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廖溪年牽著安安走到初見月這一層樓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保鏢已經不是之前那兩位了。
當他們在看到廖溪年后,不僅沒有阻攔,反而恭敬的彎下了腰。
“姐姐,我帶爸爸來看你了。”
安安雀躍的跑到初見月的床頭。
正捏著手表靠在床頭發呆的初見月,不著痕跡的把手表藏在了枕頭下面。
說著急忙扶著床頭柜下了床。
雖然大家都是病人,可是初見月覺得自己除了眼睛瞎了外,其他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
坐在床上和陌生人談話,著實有一些不禮貌。
安安非常懂事的牽住了初見月的手,領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好了,我要和姐姐談話,你先出去玩吧。”安安爸爸的聲音響起。
安安乖巧的和初見月打了個招呼后便離開了。
“初小姐,你想聯系的人已經聯系上了。”
“明天就會來接你離開。”
初見月緊繃了一天的心,在這一刻安然了下來。
“安安爸爸,實在感謝你的幫忙!”
說著初見月站起身來,對著聲音傳遞來的位置鞠了一個躬。
若非安安爸爸幫忙,她想聯系上對方還需要費一番功夫,畢竟現在不是現代世界,隨處可見的公用電話和手機。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安安非常喜歡你,他不希望你被人欺負,所以我也是幫我兒子。”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誠懇平和,似乎幫她真的只是隨手一般,這反倒是讓初見月安心下來。
空氣中沉寂了片刻,安安爸爸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今天在樓梯口,你和那個女人的對話,我也聽到了。”
“那個男人是你的前未婚夫么?”
初見月在聽到對方的提問后,眼眸低垂了下來。
她本來不想再談論這些問題,然而對方是剛剛幫助了自己的人,初見月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嗯。”
“恕我直言你當時看不到,但是我作為旁觀者,整個過程這個男人的眼里都是你。”
“他似乎..還愛著你。”
初見月的手指捏緊了衣服的一角,在聽到對方說還愛自己的時候,心臟抽痛了一下。
迅速抬起了臉,好不容易有些紅潤的臉又白了一些。
“他并不愛我,我只是替身而已。”
“替身?怎么會?我看他眼底的愛意做不得假。”廖溪年擰著眉故意壓低了聲音,好讓自己的聲音更像一個陌生人。
“他不知道,我是頂著別人臉的替身。”
“他還以為,我是那個他愛著的人罷了。”初見月臉上掛著一抹慘然的笑意。
“為什么不說清楚呢,萬一...他愛的是你這個人本身,并不是你的臉呢。”
初見月愣在了原地。
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件事太過于匪夷所思,她不知道如何解釋出口。
尤其是,每當廖溪年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己的臉時,她就更說不出口了。
他腦海中的記憶,他的傷痛,他的愛,大多都源于原主,而非自己。
可是他的報復,他的強勢,甚至那有些病態的占有欲,卻實打實的是自己在承受著。
本來有些許平靜的心,又不斷的泛起痛苦的漣漪。
初見月皺著眉微微閉上了眼睛。
聽到了她內心所有的想法,感受到了她此刻所有感受的廖溪年,擰著眉握緊了手。
他確實帶給了她...太多傷害了。
怎么辦,到底怎么樣才可以彌補回來。
廖溪年起伏不定的心緒,讓他的大腦好似成了一團漿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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