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個男人在一起,衣服還被扯爛了!
這話的信息量一下子驚到了在場所有的人!
云淺汐休夫的事情,夏京城的輿論,本來就是毀譽參半。
有人覺得她被御凌賦和云婉婉欺負渣慘了,兩人在云淺汐的新婚夜不干人事,云淺汐直接把兩人的事情爆出來,那是他們活該。
后來云淺汐又把御凌賦給休了,也是大快真心,渣男遭報應。
但是也有人認為,云淺汐身為一個女子,居然敢休男人,簡直逆天,就算齊王殿下再不干人事,也論不到她一個女子休夫啊!
更何況,云淺汐竟然還畫那樣的畫,掛在外面,簡直不知羞恥!
丟盡貴女的臉!
此時聽到云淺汐竟然和幾個男人拉扯,還被人撕破了衣服,個個眼珠子都瞪圓了。
“天哪!和幾個男人?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沒有!確實是幾個男人!怪不得云淺汐能干出那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看來,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太惡心了,太不要臉了!九皇叔怎么能娶這樣的女人?”
“對啊!這樣惡心不要臉的女人,憑什么要賜婚給九皇叔,九皇叔他雖然……但是,也不是云淺汐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能夠肖想的啊!”
聽著議論的聲音,云寒松和云婉婉父女都是心頭一喜!
太好了。
就是要把云淺汐往恥辱柱上釘!
云婉婉決定再接再勵,一定要把云淺汐踩得死死的。
“姐姐,你真的不能這樣啊!你現在雖然不是齊王妃了,但是你現在可是九皇叔的未婚妻啊!你就算是不顧忌自己的名聲,也要顧忌九皇叔啊,九皇叔要是知道了,只怕是——”
她說得大氣凜然,一副為云淺汐痛心疾首的模樣。
周圍相信了云淺汐被幾個男人撕破衣服的人也都臉上露出厭惡嫌棄的神色。
“九皇叔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撕了云淺汐!”
“是啊!九皇叔可是……要是他知道了,云淺汐絕壁死定了!”
云婉婉聽著,已經在暢想御無極直接掐死云淺汐的情形了,嘴角的笑意幾乎都要壓不住了。
終于,她看到里面的身影出來了,她驚呼一聲,趕緊沖了過去。
“姐姐,你們放開姐姐,姐姐她可是未來的御王妃,你們怎么能對她如此無禮——啊!”
不少人還在為云婉婉如此關心自己親姐姐,這個時候還要上前去保護她的舉動感動呢,就突然聽到她一聲驚呼。
有人驚訝道:“怎么了?是不是云淺汐太丟臉?”
“丟個鬼的臉啊!你看看清楚,那是什么?”有人看清了出來的人,忍不住出聲。
那人一驚看去,登時更驚呆了。
什么鬼的云淺汐被幾個人拉扯還扯破了衣服?
出來的確實是幾個男人,但是個個身著黑衣,面容冷峻,氣質不凡。
這樣氣場的人,怎么可能是扯破女人衣服的流氓?
更重要的是,他們根本沒有和女人拉扯,他們每個人手上提著兩個綁著紅綢的箱籠。
看起來有點……怪異,但是絕對和之前云婉婉所說的事情扯不上關系!
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此時也一臉呆滯的云婉婉。
云婉婉急了!
這是怎么回事?
“你們是誰?我姐姐呢!你們把我姐姐怎么樣了?”
云寒松也驚住了,反應過來,怒聲道:“你們把本相的女兒怎么樣了?”
孤寒在最前面,他手上也提著兩個很大的箱籠,聞言,一挑眉問:“你的女兒?”
“云淺汐啊!你們對她做什么了?把她弄哪去了?”云寒松怒目瞪了過去。
云婉婉這會也反應了過來。
御凌賦剛才和她說過,他早安排好了一切,一定不會出岔子。
這些男人雖然看著氣質出眾,有點嚇人。
但是,確實是男的。
肯定是御凌賦安排好的!
云淺汐可能在后面。
“我姐姐被你們怎么樣了啊?你們是不是一起欺辱她了?嗚嗚,我姐姐的命好苦啊,竟然被你們這么多人一起欺負!”
這么多男人一起欺負?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登時又炸了!
太可怕了!
孤寒臉色一沉。
這都什么跟什么?
“你胡說什么?”
云婉婉一愣,這黑衣青年的氣質很冷冽,一開口,更是聲線冷沉,嚇得的哭叫都是猛一卡殼!
“你,你不是我把我姐姐……”
“二妹妹,你姐姐我怎么了?你哭成這樣,難不成是知道齊王殿下不要臉,被我休了,還想要克扣我的嫁妝,在為我鳴不平?”突然一道清凌含笑的嗓音從大門里面傳了出來。
眾人一驚!
什么鬼?
齊王殿下要克扣人家的嫁妝?
再一看,這些綁著紅綢的箱籠,可不就是嫁妝嗎?
“昨天大婚,我也來看過,十里紅妝,場面可震撼了,那箱籠就是這樣的!”
“是啊!我也看到了!我記得足足有二百多抬呢!”
“所以說,這是云淺汐的嫁妝,云淺汐跑來齊王府,是拿回自己的嫁妝,但是齊王不想給?”
“嫁妝可是女子的私產,云大小姐都和齊王沒有關系了,齊王憑什么不給?”
正議論紛紛,眾人就看到,云淺汐走了出來。
她還是一身嫁衣,只不過頭發只是松松綰著,并不是新嫁娘的樣子,額頭上貼著一個布條,看起有點奇怪。
但是也讓人一下子想起來,昨天云淺汐與御凌賦大婚,御凌賦不但與云婉婉在婚房那什么,還打傷了云淺汐這個正經的新娘子!
“是云大小姐,她沒事啊?什么被幾個男人撕扯,衣服還破了?”
“就是啊!”
“這事情有點古怪啊!剛才云二小姐突然就那么喊,好像是早知道會發生什么,所以沒看清就開始亂喊了!”
“真的是這樣啊!天哪,這是怎么回事?細思極恐啊!”
云婉婉此時也顧不上別人看她的眼神了,只是瞪著渾身輕松,半點事情也沒有的云淺汐,聲線都不由得尖銳了起來。
“姐姐,你胡說什么?什么嫁妝啊!這些東西可都是王府的,只是昨天王爺大婚,才會綁上紅綢的!你怎么能搶王府的東西呀?”
云寒松一下子明白了女兒意思,也趕緊道:“這些男人是你找來的吧!他們都是什么人?怎么敢進王府搶東西?還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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