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茍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 第84章:合葬
  張榮華并不打算這樣放過它,在東宮的時候,教訓了那么多次,回來又告誡了一番,依舊貓改不了吃魚,連人工湖中的魚都敢吃,這次來點狠的,讓它記憶深刻。

  將它按在地上,四肢張開,呈大字型,對準它的屁股,粗暴的抽了過去。

  “喵……”

  紫貓吃痛,叫的很慘,拼命的掙扎,越使勁越痛,到了最后連動彈一下都不敢,認命了!

  氣出了。

  張榮華停下,再看它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一雙貓眼可憐兮兮:“魚是你吃的,不管用什么方法,給我補回來!”

  紫貓搖頭,仿佛在說,你這不是難為貓?

  “辦不到就將你燉了!”

  嚇的它毛孔張開,呈倒刺形狀,神經高度緊繃在一起。

  剛要回臥室。

  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在它的面前蹲下,狐疑的瞅著它,問出心里面的疑惑:“我就納悶了,你的體內擁有貓和鳳凰的血脈,按照道理來講,兩者是天敵,哪有貓不喜歡吃鳥的?怎么還繁育了后代?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

  紫貓將小腦袋埋好,兩只前爪捂著頭,魂都要嚇沒了。

  “算了!不逗你了。”

  進了臥室。

  坐在床榻上面,修煉大道正氣歌,以浩然正氣淬煉靈魂力量,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張榮華有種感覺,再有幾天,魂師便能夠突破。

  一夜修煉。

  第二天精神不僅沒有疲憊,反而格外的輕松,還沒吃早飯,鄭富貴從外面疾步進來,在他的面前停下:“殿下剛剛傳來消息,命我們搜查刺殺紀姑娘的兇手!”

  “將事情完整的說一遍。”

  從他的口中得知,紀雪煙并沒有將實情說出來,換了一種措詞。

  張榮華心里松了口氣,雖說將魔女的腰牌交給太子的時候,心里就做好了他猜到的準備,就算事后對峙,紀雪煙當時昏迷,包括醒來以后,并沒有見到他,咬死口不承認,堅持見到魔女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再有懷疑也沒辦法。

  如今一來,倒是省了一些麻煩。

  又不解,她為何要換一種說詞?

  搖搖頭,不再去想。

  不管怎樣,對自己來講,都是一個好消息。

  “分開行動!”

  鄭富貴點點頭,迅速離開。

  出了院子。

  張榮華在集市上買了一些早餐,邊走邊吃,做做樣子,總不能別人都在找兇手,他無動于衷吧?

  就這么一會的時間,遇見了不少的蛟龍衛,還有城防五司和衙門的人,看來太傅生氣了。

  很快。

  便到了麒麟坊這邊,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不可小覷,繼續搜查,沒有放過一處地方。

  六皇子府。

  書房。

  自從魔女離開以后,他一夜未睡,一直在等她,這么久過去了,依舊沒有返回,再加上外面傳來的消息,怕是失敗了!

  這時。

  肖公公帶著一隊人馬,出現在府邸外面,門口的侍衛不敢阻攔,直接放行,一人疾步跑來通報。

  “啟稟殿下!宮里來人了。”

  六皇子眼中精光閃爍,激射出兩道寒芒,喃喃自語:“在下面等急了吧?本宮這就來陪你!”

  收起異樣。

  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在后院見到肖公公。

  “傳陛下口諭,準夏世忠進宮見青妃!”

  青妃是他的母妃。

  “稍等片刻!”

  喚來丫鬟伺候他沐浴更衣,再灑上龍涎香,直到一刻鐘后才準備好,一群人出了院子,到了門口這里,正好和張榮華碰上。

  “肖公公!”

  “張將軍!”

  肖冪和鄭富貴的事情,肖公公已經知道了,帶著笑容,寒暄過后,六皇子上了車攆,向著皇宮趕去。

  張榮華皺眉,六皇子不是被禁足了嗎?這個時候去皇宮做什么?

