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劉氏聽到陳凡遠去歸來本以為能有所收獲,卻不想居然空蕩蕩的回來,一時間氣急,大罵陳凡是個廢物,出門一趟居然沒賺到錢就回來,讓她白期待了一番。
她本來留著陳凡也不過是看其有經商天賦最后能為她賺錢,現在看來,空有其表只不過當初擁有了個肥皂秘方罷了。
夜晚月上枝頭。
陳府,陳凡第二次跟江玉燕同房。
這一次江玉燕雖然不主動但是沒拒絕,猶如傀儡任陳凡擺布,或許是認命又或許是想麻痹陳凡以圖以后。
無論江玉燕怎么想,反正陳凡是舒坦了,作為一個正常人憋了一個月那真的難受。
不過一番輸出后陳凡還是離開了主臥來到另一臥室。沒辦法,膽子小,還是不敢挑戰江玉燕對自己的殺心。
這一個月為了神照經陳凡來回折騰繃緊著神經,現在回了家,終于可以放松的睡個好覺了。
是日,直到日過三竿陳凡這才在小彩和小蝶的伺候下起來吃了個早餐。
“夫人呢?”陳凡吃飽了在府內轉了轉沒看到江玉燕不由好奇的向小彩問道。
“夫人回娘家了。”小彩回道。
“回江府了?”陳凡很是疑惑,就江家現在這個情況有必要回去受氣嗎?
“我離去的這段時間夫人經常回江府嗎?”陳凡問道。
“爺剛走的時候夫人回了一趟,后面有時候隔個兩三天左右去一次有時候一連幾天都去。”小彩想了想回道。
陳凡是不相信江玉燕回江府是單純的找江別鶴述父女情的,所以只能是去看望她心慕之人花無缺。
江府可是有那么一段時間成為了小魚兒和花無缺主角們集聚地的。
這是還放不下花無缺么?陳凡不知為何本來對江玉燕毫無感情的內心忽然有些絲絲醋意。
晚上江玉燕沒回來,但是第二天下人出門買菜回來帶來了一個讓陳凡震驚的消息。
江府,江劉氏被人殺死了,兇手是花無缺。
“江劉氏死了?”
陳凡半晌這才消化了這消息,完全沒想到,昨天他才對江玉燕說的話,今天江別鶴就真的把江劉氏給殺了。
這是小勢可改,大勢不可逆么?
也不知道江劉氏死的原因和時間是不是跟原著一樣?
陳凡想著不曾回家的江玉燕,這事,她又摻進去了多少?
還是做假證污蔑花無缺么?相愛相殺?呵...有趣...
作為江家“女婿”,陳府接到江別鶴的報喪,跟江劉氏有破家奪產之仇的陳凡很不情愿的出席了葬禮。
在靈堂前,陳凡極力憋住不笑,安靜的上了炷香。
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多,被這女人給上了一課,憋著一口氣,現在終于開懷了不少。
“江劉氏,你得感謝你的好夫君江別鶴,讓你死的痛快…”
陳凡上完香別有心思的看了一眼“悲傷”的仁義無雙大俠江別鶴和跟江玉燕站在一起俊俏動人的江玉鳳。
也不知這江玉鳳的命運最后會怎么樣,她的好妹妹江玉燕會不會跟原著一樣好心的送她下去找她母親共敘親情。
葬禮結束,陳凡回府便開心的干了三杯。
對待仇人,陳凡沒有必須親自報仇的執念,對他來說,死了的仇人就是好仇人,只要不是老死的,其他無論怎么死的陳凡都能解一小部分氣。
當然,要是親手報仇那就能解大部分氣了。
江玉燕沒有跟陳凡回府,甚至在江府時看陳凡猶如看陌生人一般。
這跟前一天還努力想坐穩陳家夫人掌管財產大權朝自己撒嬌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變化的不似一人。
這女人,變心變臉太快。
江玉燕的心思陳凡很清楚,江劉氏死了江別鶴掌權,江玉燕這是想徹底擺脫自己做她江家二小姐,而自己則是她做“二小姐”的拖累。
只是太天真了,既然嫁給了自己那就別想著能這么容易擺脫,萬金彩禮,自己可是花錢了的。
再說江家就算沒有江劉氏江玉燕照樣不見得就能稱心如意。
這段時間江別鶴或許會對江玉燕此前的遭遇感到愧疚所以縱容她補償她。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一個不少。
但總有一天江玉燕會發現,只有待在陳府她日子才會是最舒服的。
…
京城。
對于江劉氏的死東廠廠督劉喜第一時間便收到飛鴿傳書。
雖不怎么在乎這個干女兒的生死但是他對花無缺還有其他謀劃,于是趁機發出追殺令。
三天后,一大批東廠人馬進入了揚州城。
江府。
“小姐,小姐...東廠的人來了。”
就在江玉燕愜意的逛著這個讓自己曾經痛苦傷心的江府時候,丫鬟小蘭跑來過來。
本來小蘭是一直叫江玉燕夫人的,但是江玉燕現在決定和陳府劃清界限,以后再也沒有陳家夫人,只有江家二小姐。
至于陳府,江玉燕認為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陳凡,一個落寞的商人,要權沒權要財沒財有什么資格讓她做他夫人?
