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穹在新楚氏集團和楚嫣然敲定了溫陽益氣散去天海醫藥司提起審批的事情以后,便一個人下樓抽煙。
這時,陳天穹的電話響了。
孫圣雄打來的。
本來以為是關于溫陽益氣散的事情,接通電話后,陳天穹就聽到孫圣雄的聲音有些為難的說道:
“陳先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陳天穹問道:“孫老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
孫圣雄頓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
“我有一個好友得了重病,我也無濟于事,眼看著就要不行了,所以才斗膽來讓陳先生出手。”
陳天穹說道:“原來是這事啊,人在哪里?”
“在我的醫館里。”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陳天穹開車便向著孫圣雄的醫館開去。
孫圣雄聽到陳天穹也沒有拒絕,心中當下一喜。
“孫老,我父親的病真的沒救了嗎?”
說話的是一個年方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
一頭烏黑的頭發盤在頭上,身材高挑,一身潔白的裙裝,將女人的氣質襯托的完美無瑕。
但那張絕世容顏一般的俏臉之上,卻隱隱的帶著一股憂傷的神色。
眼眶之中,更是霧氣蒙蒙。
讓人看著甚是心疼。
聽著女人的話,孫圣雄臉上浮上一抹笑意。
“胡小姐,令尊的病還是有救的。”
胡淺淺擦了擦眼淚,問道:“就連孫老都無能為力,這世界還有誰能夠看好我父親的病呢?”
說話的間隙,一個美艷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正是胡淺淺的母親,白霜然。
“淺淺,不必為難孫圣雄。”
白霜然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孫老,我丈夫的病為難你了,我這就騰出病房,這就離開。”
聽到白霜然要帶著病人走,孫圣雄急忙說道:“白夫人,胡小姐,二位稍安勿躁,我已經找了可以治好胡先生病的人,他馬上就過來了。”
聽聞此言,母女倆對視一眼,接著不可思議的問道:“真有人能治好我丈夫的病?這人是誰呢?”
白霜然知道孫圣雄的能耐。
雖然不能說是醫死人,肉白骨,但至少各種疑難雜癥信手拈來。
天海市多少權貴曾經命懸一線,都是孫圣雄出手救好的。
所以孫圣雄神醫的名字才能在天海市如雷貫耳。
可現在她丈夫的病已經病入膏肓,只剩下最后一口氣吊著,眼看著在沒有幾天過頭了。
孫圣雄竟然說是找到了能夠治好她丈夫病的人,這簡直難以置信。
孫圣雄笑道:“他的身份我還不能透露,不過還請二位放心。”
“既然他已經答應了,那胡先生的病就一定會好的。”
幾人正在說話之際,孫圣雄醫館的門打開了。
之間陳天穹跨著大步,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孫圣雄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去。
“陳先生,你來了。”
陳天穹點了點頭,開口問道:“病人在哪?”
孫圣雄指了指病房,說道:“胡先生就在里面。”
陳天穹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轉身就向病房內走去。
剛到門口,一聲嬌喝響了起來。
“站住,你是什么人?怎么隨隨便便往人家病房里闖,要是我爸有個好歹,你能承擔得起責任嗎?”
說話的正是胡淺淺。
看到陳天穹二話不說就要去病房,胡淺淺閃身擋在了陳天穹的面前。
抬頭看著陳天穹,一張俏臉之上,寒霜滿布。
白霜然同樣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陳天穹,看到陳天穹那張滿是痕紋的臉后,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
孫圣雄見胡淺淺和白霜然誤會陳天穹了,急忙解釋。
“白夫人,胡小姐,這位就是我說的能夠治好胡先生病的人啊。”
“他?”
胡淺淺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陳天穹,隨即不滿的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