  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剛要離開,又停了下來,空氣中殘留著一股熟悉的香味,這是龍涎香,昨晚在魔女的身上聞過,很濃郁!

  那個時候,他們剛做完正事,又拜堂成親,沾了六皇子身上一點龍涎香的味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莫非是他?

  望著眼前的府邸,思索一下,決定檢查一遍。

  換了一個方向潛入府中,諾大的府邸很冷清,幾乎沒什么人,不費吹灰之力,便進了書房。

  地面上殘留著一些血液,這是昨晚六皇子和魔女以鮮血為對方畫鳳冠霞帔、公裳幞頭留下的,邊上的蠟燭被血液染紅,殘留的氣味很重,一道是六皇子的,一道是魔女的,地面上還有一些灰燼,看樣子剛燒毀不久。

  “竟然是他!”

  張榮華猜測了無數可能,唯獨沒有想到,算計太子的人會是六皇子,一個被廢、禁足的皇子,哪來這么大的力量?

  現在不是想這么多的時候,當務之急,找到太子將事情告訴他,然后進宮。

  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六皇子進宮,會有大事發生!

  將身法運轉到極致,向著東宮趕去。

  太廟。

  老祖推算了一宿,但這道天機之力太難纏了,以他的神通,推算到現在,才將之破掉,望著氣運金龍,順著冥冥之中的指引,看到了六皇子,皺著眉頭:“成親了嗎?”

  想到這道天機之力的可怕,像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當初留下這道天機之力的人,絕對不簡單!

  喚來一名人皇衛,讓他將六皇子成親的消息傳給皇宮,讓夏皇處置!

  東宮。

  昨晚看完紀雪煙以后,見她沒事,待了一會便回來了,小憩了一會,天亮以后處理政務,身為儲君,要忙的事情很多。

  這時張榮華顧不得讓青兒通報,疾步推開殿門,從外面進來,見他面色嚴肅,太子猜到了有大事,并沒有怪罪,放下筆,問道:“抓到兇手了嗎?”

  “魔女是六皇子的人!”

  轟!

  太子一震,和他剛發現這個秘密時一樣,面露不敢置信,還有懷疑,張榮華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再道六皇子已經進宮了。

  聽完。

  太子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命令:“帶人封鎖他的府邸,孤現在進宮見父皇!”

  想了一下。

  又將自己的腰牌取出,扔了過去。

  “將那里封鎖以后,立馬趕往皇宮,有孤的腰牌在,宮里的金鱗玄天軍和人皇衛不會阻攔。”

  帶上一曲蛟龍衛,疾步向著麒麟坊趕去,太子這邊也沒有閑著,命人以最快的速度準備車攆,駕車趕往皇宮,與時間賽跑。

  東宮這一動。

  牽扯不少人的心神,尤其是這個節骨眼上面。

  紀雪煙昨晚剛剛遇刺,太子便命張榮華帶著一曲蛟龍衛,而他自己又趕往皇宮,莫非他找到兇手了嗎?

  藏在暗中的探子,繼續監視,一旦有消息,就立馬傳回去。

  到了六皇子府邸外面。

  門口的侍衛,見他們來了,剛要上前詢問,張榮華冷著臉下令:“拿下!反抗者殺。”

  率先沖了進去。

  侍衛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放下兵器,被蛟龍衛拿下。

  到了書房。

  命人將這里守住,保護現場,不要讓任何人破壞,獨自離開府邸,向著皇宮趕去。

  有關六皇子府邸被蛟龍衛控制的消息,也隨著各方勢力藏在暗中的探子傳了回去。

  皇宮。

  六皇子進入宮中以后,一隊人皇衛迎了上來,像是專門在等他,明面上護著他,實則看管,帶著他向著冷宮走去。

  在一間宮殿外面停下。

  獨自進入院子,還沒進入宮殿,里面傳來凄厲的慘叫聲,似乎正在承受恐怖的折磨,毛骨悚然,讓人聽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六皇子面色不變,隱藏在衣袖下面的手掌,死死的握在一起,這是他母妃的聲音!

