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段素遙轉過頭不敢在看江征,直接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地上。
“江征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還你東西的,以后別來找我了。”
說完,段素遙就跑了。
她怕自己再不走,會忍不住心軟留下來。
段素遙就住在大院里,這么回去也不會遇到什么危險,所以江征也沒有去追,看著人跑遠了之后,江征才走過去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那是在京都時,他和段素遙買的婚戒,明明那時候她還好好的,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和他分開。
將裝著戒指的盒子撿起來,江征煩躁的撓了撓頭。
“你怎么在這兒?”
陸荊年從外面回來,看到站在門口臉色有些不好的江征,狐疑的問道。
“又被甩了,在這里調節一下心情。”
江征說完,嘆了口氣,那樣子像極了被人拋棄的大狗狗,怎么看怎么可憐!
陸荊年一聽就明白了,“段素遙又和你分手了?”
自從段素遙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兩個人已經鬧過好幾次分手了,每次分手江征都來找他和于政委喝酒,陸荊年已經見怪不怪了。
“要不要陪你喝兩杯?”他問。
于向東在家屬院那邊,肯定不能跑過來陪江征喝酒的,讓江征這樣一個人出去,陸荊年怕他喝多了在鬧出事來。
“去老地方喝吧。”
江征將手里的盒子裝進口袋里,聲音悶悶的開口。
“那你等我一下,我進去放點東西,馬上出來。”
陸荊年剛進來就注意到了躲在客廳門口的江月。
江月躲在門口,聽到陸荊年要進來,怕被發現偷聽趕緊悄悄的往廚房走。
但是陸荊年的速度太快,她還沒有走進廚房,就被陸荊年看到了。
江月見他靠近自己,二話不說就把他拉進了廚房。
“噓,別讓我大哥知道我剛才在偷聽。”
江月捂著陸荊年的嘴,就怕他揭穿自己偷聽的事。
陸荊年看著她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江月這才放心的將手從他的嘴上拿開。
“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陸荊年伸手幫她攏了一下散落下來的一縷頭發,柔聲的問她。
“我在等你啊。”
江月站在桌子旁,上面還有她剛做好的油餅,整整齊齊的放在盤子里,旁邊還有她剛剛炒好的咸菜和沒有煮的湯圓。
陸荊年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吃的,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特意給我做的?”
“是啊。”
江月說著嘆了口氣,“我怕你這么晚回來,沒有吃晚飯,所以特意給你做了夜宵。
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時間吃了。”
陸荊年笑著親了她一下,“我陪大哥出去一會兒,這些等我回來吃。
你不用等我了,去睡覺吧。”
江月聽到了他說要陪江征出去喝酒,她不會阻止,但還是很擔心陸荊年,“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喝酒的。”
“我不喝,我只是陪著大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陸荊年又不傻,要是換做以前,他也不在乎自己這條命,即使身上有傷也會陪著江征喝點。
但是現在他惜命的很,他還要努力活著陪著江月呢,肯定會很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那你回來后,一定要告訴我大哥和遙遙是怎么回事?”
江月說道,江征還在分手的悲傷中呢,她肯定不能去問江征,但是江月看得出來,陸荊年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這男人的嘴真是太嚴了,他不想說的事情,別人是一點都問不出來。
“還有,我大哥要退伍的事情,你知道嗎?”
“大哥退伍的事情我和爸都知道,至于他和段素遙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和你說。”
陸荊年說完,伸手摸了摸江月的頭,“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
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工廠嗎?”
她這樣熬夜,身體怎么受得了?
說到明天,江月忽然想起張嬸說的事情。
“對了,梁阿姨今天打了電話過來,說明天想請我們吃飯,我這邊時間沒有問題,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明天?”
陸荊年抿了抿唇,“明天晚上吧,駱嘯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明天白天還有事情要忙。”
江月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拒絕和梁阿姨一起吃飯。
“那我明天打電話和梁阿姨說,我們晚上在過去。”
陸荊年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那我先走了,你趕緊去睡覺。”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睡覺。”
她們總共說了不到五分鐘的話,陸荊年光催她去睡覺,都催了好幾遍了。
在廚房的窗口偷偷的看著陸荊年和江征關了門離開,江月也收拾了一下很快回了房間。
陸荊年開車帶著江征離開后,直接去了他們經常去的小飯館。
飯館的老板以前和他們是戰友,關系很好。
見到陸荊年和喪這著臉進來的江征,老板直接樂了,直接將兩人帶到了后院,后院這塊地方是專門為他們幾個弄出來的,環境好,也安靜。
方便他們說話。
“怎么了這是,又分手了?”老板小聲的問陸荊年。
“嗯。”
陸荊年點了點頭,“我身上有傷,沒法陪他喝你陪他吧,不用太狠,喝的他爬不起來就行。”
老板挑了挑眉,笑的有點猥瑣,“要說壞,我們幾個里就數你最壞。”
說完,他直接讓人將他珍藏的好酒搬了過來。
陸荊年沒搭理他,坐到一邊看書去了。
之前月月和他說過,未來人手都有一部移動電話,叫手機,不僅可以打電話還可以發信息,還可以開視頻。
哪怕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都能面對面的聊天。
陸荊年坐在藤椅上,看著手里的書,忽然覺得他手里現在拿的要是江月說的那種手機就好了,即使在這里看著江征,也能隨時和江月說話。
……
江月不知道陸荊年在想她,這會兒江月又陷入了夢境里。
不過這次江月看著夢里出現的這個把自己都隱匿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完全沒了上次的慌張,異常的冷靜。
“你終于出現了。”
江月站在一片灰色虛無的空間里,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的有些妖艷的符紙。。
這張符是她昨天晚上做出來的,用朱砂和黑狗血浸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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