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嬌反派獨寵 > 第42章 救命,被強行扒下馬甲
  韓墨重重咳嗽兩聲,嘴唇蒼白如紙,他勉強笑著,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不至于被風吹倒。

  余古意一聽,忙把韓墨扶入殿中,看他虛弱得不成樣,又狠狠地瞪了謝星塵一眼。

  “墨兒,你才渡過難關,現在身體虛弱,怎么就來這了?”

  葉溫枝聽自己丈夫對韓墨關心切切,卻對兒子韓聲如此冷漠,恨韓墨牙癢癢。

  “多謝家主關心,左右不過是被少主往心口捅了一刀,不礙事,還死不了。好在,日后還能留一命給少主玩弄。”韓墨臉色慘白,勉力笑著說。

  他雖然笑著,但笑意卻不達眼底,里面是冰凍三尺的寒涼。

  謝星塵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一天,“……”

  猶記得,上回被誣陷還是剛穿過來時,歷史這么快就重演了嗎?

  這回,韓墨這是鐵了心了,要把欺辱他的韓聲趕盡殺絕。

  就算韓家家主想要偏袒他,韓聲也少不了被打個半殘,畢竟他犯的可是差點殺人的大罪過。

  韓墨污蔑完謝星塵,捂著口咳嗽幾聲,咳出血也不在意。

  視線忽的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身著一身白衣的謝星塵身上,瞳孔驟然縮緊。

  一樣的白衣……血跡……

  謝星塵昨晚回殿中,忘了換回紅衣,早上就依舊穿著那件白衣出來了。

  昨晚他穿白衣去了山洞,和韓墨靠近,衣袖不小心沾到了他身上的血跡。

  不仔細看,還真看不見。

  可雖然只沾上了一點血,卻被韓墨收入眼底。

  韓墨頓時怔住,他臉色似乎變得更加慘白,看向謝星塵的眼神由怨恨變得古怪。

  謝星塵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全身涼嗖嗖的,脊背竄上一股陰寒。

  “你盯著本少主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謝星塵色厲內荏,走韓聲人設,祈盼韓墨不要再盯著他了。

  韓墨這才偏移了目光,斂起眸子,眼底閃過一絲瘋狂。

  “怎么和墨兒說話的?”余古意似乎沒認出來扮演韓墨的是祁寒之,還在為祁寒之不平。

  “墨兒,都是我那不孝子的錯,你看怎么罰他好?”

  “韓燁!韓聲可是你兒子,你怎么能讓外人罰他?!”葉溫枝拔高聲量,凸顯溺愛兒子的慈母形象。

  “你一個婦人懂什么?”余古意不理會葉溫枝的怒火。

  轉頭問韓墨:“只要不殺死韓聲,你想怎么罰韓聲,我都允了。”

  韓墨冷嗤,果然,韓聲還是死不了。

  他揚笑道:“不如,就把少主短暫交給我,我教少主好好做人,三個月會把少主全須全尾地還給您和家母的。”

  韓墨的提議其實只是隨口一說,沒想過會被準許,但余古意卻出乎意料地點頭同意了。

  他還感謝韓墨道:“我兒子不孝害了你,你如今還幫我管教他,真是……感激不盡。”

  “家主言重了。”韓墨謙卑。

  就這樣,謝星塵被不疼他的爹的賣給了韓墨,美其名曰讓謝星塵和韓墨學習一下,怎么做個好人。

  謝星塵當時心情五味雜陳,他爹竟然讓一個變態教他如何學做人?真“做”人。

  可是說什么都晚了,謝星塵已經被賣給韓墨處置了。

  出了殿,韓墨便蒙住他眼睛,不知帶他前往了何處。

  眼前漆黑,看不見韓墨在哪。謝星塵心慌,抬手想去扯下蒙眼黑色發帶。

  韓墨摁住他的右手,不讓他扯發帶。趁周圍沒人之際,冷冰冰地質問他,“你把他藏哪了?”

  面對韓墨的質問,謝星塵心底雖然知道他問的是面具人,但還是假裝茫然地問他:“誰?”

  韓墨:“少主自然心知肚明,少主身上的這件白衣,哪來的?”

  謝星塵氣道:“本少主的白衣,自然是買的,難不成搶來的?!”

  韓墨見他沒好氣,也沒發怒。

  他扣住謝星塵手腕,強硬地將謝星塵的左手從衣袖中拉出。

  謝星塵卻死活不讓他拉自己的左手,手藏在袖子里,拼命往里面縮,“韓墨,你有病?拉本少主手出來干什么?”

  “少主還是別動,萬一我這個卑賤之人不高興了,一不小心把你的這雙玉手折下來,送給你爹娘,那該多不好看。”見謝星塵反抗,韓墨皺眉,眼底生出厭惡。

  ——不聽話,坎了就好。

  謝星塵聞言一怔,害怕手被砍,放棄反抗。

  他相信韓墨說到做到,還真有可能會把他的手生生地折下來,送給韓母韓爹當禮物。

  而他那便宜爹,還有可能會高興一整年。

  放棄反抗是一回事,嘴炮王者韓聲在嘴皮子功夫上,可不會任人宰割。

  謝星塵咬牙切齒地對韓墨道:“你敢?”

  韓墨貼著他的耳畔,一字一句:“少主大可以試試。”

  試個鬼啊試。

  試試就逝世。

  韓墨扯下束發發帶,纏綁住謝星塵兩只手的腕骨,“少主還是安分點好,還能少吃點苦頭。”

  “要殺要剮隨你便,話這么多,你是不是不行?”

  韓墨著急求證心中猜想,沒回懟謝星塵。

  他的手和祁寒之一樣,很冰冷,那冰冷的觸感順著謝星塵的手腕滑過手背,順到了掌間。

  韓墨的指尖最終點在了他虎口位置上,摩挲了兩下,寒涼。

  “為什么騙我?”

  謝星塵的虎口上有顆痣,和面具人一模一樣。

  “本少主騙你什么?騙你錢啦?”謝星塵假裝不知,實則心里怕的要死,還在嘴炮輸出。

  “其實你就是他,對嗎?”

  “你在跟本少主說什么?本少主聽不懂!”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謝星塵油鹽不進。

  韓墨瘋了似的,猛的扯開蒙住謝星塵的發帶,收緊手上力度,猩紅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謝星塵看,“你還裝!”

  謝星塵被盯得頭皮發麻,眼神躲閃,手腕被掐著生疼,“放開本少主,真他娘的惡心!”

  “惡心?”韓墨笑了一聲,這笑苦澀。

  他這些年朝思暮想都想要得到的人,竟然會是一直欺辱他、傷害他最深的人。

  那為什么曾經傷了他,又要來救他?

  見他被韓聲傷了,便替他上藥;見他被韓聲嘲諷不識字,便教他識字;見他比劍輸了韓聲,便悉心教他。

  這一切就像一場游戲,一場韓聲帶給他的可笑至極的游戲。

  難怪昨日,韓聲不肯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什么丑陋?什么自卑?都是他愚弄自己的手段罷了。

  韓墨在這一刻徹底瘋了,他的心被撕扯著,極其的痛苦與扭曲。

  他猛的推倒謝星塵,手扣住他的手過頭頂,迫使謝星塵只能看著自己,“既然少主一向認為我惡心,那我便做給少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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