  內心怒火萬丈,這幫畜生竟然敢對母妃用刑,他發誓!待會一定將他們千刀萬剮,但現在不能表現出來,周圍有人皇衛的人看著。

  他敢異動,人皇衛不會放過他!

  到了宮殿這里,推開殿門,再將門關上,從里面反鎖,壓制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面色猙獰,眼睛沖血,像是發狂的野獸,從須彌袋中取出佩劍,向著里面沖去。

  寢宮。

  倆名宮女、倆名太監,正在給青妃用刑,夾指板,將她的十指、腳趾夾住,倆人一組,使勁的向著邊上拉扯。

  一邊拉,一邊齜牙咧嘴,面露暢快,變態的心理發作,仿佛折磨曾經高高在上的妃子,可以滿足他們扭曲的欲望。

  再看青妃,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披頭散發,臉都被掌摑腫了,嘴角的血跡還未干枯,就連身上的裙子,也被皮鞭抽爛,血肉模糊。

  哪里還有往昔的神采,連一個乞丐也不如。

  十指、腳趾連心,在夾指板的折磨下,在清醒中暈死,又在暈死中被折磨的醒來,如此反復。

  一名太監得意的說道:“賤人你也會有今天?當初你折磨咱家的那股狠勁哪去了?再使出來,讓咱家見識一下!”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恐怖的殺意從后面傳來。

  聽見動靜,四人下意識的回頭,見是六皇子來了,手中還拿著劍,本能的停下,向著邊上躲去,想要開口大叫,讓外面的人皇衛進來。

  還沒等他們開口。

  六皇子已經沖到近前,狠辣的斬下他們的舌頭,讓他們失去叫出聲來的能力。

  劍光一閃,斬斷四人的手筋、腳筋,將他們廢了,將劍插進地面,急忙撲跪在地上,將青妃抱在懷中,取出一顆療傷丹藥喂她服下,真情流露:“母妃你睜開眼睛,忠兒來了。”

  聽著耳邊熟悉的呼喚,青妃吃力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面露激動,鉚足力氣,想要將手抬起來,去摸他的臉:“這是夢?”

  六皇子死死的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見母妃淪落到這副慘狀,因為自己受了這么多的委屈,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大逼兜子。

  如果他不爭,從一開始就選擇當個廢物皇子,等到太子登基以后,做個閑散王爺,被圈養在京城,雖說無法離開京城一步,也沒有一點權力,但好歹能茍活,母妃也不會落到這副下場!

  不用說!

  一定是那些賤人,甚至是皇后暗中授意,這四個狗奴才,才敢用刑折磨母妃!

  這一刻,他為自己當初的選擇,首次感到了后悔。

  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青妃也抱著他,她怕這次分開以后,下次再見面,就是天人永別!

  “兒臣錯了!兒臣連累母妃受罪了!”

  青妃搖搖頭,同樣也哭的很傷心,松開他,在療傷丹藥的恢復下,已經有了一點力氣,擦掉他臉上的淚痕,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不怪你!生在帝王家,不爭是死,爭還有一線生機,失敗了不過是死,早死和晚死沒有什么區別!能在臨死前,再見忠兒一面,母妃已經很滿足了。”

  十皇子一家就是最好的列子,不爭不搶,還是太子的人,卻著了長羲公主的算計,搭上了性命!

  “母妃,兒臣已經成親了!”

  “新娘是誰?”

  “你見過一面,魔女。”

  “沒來?”

  “昨晚刺殺紀雪煙失敗,已經死了!”

  “糊涂!你雖然被禁足,沒了再爭的機會,但也因禍得福保住了一命,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六皇子搖搖頭,將外公一家被滅,自己又被禁足,散布謠言算計紀雪煙的事情說了一遍,再到中了輪回噬心蠱,沒有活路之下,兵行險招,拉所有人下場將局面攪亂說了出來。

  聽完。

  青妃伸出手,不舍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猜到了他的來意,問道:“不后悔?”

