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
除了陸荊年外,家里的女人都去江奶奶房間里去看江奶奶給姚花準備的嫁妝去了。
等人都離開之后,陸荊年才起身出了門。
剛從江家出去,陸荊年就遇到了好像剛從外面回來的趙蘭溪,她身邊還跟著一個長的微胖的女人。
看到陸荊年,趙蘭溪忽然拍了一下身邊女孩的手,停下腳步,主動笑著和陸荊年打招呼。
“陸營長,這么晚了還出去啊?”
“嗯。”
陸荊年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點都不想和對方多說。
“你才剛出院,這么晚出去江月怎么不陪著你啊,萬一出事怎么辦?”
這女人是真的喜歡挑撥離間。
陸荊年目光冷了幾分,直接反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咒我?”
趙蘭溪被問的一懵,接著就委屈了起來,“陸營長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什么時候咒你了?”
這男人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太過分了。
“你沒咒我,你問我出去出事怎么辦?”
陸荊年一臉嚴肅,完全無視趙蘭溪的委屈。
趙蘭溪簡直想罵人,這個陸荊年是不是覺得除了江月外,別的女兒都不是女人啊,真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陸營長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你的傷還沒有好,你出去江月都不陪著你,萬一出事怎么辦?”
陸荊年不但沒有心領她的好意,反而冷冷的反問:“你覺得我要是出事了,我家月月在我就能安全無恙了?”
“趙蘭溪同志,你錯了。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我家月月在也只是多一個出事的人而已,你有時間在這里挑撥我和月月的感情,不如把這些精力放在學習上,說不定能考個好大學。”
陸荊年一點臉面都沒有給趙蘭溪留。
如果不說的狠一點,這女人肯定每次見了他都會想辦法來挑撥他和江月的關系,陸荊年很煩這樣的人,不想一直被騷擾。
趙蘭溪被說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眼淚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轉。
“你誤會我也就算了,竟然還這樣污蔑我,陸營長你太過分了。”
眼淚落下來,趙蘭溪捂著臉轉身離開。
走出去一段距離,趙蘭溪才發現跟她一起回來的蘇檸竟然沒有跟上來。
趙蘭溪眉頭一皺,轉頭就看到蘇檸還站在剛才遇到陸荊年的地方,目光癡癡的看著陸荊年離開的方向。
陸荊年早就已經走遠了,現在只能看到燈光下一個模糊的背影。
趙蘭溪眉宇間閃過一抹不悅,快步走回去在蘇檸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
蘇檸嚇了一跳,猛的回過神來,就見趙蘭溪正紅著眼眶眼神控訴的看著她。
“蘭溪姐姐,你……你這是怎么了?”
趙蘭溪差點被蘇檸這一臉茫然和無辜的樣子給氣的笑出來,剛才的事情她不是都看到了嗎,還問她怎么了?
蘇檸問完,沒等趙蘭溪開口,就興奮的挽住她的胳膊,紅著臉羞澀的問:“蘭溪姐姐,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啊?”
剛才那個男人長的像極了她總是夢到的人,剛才一看到對方,她就癡了,周圍的動靜都聽不到了,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眼前的男人。
“你剛才沒有聽到我和他說話嗎?”趙蘭溪狐疑的看著蘇檸。
看著蘇檸羞澀又迷茫的樣子,好像真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難道她剛才真的看陸營長看入迷了?
趙蘭溪想了想陸荊年那張臉,確實有讓人看入迷的資本,只是蘇檸……
看著蘇檸滿臉羞澀的樣子,趙蘭溪抿了抿唇,忽然笑了。
“剛才那個男人是陸營長,就是江月的老公,檸檸你問陸營長做什么?”
“江月的老公?”
蘇檸震驚的看著趙蘭溪,男人是江月的男人?
這怎么可以?
那明明是她夢里的男人……
“是啊。”
趙蘭溪笑著點頭,“她們剛結婚不久,不過都說陸營長對江月很好,不過這樣正常,畢竟陸營長能有今天多虧了江叔叔……
聽說陸營長當初也是為了報恩,不得不娶了江月。”
“什么意思?”
蘇檸聽的不是很明白,她拉著趙蘭溪,“蘭溪姐姐,你仔細和我說說好不好?”
……
陸荊年走出大院沒多久,就發現身后似乎有人跟著自己。
他出來是要去見一個人的,自然不能身后帶著一條尾巴去。
路過平房區的時候,陸荊年忽然閃身進了一個窄巷子,跟在后面的人看到陸荊年的身影忽然不見,楞了一下,接著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陸荊年消失的窄巷,對方抿了抿唇,也快步跟了進去。
這個窄巷不是很長,但是因為是晚上又沒有路燈,比較黑,所以里面的路有些看不清楚。
對方追了一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就想往回走。
“跟了我這么久,就打算這么走了?”
忽然,陸荊年的聲音從巷口傳來,人也走了出來。
路口昏暗的燈光江陸荊年的身形拉長,冰冷的聲音帶著碾壓一切的壓迫感。
對方看到陸荊年,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想都沒想轉身就跑。
陸荊年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并沒有去追。
看剛才對方跑的速度,就知道對方是個練家子,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追過去不一定能拿下對方,而且急著要去見人,不能再這里浪費時間。
這人既然跟上了他,就不可能只跟他這一次。
過兩天他一定會將這個人揪出來。
……
江家。
江月從江奶奶房間里出來,就見客廳的電視關了,客廳里也沒了陸荊年的身影。
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八點十分了。
江月以為陸荊年回房間了,笑著快步上了樓。
她前兩天剛好給陸荊年買了兩套西裝,特意挑了三條領帶,今天晚上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打開房間的門。
江月剛要開口叫陸荊年,就見床上空空的,臥室里沒有陸荊年的身影。
難道在洗手間?
江月朝洗手間走過去,洗手間的門關著,她歪頭耳朵貼著門聽了聽,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咚咚咚!”
江月敲了敲門。
“陸荊年你在里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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