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 第230章 男狐貍精
  “所以您這是怕我媽打扮的太漂亮了,那人在追我媽?”

  江月想笑但不敢,只能辛苦的忍著。

  江父點頭,“你不知道那人有多陰險,他可會在你媽面前獻殷勤了,還總喜歡在你媽面前污蔑我,挑撥我們的關系,動不動就給你媽送東西……”

  男人簡直就跟個男狐貍精似的的,這話江父沒好意思對著女兒說。

  江月看著自己親爹越說越生氣,顯然是沒少在對方手里吃虧。

  “但我看我媽和您的感情挺好的啊。”

  她笑著說道。

  聞言,江父得意的挑了挑眉,“那是因為我會哄你媽開心。”

  江月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我知道了,我爭取做到您說的,不過我媽要是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您不能怪我。”

  “你放心,只要你不特意給你媽出主意讓她打扮,你媽絕對不會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你媽那人我太了解了,她的心思只放在家和學校里,讓她做學術研究她絕對沒有問題,讓她打扮自己她根本不會。”

  江父太了解自己媳婦了,沈敏這人平時對自己的穿搭完全不在意,只要衣服合適干凈就行,之前江月沒有回來的時候,都是江父和江奶奶給她買衣服。

  自從江月回來了,沈敏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江月和姚花做的。

  “好吧,那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江月點了點頭,將手里的錢還給江父。

  “這錢是您自己攢的私房錢吧,您的工資都一分不少的交給我媽了,能攢下這些錢肯定不容易,您還是拿回去吧,我有錢。”

  現在家里最賺錢的就是她和花花了。

  “你的錢是你的錢,這是我給我媳婦花的。”

  江父肯定不會再把錢要回來,囑咐好自己要囑咐的事情,江父就把江月趕出了書房,時間不早了,他也該收拾一下去上班了。

  從書房出來,江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剛才在書房肩膀就越來越疼,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她的肩膀就已經和原來一樣疼了。

  江月趕緊握住了手上的扳指,開始默念心法口訣。

  站在樓梯口,江月默念了有兩分鐘,肩膀上的疼才漸漸開始緩解。

  “月月。”

  姚花從外面進來,見江月站在樓梯口不動,走過來看著她狐疑的問道:“月月,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

  江月笑了笑,“我正準備上樓,忽然好像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事,然后就站在這兒想了想。”

  “那你想起來了嗎?”姚花問,“有沒有我需要幫忙的?”

  “嗯。”江月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問姚花:“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于政委怎么樣了?”

  被問于政委的情況,姚花趕緊道:“醫生說他的腿傷并不嚴重,觀察了一夜就可以出院了,回去養幾天就可以了,現在他已經出院去團部了,我就是坐著他的車回來的。”

  確認于政委沒事,江月就放心了。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廚房給陸荊年倒杯水拿到樓上去,一會兒我們就出發了。”

  江月說完,快步去了廚房。

  姚花看著江月的背影,皺了皺眉。

  是她的錯覺嗎?

  她怎么覺得月月剛才走的好像很急呢?

  江月不知道姚花在想什么,剛才念口訣被打斷,剛才好不容易減輕的那點痛順又回來了。

  捂著肩膀,江月看著杯子里倒好的水,都想哭了。

  怪不得師父說修煉需要安靜的環境。

  拿著水杯上樓,江月故意走的慢了一點,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默念口訣。

  等江月端著水回到臥室的時候,就見陸荊年正坐在床上看書。

  “你怎么沒睡覺?”

  江月端著水走過來,目光落在陸荊年的額頭上,“是傷口又疼了嗎,額頭上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放下水杯,江月趕緊掏出手帕給陸荊年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剛才睡了一會兒,有些熱就醒了。”

  陸荊年接過江月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你別擔心,我的傷口已經不疼了,真的!”

  真的才有鬼!

  江月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痛。

  像是信了陸荊年的話,江月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不疼了就好,你喝完水在睡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

  “嗯。”

  陸荊年乖乖的點了點頭。

  江月沒在管他,趕緊去了洗手間。

  走進洗手間后,她就立即關上了門,握著手里的扳指,開始不停的默念心法口訣。

  臥室里。

  陸荊年等江月進了洗手間后,就放下了手里的書,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

  明明早上的時候傷口已經不疼了,沒想到這會兒又開始疼起來了。

  陸荊年起身拉開書桌下面的抽屜,剛把里面的止疼藥拿出來,忽然又覺得肩膀上的痛感好像在漸漸的減輕。

  他看著手里的止痛藥,眉頭皺的更緊了。

  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雖然知道自己有一場死劫,可老道士走的時候和他說過,他的死劫里現在出現了一線生機,還給了他一枚銅錢,說他的死劫這次或許能化險為夷。

  原本抱著必死之心的他,在聽了老道士這些話后,對不久后要執行的任務,已經做足了準備。

  他不能死,也不想死,他答應了月月要和她白頭偕老,他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和月月一起去做,他一直想要的女兒也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就絕對不能讓自己去死。

  可如果他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他要怎么辦?

  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漸漸的減輕,可陸荊年的臉色卻越來越不好看。

  躲在衛生間里不停念口訣的江月不知道陸荊年的想法,她已經念了有七八分鐘了,肩膀上的疼差不多減輕了一半。

  又念了幾分鐘,江月覺得肩膀上的疼盡量能忽略了,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洗了洗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陸荊年已經重新回到了床上,側著身體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江月走過來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的囑咐他。

  “我要出門了,大哥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和大哥說過了,大哥今天不出門,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叫大哥。”

  陸荊年睜開眼睛看向江月,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

  “怎了,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江月見他這樣子,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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