  “黃泉路上,兒臣和魔女愿常伴母妃左右,永生永世不分離!”

  “小時候你最喜歡替母妃梳頭,再為我梳一次吧!”

  “兒臣先送這四個狗奴才上路!”

  扶著青妃在鏡子這里坐下,將劍從地上拔出來,向著四人走去。

  見他過來,他們怕了,面露恐懼,想要退去,但手腳都被廢了,又能夠退往哪里,一個勁的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更有人被嚇的大小便失禁,惡臭味傳出。

  六皇子臉色很冷,比刀鋒還要可怕,將佩劍舉了起來,殺氣沖天:“本宮剛才說過,要將你們千刀萬剮!”

  在四人驚懼的目光中,佩劍揮舞,劍光閃爍,將他們籠罩,伴隨著長劍每次落下,必有一塊血肉被削飛。

  六皇子的手法很生澀,簡單粗暴,將這些日子以來憋在心里面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劇烈的疼痛下,四人想要叫出聲來,但舌頭都被斬下,發出來的聲音,全部變成了“嗚嗚”的哽咽聲。

  說不清是恐懼,亦或者是求饒。

  等到劍光再次停下,四人活活的被千刀萬剮,只剩下白骨留在地上,邊上到處都是大小不一的血肉。

  哧!

  將劍插進地面。

  發泄過后,六皇子的心情好了許多。

  走到青妃身后停下,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母妃,兒臣替你梳頭。”

  青妃笑著點點頭。

  拿著邊上的木梳,六皇子動作很輕,生怕弄痛了母妃,一縷、一縷的替她梳著,青妃也沒有閑著,講述著他小時候的趣事,歡笑聲在宮殿中響起。

  很快。

  青妃的頭發已經梳好,也重新打扮了一下,雖說身上的傷勢,還沒有消除,看起來凄慘,但已經有了往日的一點神采,氣質獨特,賢惠中帶著堅強,貴氣十足,舉手抬足蘊含大家風范。

  握著他的手,慈愛的笑著,問道:“準備好了嗎?”

  “嗯。”六皇子點點頭。

  “就算是死,尸體也不能落在他們的手中。”

  將自己這邊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長羲公主在御書房被拿下以后,由皇后處理,死狀很慘,知道此事的雖然沒有幾人,但他恰巧是其中一個。

  “兒臣已經準備好了火靈油,在火焰中離去,只是苦了母妃!”

  青妃搖搖頭,再次撫摸著他的臉:“死并不可怕,能和忠兒死在一起,母妃已經很知足了。”

  六皇子松開她的手,后退一步,撩起下面的衣衫,跪在地上:“兒臣不孝,連累母妃跟著受累,請母妃受兒臣一拜!若有來世,再在母妃膝下盡孝。”

  咚咚……

  一連磕了三個響頭,青妃將他扶起:“開始吧!再耽擱下去,他們就要來了。”

  六皇子從須彌袋中,取出火靈油灑在宮殿中,整整十八桶,將宮殿灑的到處都是,他和青妃的身上也淋了一桶。

  火靈油是火油的升級版,添加了火焰石,一旦點燃,火勢更兇,更加的猛,凡水難以撲滅,直到燒光才會停止。

  倆人坐在一起,青妃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面,柔聲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娶了魔女為妻,她走了這么長的時間,想來在下面挺孤單的,該去陪她了。”

  六皇子心里再次絞痛,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他連累了母妃,害她落得今日的下場。

  但這樣已經是最好的歸宿,如果他們還活著,以其他人的手段,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定讓母子倆人在無盡的折磨中崩潰,與其那樣,還不如走的干脆一點。

  “點火吧!”