她自始至終喜歡的是花無缺,至于陳凡,留給她的只有恥辱。總有一天這些她都要一一討回。
小蘭是江玉燕四個貼身丫鬟梅蘭竹菊當中比較機靈的一個,被江玉燕安排盯著江府一舉一動,現在東廠的人馬來到了江府拜祭江劉氏,小蘭第一時間便來稟告。
“不好,無缺有危險。”江玉燕一聽東廠來人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花無缺。
于是連忙出府想在東廠的人之前找到花無缺讓他躲避。
晚上戌時的時候江玉燕終于在一家客棧找到了一個人喝酒的花無缺。
一襲白衣,一壺濁酒,風度翩翩遺世而獨立。
這才是自己應該嫁的人,江玉燕心里想到。
“嗖,砰!”一根筷子插在了客棧的木柱上頓時驚醒了正在花癡的江玉燕。
“是你?街上全是東廠的人你還來干什么?”花無缺本以為來的是東廠的人差一點一筷子殺了江玉燕。
“你都知道了,那還不趕緊走。”江玉燕焦急的對著花無缺說道,說的同時還不忘拽著花無缺起身離開。
“為什么?”花無缺對著江玉燕問道。不明白對方為什么一邊做著偽證陷害自己一邊又讓自己躲避。
“我爹殺害了夫人,他是成心要陷害你的。”江玉燕對著花無缺實話實說絲毫沒有保留,同時透露出自己也是被逼無奈的。
“呵,那你還來報信?”花無缺手握酒杯嘴角一撇譏諷的道。
“我...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江玉燕低著頭臉頰羞紅帶著點點情意回道。
“江小姐,聽說你嫁人了,請自重。”花無缺側過臉冷淡的道。
“我...我那是被逼的...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江玉燕聞言臉色一變連忙擺手解釋。
就在這時街外、屋頂眾多腳步聲傳來,東廠把客棧包圍了。
在此危急時刻花無缺卻依然氣定神閑,對著略有慌亂的江玉燕問道;“能不能為我彈一首曲子。”
看著花無缺和煦的眼神江玉燕沒有拒絕歡喜的點了點頭,能和心愛之人一起對敵她求之不得。
隨即來到客棧古琴旁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花無缺便開始坐下彈奏。
這一刻外面東廠人員已然包圍了客棧全部架設上了弩箭。
沒過多久屋外琵琶聲起,“放箭!”東廠弓箭弩箭齊飛。
花無缺手握白紙扇擋在江玉燕身前擋住了所有飛箭,箭如雨下,江玉燕硬是穩住心弦越彈越熱烈,不曾彈錯一個音符,只為能為花無缺鼓氣助興。
見飛箭越來越多花無缺抬腳輕輕一躍抓住了插在客棧二樓的棧旗,橫擋直挑,如使一把鐵槍盡情揮舞,其張開的旗面猶如蒼龍出水攜風帶雨瞬間把飛箭全部橫掃在身外。
看到在自己身前橫檔飛箭的花無缺,原本對花無缺有愛慕之心的江玉燕此時更是癡了沉淪了,也是在此時對毀了她清白的陳凡恨意達到了頂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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