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駱嘯的事情生氣。
江月瞬間在心里松了口氣,接著毫不猶豫的否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因為他是小舅舅的同學,我開始真的沒有覺得他有什么問題。”
她這次說的可是實話。
“是后來你說了灰狼的事情后,我就對接觸的所有人都有了警惕。”
“好,我信你。”
陸荊年認真的點點頭,問她,“那這次呢?”
“這次……”
江月眼神飄忽了一下,不敢去看陸荊年:“這次的事情,我不是在車上都和你們說了嗎?”
“你是說了,可是你說的并不絕對。”
陸荊年是多么聰明的人,他在聽到江月那些解釋后,怎么會聽不出來那些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
“其實你早就覺得駱嘯有問題了對不對?
要不然你絕對不會對他有這么大的防范。
在醫院的時候,我問過姚花了,駱嘯特意給你的那盒點心,你只吃了很小的一口,剩下的那些,是在等駱嘯吃完,你確定沒事之后才吃完,然后把其余的分給了別的同學。”
聽到陸荊年的分析,江月解釋,“那是因為我……”
“因為你一開始不確定那盒點心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但是你懷疑駱嘯,而當時的情況所有同學都在催你,你不得不吃,所以你才咬了一小口,如果點心真的有問題,你吃的少也不至于讓你自己出事。”
“后面你順勢也讓駱嘯吃了一塊,確定他沒事之后,才敢把剩下的分給別人。”
陸荊年替江月把她想說的話說了。
“我當時確實是這樣想的,怎么了?”
江月看著陸荊年,“我覺得我這樣處理沒有問題啊。”
“你還說沒有問題?”
陸荊年差點被她的態度給氣笑了,“你明明已經在懷疑駱嘯了,可你卻不告訴我。
當時我和江征就在教學樓外面,在你懷疑那盒點心有問題的時候,只要你想,你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把那盒點心拿給我。
可你沒有這樣做,江月你在拿自己做餌……”
最后一句,陸荊年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他咬著牙看著江月,“江月我和你說過,不讓你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
如果那盒點心有問題,哪怕只是一小口也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不會。”
江月十分肯定的道:“你上次和我說灰狼的時候,你說過他想要利用我報復你,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弄死我,用不著和我拉扯這么長時間,他早就對我動手了。
既然他沒有動手,就說明他不想讓我這么輕易的死。”
陸荊年看著江月認真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夸她聰明還是該生氣她太敢冒險。
“萬一他改主意了呢?”陸荊年反問。
江月搖搖頭,十分認真的和陸荊年分析:“我覺得不太可能,聽你說的那個灰狼,應該是個很自負的人。
這樣的人往往都比較變態,比起手起刀落痛快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他們更喜歡欣賞仇人生不如死的那種感覺。”
見鬼的……,陸荊年聽著江月的分析,竟然覺得好像真的有幾分道理。
陸荊年揉了揉眉心,無奈的問道:“你在未來也學過這些?”
“沒有啊,這些都是我自己分析的。”
江月上前一步摟住陸荊年的腰,“你就別生氣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做這種讓自己冒險的事情了,好不好?”
“你保證?”
陸荊年冷哼一聲,問她:“今天晚上你把我和江征叫過去,即使我和江征沒有進駱嘯的辦公室,他也肯定知道你懷疑他了。
如果他真的是灰狼,你打算明天怎么面對他?”
“你少給我下套。”
江月笑著捏了一下陸荊年的臉,“如果他真的是灰狼,我這么做肯定已經打草驚蛇了,我當然是要躲著啊,正好花花這兩天要去照顧于政委,就不要讓她跑來跑去了,先讓她在家屬院那邊住兩天。
我也請兩天假,等你把灰狼抓起來后,我在去上課,這總可以了吧?”
反正課本江月自己就能學,姚花那邊有于政委,也不擔心會落下課程。
如果駱嘯真的有問題,她不上課,駱嘯肯定會在想辦法聯系到她,對她出手的。
江月想的,陸荊年又怎么會想不到。
但是事已至此,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這兩天你就跟在我身邊,哪里都不準去。”
“好好好,都聽你的。”
把陸荊年糊弄過去,江月瞬間松了口氣,“那我可以去洗澡了嗎?”
陸荊年現在身上有傷,不能碰水。
所以她只能一個人去洗澡了。
陸荊年松開手里的衣服,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別洗太久。”
他不放心的囑咐江月。
“知道。”
江月拿著衣服往洗手間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頭對陸荊年道:“我覺得我這次睡成這樣可能和那本書有關系,這個駱嘯不簡單。
你一定要好好查查他。”
“我知道。”
陸荊年點了點頭,等江月去洗澡后,他下樓去打了個電話。
洗手間里。
江月泡在浴缸里,一邊細細的摩擦著手上的扳指,一邊想著明天一早再去找一下師父,讓他老人家教她個保命的辦法。
灰狼一天抓不到,她就多一天危險,有個保命的辦法總是好的。
江月其實是很惜命的。
泡了一會兒,江月就擦干身體出了浴室。
她換好睡衣出來的時候,陸荊年已經換好衣服躺在床上了,看著在床邊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江月勾了勾嘴角,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
前幾天她身體不方便,不敢撩撥陸荊年。
但是今天已經沒事了……
走到床邊,江月伸手掀開被子躺進去,手軟軟的落在陸荊年胸口的睡衣上,一點點的往里探索……
陸荊年沒動,任由她胡鬧!
直到江月的手順著他的小腹往下……
陸荊年終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江月作亂的小手,睜開眼睛祈求的看著她,“月月……”
“怎么了?”
江月氣息溫熱的在他耳邊無辜的問道。
怎么了?
這丫頭竟然是問他怎么了?
“你不行,別鬧!”
陸荊年想將她的手拿出來,卻因為江月的動作弄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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