  “嗯。”

  六皇子取出火折,對著火折吹了一下,火光升起,將周圍照亮,緊緊的摟著母妃,手掌松開,火折帶著一道火光,掉落在地面上。

  哧!

  恐怖的火焰,瞬間升起,將他們籠罩,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形成滔天的火海。

  宮殿外面。

  一隊人皇衛,還有金鱗玄天軍鎮守在這里,見到宮殿著火,面色大變,為首的人急忙喝道:“快滅火!”

  與此同時。

  太廟老祖的消息,也傳到了夏皇那里,命魏尚帶人前往冷宮將六皇子抓去,太子也匆忙的趕到了皇宮,剛進來便問守衛六皇子去哪了?聽見去了冷宮,顧不得見夏皇,急忙向著這邊趕去。

  當他和魏尚在冷宮會合,恐怖的火焰,已經將這座宮殿籠罩,熊熊燃燒,隔著多遠都能感受得到火勢的兇猛。

  太子冷著臉:“魏公公麻煩你了!”

  “殿下稍等!”

  魏尚上前,迎著滔天的火勢走去,下一秒鐘,化作一道青光沖了進去,任由這股火焰再如何的兇猛,始終無法傷害到他一下,就連防御也無法破開。

  很快。

  他從里面出來,手中提著倆個人,正是六皇子和青妃,前者還沒死,畢竟是武者,達到了先天境,有內力護體,多堅持了一會,后者已經死了。

  取出一顆療傷丹藥喂他服下,再以真元療傷。

  一會兒。

  六皇子已經醒來,但傷的太重,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一旦體內的這道真元消散,就是他死亡的時候。

  見他們都來了,并不在意,努力的轉過頭,望著已經死去的青妃,閉上了眼睛。

  太子下令:“帶他去見父皇!”

  魏尚點點頭,讓人收拾殘局,一群人向著御書房趕去。

  這時。

  張榮華也進了皇宮,有太子的腰牌,一路暢通無阻,在一名人皇衛的帶領下,半路上與他會合。

  疾步走到太子的面前,在他的耳邊,壓低著聲音,用只有倆個人才能聽見的話,小聲的說了一句。

  太子點點頭,心里面有數,打了個眼色讓他跟著。

  站在人群后面,望了一眼死去的青妃,還有一口氣的六皇子,見他們身上燒焦,傳出難聞的糊味,轉念一想,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到了御書房。

  太子等人進去,他站在外面,與人皇衛站在一起,耳朵高高的豎著,偷聽里面的對話。

  除了夏皇,太傅也在,坐在左邊上首位置。

  六皇子費力的轉過身體,望著龍椅上面的父皇,手掌仍然抓著母妃的手,不曾松開:“求父皇將兒臣和母妃合葬在一起!”

  夏皇面無表情,從臉上來看,看不出心里一點的想法,至始至終都沒有望過他一眼。

  六皇子心里凄慘,猜到了這是何意,想要合葬,可以!將一切老實的交代清楚,再次見證了皇家的無情。

  閉上眼睛,等著死亡來臨。

  就算是死,他也要局勢變的混亂,以此抗爭!不會有任何的妥協。

  羈絆?

  母妃已經死了,自己也剩下一口氣,還有什么好讓他害怕的?

  幾分鐘后。

  他體內的那道真元耗盡,沒有夏皇的命令,無人救他,帶著不甘離開。

  氣氛沉默,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沒有人開口,太傅依舊喝著靈茶,仿佛眼前的一幕,與他無關,但真的無關,也不會放下諸多重要的大事,出現在這里,他的到來,本身就說明了一切。

  為昨晚紀雪煙的事情,討個交代!

