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月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感受著小腿傳來的巨疼。
等看清楚來人手里的棍棒后,才明白過來,這個人剛才是拿自己打他的木棍,來砸在了自己小腿上。
借著月光,初見月隱約看清楚了對方的臉。
“還敢蹬老子!”男人手里的棍棒又要朝著初見月的身體而來。
按照她現在這個小身板,要是再挨一棍子,真不好說會是什么后果。
為此初見月急忙喊道:“鄧文,你哥說了要放了我,你抓了我怎么和他交代?”
初見月知道,眼下不能激怒這個人,只能盡可能的說些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黑暗中的鄧文聽到初見月的話后,手停滯在半空中緩緩放下。
厲聲說道:“我哥那個老古板,非要和廖老五好好談,按我說抓了你,他還敢不來?”
初見月有一些意外,試探到:“你叫廖溪年過來了?”
“呵呵,還說不是那個小癟三的女人,叫名字叫的那么親熱。”
“我告訴你,我不僅叫他過來了,我還要讓他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我玩了是什么感受。”
聽了鄧文的話,初見月心里一涼。
不管是戰亂還是末世,女人沒任何自保能力的時候,那么她所擁有的容貌只會成為1拖累。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你們和廖溪年合作,他為什么又反悔?”初見月極力的想辦法拖延時間。
她懷疑鄧文并沒有把自己帶離太遠,一般人犯罪后,都會藏在自己覺得安全或者是熟悉的地方。
她在賭,自己還在鄧文的村子里。
按照鄧軍的意思是想放了自己,他們若是發現自己不見了,第一時間應該就會懷疑到鄧文,那么若是可以等到鄧軍找來,或者是那個叫沈霆昌記者都好。
鄧文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蹲了下來一臉嘲笑的看著初見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拖延時間。”
“我勸你死了這份心,我哥他們現在怕是已經到山腳了。”
“我怎么能留下他們在這里,這不是影響我今晚的交易呢么。”
“要知道我綁了這兩個小娃娃可是有好多天了,怕他們餓死還要管他們吃喝,浪費我多少米。”
鄧文搓了搓下巴的胡子,看著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是被他嚇傻了還是怎么的,呆在原地不敢亂跑。
在聽到鄧文和沈霆昌被他引下山,初見月的心往下沉去。
她現在手腳受傷,又不認識路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清白。至少在他和別人交易之前,確保不被他侮辱。
那么后面即便賣給別人,只要帶她離開大山了,就有逃跑的可乘之機。
“所以,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既然你大哥不在,你也不用顧慮什么了。”
初見月隱約感覺到廖溪年毀約,這里面還有其他貓膩,并不像沈霆昌說的那么簡單。
“呵呵,也是,我還真不怕,和你說也沒關系。”
“反正等會你就要被賣到內陸,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了。”鄧文拿他粗糙的手拍了拍初見月的小臉。
初見月狠狠的咬著牙瞪著他。
“本來約定好一年時間,地里的藥材成熟了就送去給廖老五。”
“誰也沒想到,去年夏天臺風秋冬又旱。地里的藥材損失嚴重,有不少藥材都長歪了。”
“我大哥那個老古板,非要說什么藥材必須符合條件才能送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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