鋌而走險，而是作死了。另外，這就是我喝的還是清霧或是言凌畫喝的，只要我們待在一起，我出事的可能性就很大，他的目的就在與此，是誰藥物發作不重要，重點我們三個人其中一個發瘋去跟另一個人發生關系，三分之一的啊，我有三分之一的幾率會身敗名裂。他做這些，絕非是一時興起。”
“再說他跟褚星若，淺一點去猜測，可以說莊程延就是褚星若故意喊來的，假裝偶遇。可往深里想，莊程延在怎么沒出息，他也是莊家的少爺吧，他為了一個寡婦這般作死？那該愛的又多不顧一切啊。可從中午偶遇到外上，兩人眼神都很少交集，你可以說他們掩飾的好，可如果莊程延愛她愛的死去活來，他掩飾的再好，總會有松懈的時候，眼睛會不由的追隨，很難做到一整天都毫無破綻。”
趙瀾尊贊通：“你分析的很好，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有很多矛盾且不合理的地方。”
林素語：“一定要抓到莊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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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今天又是個晴朗的大晴天。
林素語都沒怎么樣睡，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想的事情太多腦子亂哄哄的，還是因為那些酒的后遺癥，總是腦袋漲的要命，想睡又無法真正入眠。
最后還是趙瀾尊一直給她揉背，讓她安心的徹底放松下來，才朦朧的睡過去一陣。
九點多，大家陸陸續續出現在樓下的早餐廳。
林素語跟趙瀾尊進去的時候，路白夢跟趙希月還有路清霧，三個人已經坐在一起吃早餐了。
路清霧有點兒沒胃口樣子。
灌下兩杯下了猛藥的酒，他還能坐在這吃早餐都已經是個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