  太子老老實實的站著,一動不動,微微低著頭,仿佛剛才的一幕,沒有看見,像個木頭人似的。

  夏皇伸出手,魏尚急忙將御筆遞了過去,再將御紙鋪開,以御硯壓著,弓著身體伺候。

  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等到夏皇停下,將御筆交給魏尚,御紙上面出現兩字“合葬”。

  魏尚知道怎么做了,將這張御紙收了起來,喚來四名人皇衛,將他們的尸體抬了出去。

  揣摩深意這方面,無人能和他相比。

  夏皇既然寫了“合葬”,又沒有明確的下令,不允他們葬在皇陵,潛在意思就是將他們葬在皇陵。

  殿門關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皇威嚴、冷漠的聲音中,多了一點老態:“你那邊查到了什么?”

  太子抬起頭,醞釀一下言語,將最近發生的一幕說了一遍,還有自己的猜測,結合眼下的證據,兇手指向六皇子,包括昨晚刺殺紀雪煙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他派人干的。

  至于動機。

  六皇子已經死了,怕是成了永遠的謎團。

  “太廟那邊的事情知道了嗎?”

  太子應了一聲,來的路上,聽人說了,六皇子昨晚成親,還有張榮華帶來的消息,此事實錘。

  “太廟傳來的最新消息,國運沒有流失!”

  如此一來,說明他的妻子已經死了。

  “剩下的事情,你去處理吧!”

  “兒臣領命!”

  出了御書房,太子不著痕跡的擦掉額頭的汗珠,父皇的威嚴實在太大了,簡短的幾句對話,就給他造成很大的壓力。

  對張榮華打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路上,取出腰牌還給太子。

  沒有立即出宮。

  到了現在,六皇子的事情,基本上解決,他的府邸已經被封鎖,明面上的勢力,之前都被鏟除,暗中剩下的一些勢力,這些日子交鋒下來,也被滅的差不多,只剩下小貓兩三只,隨時都能剿滅。

  帶著張榮華去了寧心殿。

  皇后似乎知道他會過來,等候多時。

  張榮華站在殿外等候,一陣香風,從邊上傳來,蘇秋棠在他的邊上停下,與往日不同,今日她的打扮很香艷,性感中帶著成熟,成熟中又帶著保守,將矛盾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尤其是她的玉唇,唇膏很亮眼,讓人恨不得狠狠的揉虐一二。

  “你的事情基本上定下來了,正在走程序,再過不久,任命就會下來。”

  一雙漂亮的杏花眼,不加以掩飾,認真的將他打量一遍,長長的眼睫毛,挑動幾下。

  “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天賦不錯,辦事能力又強,難怪世民下這么大的決心,犧牲利益交換,為你鋪路。”

  張榮華很謹慎,一點把柄也不留下:“殿下賞識!”

  蘇秋棠抬起右腳,放在挨墻上面,右腿彎曲,將她的裙子撐的鼓起,玉手將透明的長襪拽了一下,摸了一把,絲滑到底,收回手:“不用妄自菲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還是那句話,在他那邊干的不滿意,我這邊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推開殿門,走了進去,原地殘留著一陣胭脂香水的味道。

  一刻鐘后。

  太子從里面出來,帶著他出宮,臨上車攆,吩咐道:“蛟龍衛還在那邊等著,將那里的事情解決,再來東宮。”

  望著離去的車輦。

  張榮華搖搖頭,向著六皇子的府邸趕去。

  到了這里。

  下令將拿下的侍衛押往刑部大牢,撬開他們的嘴,看是否參與其中,再命人抄家,收獲很豐盛,單是銀票便有兩百萬兩,還有一些昂貴的首飾、字畫,修煉資源也不少,再加上這座大院。

  總價值怕是超過了一千萬兩!

  司馬問道:“大人怎么辦?”

  張榮華也頭大,抄家油水豐厚,沒想到一個被廢的六皇子,居然豐厚到這種程度,如此看來,若不是長羲公主陰差陽錯,借太子和諸多皇子的手,廢掉他明面上的勢力,力量恐怕更大,就算這樣,暗中掌握的勢力也很強,有這些身家倒也說的過去。

  規矩他知道,辦事之人拿一份,剩下的交給太子。

  太子讓他過來,就是這個意思。

  之前拒絕過一次,由馬平安他們出面,這次沒法拒絕了,總得交投名狀。

  思索一下,想好了分配。

  他拿兩萬兩,馬平安和鄭富貴,一人一萬兩,司馬五千兩,軍侯兩千兩,什長一千兩,對正五百兩,參與此事的蛟龍衛,一人兩百兩。

  “謝大人!”

