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開局1861:我剛繼承荷蘭王位 > 第51章加入北德意志邦聯的關稅同盟?
  突然間,在坐的,沒有幾個人不羨慕普魯士的,在幾個大國間游刃有余的游走,賺取自己的利益,這比起打什么仗,更加的容易獲得好處。

  “你們也別羨慕他們,是,普魯士走出了奧地利遮蓋下的陰影,普魯士外交也正式的進入了左右蓬源的大好局面”

  威廉四世卻眼眸中帶著幾許嘲諷,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因此,都對陛下接下來的話,準備從中“討個說法”。

  特別是剛加入這個團隊沒多久的前任首相斯海爾托.馮.黑姆斯特拉、簡.雅各布.羅庫森兩人,更是覺得年輕的陛下,有些說過頭,不怕閃到舌頭嗎?

  兩人在荷蘭政壇運轉多年,就連保守派里面不少的人都要給兩人面子。

  斯海爾托.馮.黑姆斯特拉是自由派在眾議院中的二號人物,擔任黨鞭一職,權力在自由派中,僅次于首相托爾貝克,他在1861年-1862年擔任荷蘭首相。

  而簡.雅各布.羅庫森,前荷蘭首相,1858暖至1860年擔任首相,目前保守派領袖身兼黨鞭。

  實際上,現在兩人都是在荷蘭眾議院內,也可稱為下議院實權代表,兩人,掌控著荷蘭境內兩派的派員。

  “普魯士既然享受了外交中左右逢源的靈活性,那就難免會喪失一定的可靠性。”

  隨著威廉四世這句一出,兩人頓時茅塞頓開。

  是啊,有得必有失,靈活是靈活了,但是卻是容易被人看輕,自己也需要看別人臉色轉風使舵。

  “在普奧普奧關系惡化之前,進入40年代的普魯士相較于其他大國,在大國關系中更加的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即是在現在兩國關系惡化后,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

  威廉四世嚴肅的道:“主動權仍然還在普魯士的手中,甚至直接說在俾斯麥為首的手中。

  只要他放棄明顯的挑戰奧地利在德意志邦聯內部的領導性。

  奧地利和普魯士的關系就可以快速的升溫,重新令德意志邦聯成為法蘭西和沙俄帝國都害怕的聯盟,因此,與其他地區大國或者主要的大國相比,普魯士外交的戰略回旋空間仍然十分廣闊、”

  “一個大國能夠長時間內,同時與其他大國大一維持著平衡的關系,無疑是一件幸事,因為這是一種極其稀缺和難得的戰略資源。”

  威廉感嘆道:“巨大的外交空間產生的戰略靈活性,既可以為本國創造難得的國際影響力,又可以為本國的各種利益進行‘套現’”

  威廉四世想到這,不由得想到了現在剛被維多利亞女王統治沒多久的某國。

  這個國家祖國西南方,它在經濟騰飛的同時,它引起某超級大國重視,甚至這個超級大國還為調整了自身對這個國家的政策。

  每次超級大國換一個領導人就會相應的推出一個新的外交政策,可是這個西南某國在這個超級大國的外交地位卻是雷打不動,的道歷屆超級大國的關注、重視。

  這些每個新外交策略,都離不開這個國家在超級大國外交戰略的地位,因此它在超級大國的位置明顯呈上升趨勢。

  在超級大國主動靠近,某國主動靠攏的情況下,兩國先后簽署了大量武器軍購協議,瞬間就大大了準盟友級別。接著這股東風,某國從超級大國那里狂買那些只能夠在電視機上看到的先進武器。

  堪稱羨慕死人啊!

  不過在此同時,他又跟老盟友北方盟國還是藕斷絲連的,就算超級大國的壓力,也因為他的戰略位置不輕,最后也不了了之,于是這個西南某國就成為左右逢源中的典范

  威廉四世不由得感嘆后,暗道:這個未來的西南國家是不是從俾斯麥身上學到的這些外交技術,要不然為什么那么嫻熟,不過,比起他前世的國家領導人來,卻是稍差了些。

  大國之間難免在意識形態、地緣政治、權力政治和幣緣政治等方面產生摩擦乃至對抗。

  冷什么戰后,印du相對優越的地理位置、相對較弱的國家實力、相對多元的文明特質、相對溫和的意shi形態,使它較好地規避了與其他大國的對抗,節約了大量戰略資源,為其崛起創造了良好的國際環境

  利用其他大國對其之戰略需求進行實力“套現”,則進一步增強了印度實力。

  這些都是印度外交左右逢源中“喜”的一面;然而,其背后也隱藏著印度外交的某些“憂”處。

  “但是”

  見所有人都看過來,威廉四世明白兩個字可是每次說起都會引來不少人的苦笑,因為他很多時候,都會是神轉彎的到來。

  威廉順應他們的“熟悉”這詞的含義后的理解,于是繼續道:

