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 第248章 刺痛
  “師父,您這是算到我今天是來求您幫忙的,所以特意給我了這本書嗎?”

  這本書最后一頁的內容,就是江月今天來的目的。

  “我確實算到了你今天來找我想要做什么。”

  陳老頭說到這里,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態度忽然認真起來。

  “小丫頭,你要時刻記住你學的這些東西只能用來助人和自保,不能用來去害人,一旦你用這些東西去害人,即使當時沒有被反噬,將來也一定會有天罰,必定會遭受天譴。”

  “師父,我記住了。”

  江月給陳老頭行了一禮,認真鄭重的保證,“徒兒保證,只會用這些術法來救人和自保,絕對不會去害無辜的人,若我有害人之心,就讓我不得好死。”

  陳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當初看重江月,一是因為她身上有靈氣,二就是看中了她的秉性,能夠將自己一半壽數給自己丈夫的人,肯定不會是壞人。

  “你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你是我徒弟,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害人,這本書里的東西只要你學會了,用來自保足夠了。

  但是這么短的時間,能學會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老頭這是讓她自己學?

  江月心思轉了轉,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師父我肯定會努力學的,只是您也知道我這才剛拜師,對這些東西都一竅不通。

  要是遇到不懂的,還要請您老人家指點一下才行。”

  “哼!”

  陳老頭看著她那討好的樣子,傲嬌的輕哼了一聲,“你先把書拿回去吧,先把你能學會的學了,不會的再來問我。”

  “謝謝師父,師父我就知道您是真的心疼我,您真是太好了……”

  江月笑的開心極了,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快滾快滾。”

  陳老頭活了這么大年紀,就沒見過嘴這么甜的丫頭,還是自己徒弟,一時間被夸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嘞師父,您早點休息,徒兒和您徒女婿就先滾了。”

  江月抱著書從屋里出去,正好陸荊年也收拾好了廚房,正準備過來找她。

  “陸荊年,你看。”

  江月跑過去,將手里的書的遞給陸荊年,“我想的辦法就在這本書上,不過師父說要我自己學,只要我學會了這個術法,我說的辦法就可以用了。”

  見她這么高興,陸荊年也跟著勾起了嘴角,不過看著手里有新華字典那么厚的書,他有些擔心,“你才剛拜師,這么多內容,你能在短時間內學會嗎?”

  江月道:“我剛才看了,這本書里有很多小玄術,我們之前說的那個,只是其中一個,我可以先學這個。

  不管怎么樣,總要先試試才能知道能不能學會。”

  江月一向都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她一直都覺得不管什么事情,好壞總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現在就回去試試,我覺得我可以。”

  江月拉著陸荊年往外走,對于學玄術這件事情,江月對自己有種盲目的自信。

  幫陳老頭關上大門,江月和陸荊年開著車很快回了江家。

  江家客廳里,江奶奶和沈敏正在看電視,江月和陸荊年回來后,和她們打了聲招呼就回了房間。

  江月一回到房間,就翻開了書里的最后一頁,開始認真學習上面的術法。

  上面的口訣不難記,但是想要弄一個和真人一樣的假人,光會口訣不行,還要用施法之人的血和摻雜了鬼槐木的紙才行。

  鬼槐木是什么江月都不知道,要讓她去找這種紙,怕是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

  不過幸好陳老頭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帶有鬼槐木的紙就夾在書里。

  估計是怕她一次不成功,陳老頭給她放了二十多張。

  書上說施法之人要親手將鬼槐木紙剪成紙人,然后用自己的血在紙人身上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接著同時默念口訣和用手印施法就成了。

  上面說的方法看似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很難。

  江月先照著書上說的,剪了幾個紙人出來,接著練習口訣和手印。

  剛開始練的時候,江月能記住口訣,但是卻怎么都記不住那幾個手印,每次結印她都感覺自己的手指好像不聽自己指揮的錯覺。

  江月不停的練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完成了兩個手印。

  陸荊年下樓給她倒了一杯水上來,“你已經練了一個多小時了,先歇會兒,喝點水在練。”

  江月聽到陸荊年的話,手里的動作沒有停,“我不渴,你別打擾我,我好像找到一點感覺了。”

  從剛開始的手法生疏,到現在江月的動作越來越順了,現在每次結印,江月都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通過手指結出的法印釋放了出來。

  她練習的越快,這種感覺就越熟悉。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江月終于將書上說的幾個法印徹底學會了。

  “陸荊年我學會了。”

  江月高興的將從路上小診所買來的注射器拿出來,遞給陸荊年。

  “快,幫我抽血。”

  回來的路上,江月在車上簡單的看了一下書里的內容,看到很多術法需要用施法之人的血,她就特意讓陸荊年開車去了診所,買了幾個注射器回來。

  江月可不想在自己手上來一刀,太疼不說,傷口好幾天好不了。

  用針管多方便,抽完血針眼很快就好了。

  “非要用你的血嗎?”

  陸荊年看著手里的注射器,根本下不去手,“用我的血行不行?”

  “只能用施法之人的血,一管血而已沒事的。”

  江月將胳膊伸到陸荊年面前,“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別人幫忙了。”

  陸荊年知道江月說道一定會做到,只能抿了抿唇,咬著牙幫她抽了血。

  他之前學過這些,雖然不能和醫生護士比,但是抽血是沒有問題的。

  “先抽這些吧,等用完再說。”

  陸荊年沒有將針管抽滿,只抽了四分之三的量。

  “這些應該差不多夠了。”

  江月按住針眼,等不出血了,才松開手將陸荊年手里的針管拿了過來,迫不及待的轉身去拿陳老頭給她的筆。

  陸荊年看著江月轉身,悄悄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剛才他給江月抽血的時候,明顯也感覺到了自己胳膊上傳來了輕微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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