  每個人都賺的盆滿缽滿,連帶著望著他的目光,也變的更加的火熱。

  剛要離開。

  一名蛟龍衛抱著一件精致的箱子,在他的面前停下,箱子是金色,純金打造,單憑重量,便有十斤左右,甚至還要重一點。

  “大人您看!”

  將箱子打開,放著一株養魂草,足有五百年的年份,貼著一張封靈符,不讓藥力流逝。

  張榮華心里一動,有了這株養魂草相助,魂師方面就能突破,不用再等幾天,鄭重的問道:“此事除了你知道,還有誰知道?”

  “大人請放心!除了屬下,再也沒有人知道。”

  此人是他的心腹。

  滿意的點點頭,將黃金箱子收進五龍御靈腰帶中,道:“回去以后,去找鄭富貴,就說本將說的,以后你就跟著他。”

  拿起兩錠黃金遞了過去。

  “謝大人!”

  “回東宮!”

  帶著蛟龍衛返回,這里已經貼上封條,房契也在他的手里。

  到了東宮。

  馬平安和鄭富貴守在門口,專門在等他,見他們回來,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沒有立即詢問,讓他們帶著這些東西和霜兒交接,接下來怎么處理,是留著還是送往皇宮,都和他沒關系。

  進了宣和殿,太子看書,張榮華將房契取出遞了過去。

  太子看也不看,交給了青兒,吩咐道:“命人送往皇宮!”

  青兒出去一趟,喚來一名蛟龍衛,讓它將東西送過去。

  在這方面,太子火候掌握的很好。

  抄了六皇子的家,得到的好處很多,但房契價值重大,必須交上去,如若不然,一點東西也不送,全部私吞,夏皇就算不說,對他的印象分也會減少,長久下去,于他不利!

  指著邊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青兒奉茶,將一杯靈茶放在他的面前。

  端著茶杯。

  張榮華難得的放松,茶蓋押著茶水,蕩漾著一圈圈漣漪,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面。

  太子開口:“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雖說還有許多的疑惑沒有揭開,春花的后人,錦繡閣和那份留音石,驚神、真龍殿和皇子們產業被滅,包括后來的火拼,但他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參與此事的魔女,也死了,線索到此中斷。但從眼下掌握的消息來看,這里面都離不開他的影子。”

  “孤也是這樣認為!包括前段時間你和雪煙的謠言,很有可能也是他做的。”

  太子將太廟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榮華心里明悟,難怪見到魔女的時候,她會是那副打扮,還有書房中殘留的鮮血,身上的鳳冠霞帔,應該是血畫的。

  “不管怎樣,在這波的交鋒中,孤的勢力壯大了一點,這次收獲也不錯,算是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你的功勞位居首位,吏部的任命快要下來,程序走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好生休息,等任命文書下來,孤讓人送你去上任!”

  張榮華應了一聲。

  聊了幾句。

  太子又賞賜了一些靈物,讓他帶回去吃。

  出了宮殿。

  馬平安和鄭富貴急忙迎了上來,將他們拉到邊上,取出兩份銀票遞了過去。

  “這么多?”

  “嗯。”

  “謝了!”馬平安將銀票收起來,問道。

  “客棧什么時候開業?”

  張榮華想了一下:“就在這兩天吧!”

  他也不確定,青云客棧的事情,都是爹娘在忙活,再加上這段時間很忙,也沒回去,只是前天晚上送他們回去時,聽父母提了一句。

  “開業了一定通知我,屆時備上一份厚禮。”

  “好!”

