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整個慶安城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元嬰斗法,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成了遭殃的螞蟻,被隨意踩死。
蘇平心中也是震驚無比。
這就是元嬰?
算起來,這才是第二次見到元嬰斗法吧!
對于李長生口中吟出的詩句,也是滿心疑惑,這李長生難道也是穿越而來的?
穿越之初,葉紅衣和狐赤斗法,當時沒有修為,許多都不明白,而且他看到的也只是葉紅衣引雷霆之威一劍斬殺狐赤。
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清楚葉紅衣的修為到底如何!
真正的第一次見識元嬰斗法,是護法長老和霧山,那時才煉氣期的修為,只隱約看到了玄天斬龍劍化作的銀龍。
還有霧山陣旗布下的大陣,他們當時在遠遠的飛舟之上,后面的過程完全看不清楚。
直到今天,身處慶安城中,陣法之內,而且修為突破到筑基,看的真切,才感受到了元嬰的恐怖。
元嬰強者,恐怖如斯!
僅僅一個威壓,一絲余威便可以將他輕松鎮殺,現如今元靈大陸化神不顯,不如元嬰,終究還是螻蟻啊!
“劍仙宗李長生斬殺慶安水木道人在此,敢挑釁劍仙宗者,殺無赦!”
這時,李長生的聲音響徹整個慶安城,再抬頭看去,李長生的身影不知道何時早已消失不見。
過了許久,死寂的慶安城才恢復一些聲響。
不過是斗法的聲響,許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修士,突然對身邊之人動手。
仔細觀察,會發現主要是本土修士對外來修士動手,顯然,狼王早早離去,做了安排,他要一舉完全掌控慶安城。
此時,整個慶安城已經隨處可見的斗法了,有逃走的,有追殺的。
也有沒有派系的修士在屋中靜待這場風波過去。
蘇平暗道可惜,本打算離開了,低頭看去。
那花夫人恢復過來,好似又來了興致,騎坐在了男人身上。
蘇平面皮抽動幾下,又潛伏下來。
城中的廝殺聲掩蓋了床板搖動的聲音,一邊喊殺震天,一邊春風蕩漾,也算是少有的風景。
滿城廝殺聲越來越盛,花夫人興致也越發高昂,節奏逐漸加快。
無數術法在城中亂飛,“轟”,近處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爆炸聲響起的同時,花夫人頭顱高揚,發出一聲高昂且長的愉悅之聲。
朦朧的眼睛剛剛微微睜開,便看到房頂有人影急促而下。
“叮叮叮”
迷魂鐘的鐘聲在這滿城的廝殺聲中微不足道。
花夫人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立馬眼神呆滯,臉上還保留著愉悅,舒暢的神色,臉頰紅潤無比。
“咔嚓!”
藍色劍光閃過,一道頭顱沖天而起。
蘇平隨手一抓,將頭顱抓手中,裝進儲物袋中翻身而去。
房中只留下了花夫人還雙手摟著男人脖頸的無頭尸體,那男人好似發現了什么。
蒼白的臉上浮出了一陣微微的笑意,眼中露出解脫的神情,隨后眼中失去神色,被摟著的身軀逐漸僵硬,就此隕落。
此時城中到處在斗法,蘇平憑借強大的神識盡量躲避,如果遇到實在躲避不了的。
比他實力強橫的,他就潛伏等待,比他實力弱的,就手中劍光一閃,橫沖而過。
直到天明時分,才來到城門口,此時,慶安城已經開啟陣法,唯一的出口便是城門了。
城門口也是斗法不斷,有修士想要離開,守城人員想要關上城門,互相斗的不可開交。
蘇平找準時機,符箓開路,劍光閃爍,腳底雷光不停炸開,身上青光閃爍,在城門關閉的最后一剎那閃身而出。
剛剛出了城門,蘇平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剛剛出城之時有筑基后期阻攔,雖不是全力一擊,但也讓他受傷頗重。
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關閉的城門,吞下一把丹藥,蘇平閃爍間消失不見。
......
梅山。
梅山老大在房間不停來回踱步,明天就是三月之期了,那玄天宗的修士還沒回來,恐怕是兇多吉少了,畢竟在慶安城中刺殺狼王一脈的筑基,困難重重。
此時他的兒子已經沉沉睡去,臉上安靜無比,可一想到那丹藥的恐怖之處,他有些心慌。
他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就此死去也沒什么大事,生死,他早已看開了。
可他的兒子是他的全部希望,他只想他的兒子平安長大,這就是他現在最后的心愿了。
哎!
老者在房間焦躁不安,一想到他兒子明日會發生的痛苦模樣,心頭悔恨不已。
早知如此,心中最后一絲的俠義也許不應該堅持,我寧愿違背毒誓,告知那人便是。
可惜世間沒有后悔藥,抱著一絲希望不停的看向窗口,滿臉的皺紋顯的有些恐怖!
突然,房間出現一陣微風,吹的油燈一陣晃動。
老者揉了揉眼睛,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青年在出現在了房中。
老者欣喜若狂,“潘前輩,你回來了!”
青年正是蘇平,出城后第一時間找了地方療傷,但這慶安修仙界真的大亂了,根本沒有時間安心療傷,直到此時,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復。
一路上看到了無數起斗法,他不得不放慢腳步,小心謹慎的前行。
甚至有時候還會偽裝成凡人,躲避探查。
所幸,最終終于趕到了梅山,此地地處偏遠,還算安靜。
蘇平點了點頭,老者將他引進客廳,點燃油燈。
抬手一翻,一個長相美艷的頭顱出現在蘇平手中,正是花夫人。
老者顫抖的接過頭顱,雙唇不斷蠕動,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最終幾行清淚落下。
跪下身子,恭恭敬敬對著蘇平拜了三拜。
蘇平并沒有阻止,此次慶安城伏殺花夫人,當真兇險無比,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之地,此時,心中對老者還有一些怨氣。
“不用如此,你知道潘某想要什么!”
老者看了看熟睡的兒子,引著蘇平向梅山外面走去。
半個時辰,七拐八彎后,兩人在一處亂石只見停了下來。
“前輩,就是此處了!”
這老者當真狡猾,將四兄弟埋葬于這山石只見,也沒有立個碑之類的。
如果不是老者引領,誰都找不到。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哥哥來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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