  “普魯士過得這么舒坦,有三點原因”

  “陛下,哪三點?”問話的是外交大臣海斯貝特.馮,“別看我,我是真心問,不是在拍馬屁。真的,最近這段時間在外交學院每次聽陛下講的外交課題,你們大家是沒有看到,那個雞血沖冠之狀,說的就是那些第一屆外交學院學生當時的生動表情,那可真是令人震撼啊”

  一聽海斯貝特.馮提起外交學院,他甚至有些后悔了,外交學院要開,但是不應該自己站出來,而應該有別人來完成,搞得現在三天兩頭的,海斯貝特.馮這個家伙老是拿學生的意愿來搪塞他,被動成為一名備課老師,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

  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開口:

  “普魯士如此游刃有余的原因共三點,第一點就是來源于普魯士相對于其他國家相對較弱。

  普魯士之所以能同時從大英帝國(普王儲英公主聯姻)、沙俄(威廉一世長姐和尼古拉一世聯姻)、奧地利(普魯士低頭獲得奧地利的庇護暗中崛起)、法蘭西(普魯士每次面對這個龐然大物是,法蘭西的敵意射來時,總是把自己縮到德意志邦聯這把傘下,把奧地利推出來。)

  普魯士之所以能夠同時跟四國交往,商業密切。除了因為這四國互相之間互相視對方為威脅外,更重要的是普魯士還沒有強大到可與這四國競爭歐洲乃至世界權力的程度。

  從表面的綜合國力來看,普魯士在軍事、經濟、人口、戰略位置等,距離達到這四國中最弱的奧地利,都還有一定的距離,更何況其他英俄法三大國。

  大家不妨遵從著這思路往下想,不難想到,當普魯士強大的威脅道這四國權力的時候,當前的普魯士與四國的類似與準盟友關系,就會被競爭,或者被對抗索取代。”

  不錯!

  保守派領袖兼派鞭羅庫森和自由派派鞭黑姆斯特拉聽的一愣了一愣的,領會后又加了一陣震撼。

  看著天上威廉四世那年輕得甚至無須的臉蛋,好像威廉陛下才這個月剛滿22歲,可是他的外交嫻熟度,竟然令他們這些耳聽目染多年的政壇老油條都甘拜下風。

  有他在,荷蘭的外交,難道就跟最近這一兩個月發生的事情那樣,令荷蘭成為國際上一般只有大國才有的新聞焦點。

  同暗想難怪民間傳出來一股聲音說的沒錯:起風了,風車國上的風車再次轉起來了,我們的荷蘭,再次騰飛了!

  “其二,有可能成為其他的國家棋子,中等強國或者地區強國通常會在幾個大公中首鼠兩端,以求左右逢源,是本國利益最大化。

  不過他們也有可能隨時成為主要大國的利益交換的棋子。

  這個就以我們來說吧,當年我們跟隨各大國群起反抗拿破侖,最終雖然丟失了海外領地,包括最令荷蘭人惋惜的斯里蘭卡錫蘭(斯里蘭卡),但是獲得比利時公國倒是靠近本土,也皆大歡喜,

  可是我們就是沒有早早在當時防著大英帝國挖坑,最終的代價就是,沙俄帝國在1830年-1839年是幫我們頂住了比利時不被國際承認的壓力,但是最終為了他們本國的利益還是不得不松手,比利時離我們而去了。

  這個例子就是我們荷蘭永遠的一個心里面的刺,號召我們自己強大的刺,盡管大家都沒有責怪沙俄帝國這個傳統盟友的意思”

  是啊,要知道當時荷蘭的關系處理的天不好,威廉一世陛下只管著跟沙俄的關系,跟德意志邦聯也是因為盧森堡和荷蘭的林堡省在德意志邦聯框架內,所以才跟德意志邦聯屬于半個家人的,但是也是那種里外不是人、邊緣化角色。

  “不知道,盧森堡和我們的林堡省在德意志邦聯的框架內,而且北德意志邦聯的關稅同盟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普魯士野心確實不小啊,不知道,如果我們荷蘭申請,不知道能不能進入這個由普魯士控制的關稅同盟呢?”

  得到的回應和是,財政大臣好外交大臣兩人都表示沒戲。

  威廉四世笑了笑,也不在意,也對,誰會把一只小獵狗放進自己養了雞鴨貓鵝的養殖場內呢?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罷了,既然普魯士小氣那么荷蘭就跟別的國家來搞一個吧,而且搞一個剛加大的”

  “是誰?”指的自然是哪個國家了?

  威廉神秘的笑了笑,卻道:“這個暫且等下聽完工業部的報告后,再來,現在我再說說第三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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