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剛,江月有些意外。
“宋剛怎么是你過來了,陸荊年呢?”
江月問道。
宋剛從車上下來,笑著說道:“老大他離這邊比較遠,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來接你,然后他自己開車去車站。
等到了車站,你就能看到他了。”
“那我們走吧。”
江月拿著包上車,和宋剛很快離開了大院。
江奶奶有事把姚花叫走了,所以這次姚花沒有跟著來。
……
火車上。
陸夫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不斷變幻的風景,心情越來越激動。
她有種預感,這次這個孩子很有可能真的是她的兒子。
以前那么多次聽到有了兒子消息,陸夫人趕過去的時候,都沒有這次這么激動。
“陸夫人,您要不要喝點水?”
坐在對面的段素遙見陸夫人一路上沒怎么說話,一滴水也沒有喝,輕聲問她。
“不用,我不渴。”
陸夫人溫柔的搖了搖頭,對江征和段素遙道:“你們不用對我這么客氣,別叫什么陸夫人了,我在京都一直聽著這個稱呼都要聽吐了。
我姓梁,你們叫我梁阿姨就行。”
陸夫人,聽著就見外。
“好,梁阿姨。”
段素遙笑著應下。
陸夫人越看江征和段素遙越滿意,笑的也越發開心了,“我們應該快到a市了吧?”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再過半個多小時火車就到站了。
“嗯。”
江征點頭。
陸夫人感慨,“十幾年前,我們家老陸還在a市工作過,后來調回了北京,算起來我已經十幾年沒有來過a市了。
也不知道a市的變化大不大?”
江征笑著道:“比起十幾年前,a市的變化還算挺大的,梁阿姨您到了a市之后,安排好住在哪里了嗎?”
“安排好了,到了車站我的朋友會來接我,我暫時住在她家里。”
陸夫人來之前就給許墨香的母親打了電話,這會兒估計人已經在車站等著她了。
聊了一會兒天,陸夫人看了一眼時間,起身和江征還有段素遙打了個招呼,說要去一趟衛生間。
江征和段素遙沒有多想。
借著這個借口,陸夫人去了前面的三號車廂,找到了陸父。
“你怎么過來了?”
看到妻子,陸父趕緊站起來將座位讓給了陸夫人。
陸夫人沒坐,直接將人給按了回去,“我來就是囑咐你一句,一會兒到了站,你別出現在兒子面前。
你們長的那么像,萬一他一時間接受不了怎么辦?”
陸父:“……”都還沒有確定呢,她就確定是自己兒子了?
“好,我聽你的,那我在車站外面等你?”
陸父聲音有些委屈的問。
“不用,你直接去酒店吧,我看了兒子后,會直接去酒店找你。”
這是完全不讓他出面?
陸父不開心,但是不敢反對。
“我知道了,一會兒下了車我就直接去酒店,絕對聽你安排。”
對于自己妻子,陸父寵的是毫無下限。
“我先回去了。”
交代完事情,陸夫人轉身就走了。
多一個字都不和他說。
陸父:“……”
……
宋剛的車剛開到車站門口,江月就看到等在車站門口的陸荊年。
等車子停下,江月立刻下車朝陸荊年跑了過去。
“老公。”
陸荊年聽到聲音轉頭,就見自己媳婦像個小炮彈一樣,嗖的一下就躥到了自己懷里。
陸荊年被撲的退后半步,手緊緊的將江月摟在懷里,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寵溺,“你跑這么快做什么?
摔倒了怎么辦?”
“有我老公在,我怎么可能摔倒。”
江月快速的在陸荊年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現在可是八十年代,當眾親吻可是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好在江月的動作快,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但是陸荊年的耳根卻紅了。
陸荊年捏著江月的手腕,低頭聲音有些兇:“江月同志,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江月挑眉,聲音帶著幾分挑逗,“陸營長就是喜歡口是心非,你要是不想我親你,剛才你怎么不推開我?”
別說什么來不及,江月才不信。
陸荊年:“……”這女人真的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時間不早了,火車應該進站了,我們快過去吧。”
摸了一下有些微熱的耳垂,陸荊年拉著江月快步往車站里面走。
他們剛進去沒多久,就聽到了從京都到a市的火車進站的廣播消息。
江月和陸荊年直接去了出站口。
不到十分鐘,出站口陸續開始有人出來。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有些灰蒙蒙的,像是隨時要下雨,而且也有些冷,從出站口出來的人穿的都比較多,因為風比較大有的甚至帶著圍巾。
現在已經是陽歷十一月份了,氣溫大約在十左右度,再過個十來天溫度會降到十度以下,她的羽絨服就要開始賣了。
江月只顧著在人群總尋找江征和段素遙的身影,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圍巾和帽子的男子站在出站口的人流中,正滿臉震驚的看著她身邊的陸荊年。
陸荊年站在江月身邊,護著她不被出來的人撞到的同時,敏感的察覺到有人在看他,瞬間轉頭朝男人看去。
陸父沒想到陸荊年隔著這么遠,竟然會忽然轉頭看他,一時間四目相對……
與對方對視了兩秒,陸父立即移開了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往車站外面走,只是他的腳步有些顫抖,心里更是驚濤駭浪。
來的時候,他雖然聽了陸憶年的話,知道對方和他長的像,可是當看到陸荊年的臉時,還是震驚的忘記了反應。
這一刻,陸父即使不用再調查,也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
剛才如果沒和陸荊年凌厲的視線對上,他恐怕早就忍不住跑過去和他相認了。
陸荊年站在江月身邊,看著陸父一步步離開車站的背影,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剛才盡管對方帶著圍巾和帽子,只留著一雙眼睛露在外面,陸荊年根本看不到他的臉,可是他看到了對方眼角的那顆淚痣。
和那張照片里一模一樣的淚痣……
剛才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父親!
他竟然來了a市,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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