  望著鄭富貴,伸出手,將他的脖頸的衣領整理好,鄭重的說道:“我的任命快要下來了,以后在東宮當值,多做少說,不懂的地方問你馬哥,也可以回去找我。”

  “表哥……”

  揮揮手,打斷他的話。

  張榮華笑道:“你也長大了,雛鷹總要經歷風雨,別讓我失望!”

  鄭富貴重重的點點頭:“一定!”

  “這段時間我休沐,東宮的戎衛,交給你們了。”

  馬平安問道:“晚上要一起聚聚?”

  “不了!一直在忙,有點累了,難得有點時間,好好的休息下。”

  留給他們一個爽朗的笑容,邁步離開。

  出了東宮。

  門口的蛟龍衛恭敬的行禮,目光中帶著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意,挺直腰板,神情嚴肅,以最高的軍容,無聲的問候。

  張榮華很欣慰,沒白疼他們,底子已經打好,有了這段經歷,還有鄭富貴在,無論將來發生何事,他們都是自己的助力。

  望著天空,已經中午,忙活到現在,飯還沒吃。

  但他不想在外面吃,想回家,想吃娘做的紅燒魚、白菜燉牛肉,還有桂花糕,換了一個方向,向著富貴坊走去。

  到了家中。

  張勤不在,忙活著青云客棧的事情,鄭柔見他回來,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奇怪的問道:“怎么有空了?”

  “放假了。”

  將即將調動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爹干了一輩子,也沒有跳出武將的行列,你才進入蛟龍衛多久,便跳了出來,和你比起來,差的太多。”

  張榮華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一副我還沒吃飯。

  “等著!娘這就給你去做。”

  進了大堂。

  取出一些靈物和兩壺天瓊玉釀,放在桌子上面。

  一會兒。

  鄭柔帶著倆名丫鬟進來,將做好的飯菜,放在桌子上面,盛了一碗米飯,放在他的面前,遞過去筷子:“快吃吧!”

  “謝謝娘!”

  拿著筷子,張榮華吃了起來。

  等到吃完。

  丫鬟將碗筷收拾走,再將桌子擦拭干凈。

  鄭柔問道:“在家里住幾天?”

  “不了!待會就回朱雀坊那邊。”

  取出兩萬兩銀票遞了過去。

  鄭柔沒接,笑著推了回來:“家里有錢,自己留著,越往上面升,應酬很多,再加上購買修煉資源,用錢的地方很多,要是不夠用和娘說,娘還存著一些。”

  “夠了。”

  將它們收起來,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她的面前。

  “給爹的。”

  “看你的面子,娘這次就不沒收了,回來就給他。”

  聊了一會。

  張榮華離開,向著朱雀坊走去。

  剛到后院,望著人工湖邊上的這道身影,心里狐疑,她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楊紅靈,衣服的款式沒變,依舊是之前的風格,但顏色換了,一身黑,四方衣是黑的,短裙也是黑的,絲襪也是黑的,搭配她那火紅色的發絲,視覺沖擊力太強了。

  坐在石頭上面,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疊在一起,紫貓被她按在腿上,正在抽屁股。

  再看人工湖。

  里面多了兩條靈魚,個頭很大,每條都有十斤重左右。

  有腳指頭去想,都能猜到,紫貓干了什么好事。

  “它又偷魚了嗎?”

  “嗯。”楊紅靈點點頭,寶石般的大眼睛一豎,非常的不爽。

  “我剛將魚放下,準備去解手,這家伙就跳了下去,要不是回來的快,靈魚已經進了它的腹中。”

  紫貓委屈,干壞事被抓住就賣萌:“喵!”

  心里也很委屈,在東宮被欺負就算了,畢竟是太子的地盤,強者多也說的過去,它已經突破到宗師境,又離開了東宮,到了這里居然還被欺負,仿佛命運在和它開玩笑,是個人都能揉虐它,快要懷疑貓生了。

  “給我!”

  楊紅靈不解,還是將紫貓遞了過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機械八爪的茍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