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姬唐 > 第十五章 名動長安
  火了,姬松火了。

  短短一夜之間,那首姬松醉酒之后背誦的《涼州詞》徹底火了。

  其實一首詩詞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加上此時的時代背景,一首能夠流傳后世的詩詞,絕對會引起文人之間的轟動。

  大唐承隋制,隋朝也才建立短短幾十年而已。之前更是長達數百年的南北對峙,戰亂頻發的時代,要說武功,那絕對是盛極一時;但要說到文華,只能說是一片荒漠。

  雖有文辭華麗的詩句流傳于世,但那靡靡之音,更是為當代掌權者不喜。

  此時的讀書有成之人那個不是上馬殺敵,下馬治民的文武全才,在聽到這首《涼州詞》哪有不欣賞的。

  此詩雖然沒有以往的華麗辭藻,但精煉的言語,大氣磅礴的意境,一掃南北朝時期的靡靡之音,更是出現在大唐開國不久之時,如何不讓當朝者不喜?

  于是,一夜之間長安城大街小巷,都開始流傳這首令人蕩氣回腸的邊塞詩。青樓楚館更是將其編篡成歌曲日夜傳唱。

  姬松在老師家里待了三天時間,這才敢出門。到倒不是李綱挽留,而是每天都有不少文人士子在門口徘徊,說是要找他切磋切磋。

  呸!什么切磋交流,騙鬼鬼都不信。那些文人士子的心思姬松明白的很,無非就是想踩著自己文名太高自己而已,姬松才不會給他們機會。不管輸贏姬松都不會落下什么好,鬼才愿意去呢!

  當姬松回到暗香來的門前時,在看到不少士子在門口張望后,頭也不會地就轉身離去。

  “松哥兒..................”

  “閉嘴,不要說我來過,聽到沒有?”

  “嗚嗚!”看到差役不停低頭,姬松這才放開捂住他嘴的手,順便再他身上擦了擦,這才向謝廉的官舍走去。

  姬松離開暗香來之后,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暫時沒地方去了,最后只能來謝叔這里。

  來到謝家居住的小院,正準備敲門,就聽見里面張氏的怒吼聲,姬松渾身打個冷顫,生生止住了敲門的舉動。

  “好啊!竟然學會撒謊了,這些年的教導,我看你是白學了。現在竟然裝病來騙你娘了,連你爹娘都敢騙,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啊!”

  “啪!”“啊!”

  姬松本想著看看這小妮子的笑話,但是聽到她被打得聲音,頓時急了,這要是被打出什么好歹來,可怎么好。

  “嘩”

  就在姬松進門準備阻止張氏暴行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尷尬不已。哪有什么被打得跡象,明明就是在演戲好不好。

  看著在里屋背著眾人的謝叔,和拿著藤條的張氏,已經背后被墊的厚厚的正準備挨打的悠寧,一股已經無以言語的尷尬氣息在眾人之間升起。

  原來在早上小妮子聽到姬松名動長安后,一激動就忘記自己還在裝病期間,就高興的跳了起來,這下全露餡了。

  看到爹娘詭異的眼神,只能將那天的事說了一邊。于是,就有了姬松今天看到的一幕。

  “咳咳!”謝廉轉過身來,看到是姬松后,明顯松了口氣。

  “哈,那啥,伯母可是累了,可否要小侄代勞?”姬松只能毫無營養地轉移話題。

  “呵!男人,虧我還替你高興呢,卻沒想到你竟然想揍我,哼!”小妮子明顯還沒有看清形勢,竟然還敢死鴨子嘴硬。

  “啪!”

  “啊!”

  “娘你還真打啊,哎呦,疼死我了。”

  原來張氏實在看不下去她那囂張氣焰,就下子就抽了過去,雖然有東西墊著,但還是讓小妮子感到了疼痛。

  “好了,真是慈母多敗兒,別讓松哥兒看笑話了。”謝廉無奈地對張氏說道。

  “你還有臉說我,你這個嚴父要是能下去手,那能輪到我一個婦道人家執行家法?”

  張氏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叔母息怒,這不都是心疼悠寧嘛,你們要是下不了手,小侄代勞就是,您倆位就別爭了。”姬松不得不出來打圓場。

  “哼,反正我是下不了手,松哥兒你從小就寵溺悠寧,你要是能下去手,就由你來吧!”張氏毫不客氣地將藤條扔給姬松,自己則轉身進屋去了。

  “哼,確實得教訓教訓,要不然下次還不得翻天了。”謝廉也不管女兒求救的眼神,轉身離去。

  小妮子看著爹娘都不管自己了,這才露出討好的笑容對姬松說道:“松哥兒,悠寧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會打我的是不是?”

  “哼,這可說不準,上此你可是將我騙得團團轉,這次叔母和謝叔的將你交給我處置,你說,我能放過這個機會嗎?”

  “松哥兒...........”

  “啪”“啊”

  “你還真打啊?”悠寧看到姬松真打,雖然是打在被墊的位置,但還是有一點痛,這下可惹惱了小魔女。

  于是,她迅速從凳子上爬起來,拿來一旁備用藤條,就朝著姬松追了過去。原來在小妮子爬起的瞬間,姬松就感覺到了不妙,早就跑開了。

  “你站住。”

  “傻子才站住呢!”

  “你別讓我逮住,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還得你追上我再說吧!”

  ............................................................

  “你說不會出事吧?”謝廉聽到外面的動靜,有些不放心道。

  張氏卻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對不停向外張望的謝廉說道:“這就心疼女兒了,可憐我這個平時既當娘又當爹的就沒人心疼。有的人啊,整天只顧著自己,從來就沒考慮過自己夫人是怎么過的。”

  聽到自己夫人的抱怨,謝廉頓時不知道怎么說,按照以往的經驗,此時就應該沉默應對。要是敢還嘴,今晚就只能睡書房了。

  于是,不管張氏怎么挖苦,謝廉就是一言不發。還真有點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巍然不動的氣概。

  院中小妮子看怎么也追不上姬松,頓時有些泄氣,想到自己這幾天裝病的艱辛,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姬松感覺到不對,回頭看到蹲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悠寧。小心地走了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她說道:“喂,悠寧,不至于吧,我就是輕輕一下,真沒用力氣。”

  不管姬松如何道歉,小妮子就是知道哭,姬松這下沒轍了,只能蹲在她跟前安慰道:“要不我站著不動,你打我一頓就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你說的是真的?”悠寧帶著哭腔說道。

  “嗯,真的,比真金還真。”姬松肯定到,只要能將這小妮子暫時哄住就行,自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哈,這可是你說的。”

  看著笑語嫣然,一副得意樣子的謝悠寧,姬松那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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