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魏小勇雙手發力,將孫宗濂脖子扭斷了。
魏小勇必須給死去的戰友報仇。
尸體被他放在地上,魏小勇轉向沈月蘭。
后者已經被八斬刀刺入心臟,想活命,幾乎也不可能了。
魏小勇取出手里嘴里的手絹,她吐出大口血,還冒著泡泡。
魏小勇一言不發,沈月蘭在努力的開口。
她終于吐出口血,說:“軍長,你不要怪我,我早就是黨國的人了,迫不得已。”
魏小勇微微一笑,要不是聽到沈月蘭說過要殺了韋濟琿,他也許就信了。
魏小勇偷偷的將子彈退下,然后把槍還給了沈月蘭,說:“各為其主,你走吧。”
說完,魏小勇去床上,要背起韋濟琿。
而這個時候,就聽咔的一聲,撞針響了。
可惜,沒有子彈。
魏小勇回頭,看向沈月蘭,后者滿臉失望,同時怨毒得笑起來。
“我就說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受傷,可我的上級不信。”
沈月蘭自言自語。
魏小勇沒有理會她,她快死了。
魏小勇將韋濟琿拖下床,后者已然斷氣了。
他本就受了傷,又長途顛簸,顯然是斷了生機。
魏小勇于是將手槍放在韋濟琿的手里,做了個假現場。
魏小勇說:“魏小勇和軍統特務火拼而死,多么順耳。”
說完,魏小勇從容下樓,出門的瞬間,他又恢復了醉酒的模樣。
外面,也沒人敢管魏小勇,因為魏小勇身上沾了血。
從容離開。
后來,魏小勇得知,這里的現場被當地偽警察給發現了。
別小看這些警察,他們從清末就干了這個,要說沒有專業技能傍身,那是不客觀的。
這波人發現了韋濟琿的真實面目,也看出來這不是簡單的兇殺案。
他們將案件上報了鬼子,可惜,鬼子此刻已經焦頭爛額,戰敗的情緒在蔓延,沒有顧得上。
最終,是軍統方面動用了關系,將孫宗濂和沈月蘭給買了回去,葬在了鄂省十堰地區。
這些都是魏先勇說的,畢竟,他的多重身份,有助于他掌握這些情報。
魏先勇還告訴魏小勇,鬼子已經開始準備所謂的本土決戰。
鷹國人攻擊硫磺島后又在琉球列島和鬼子打了一戰,結果是雖然贏了,可鷹國人自身傷亡了十三萬人。
這是大平洋戰場,最慘烈的一次。
而鷹國人的高層,主要是一些海軍高層,認為如果繼續去攻擊鬼子本土,那傷亡代價太大。
于是,一場秘密的轟炸計劃,開始了。
而魏小勇明白,那是什么計劃,他的滅國計劃,也要啟動了。
這之前,魏小勇還是到了金陵。
藍盈盈護送宋雪翎回到了第一軍,但宋家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女兒受傷的事情,決定接走宋雪翎。
宋雪翎要求見魏小勇一面,最終也沒成功。
此刻,魏小勇正坐在金陵老廟街的咖啡館,身后,便是早就聽聞的特工,勞文池。
勞文池不是真名,而是化名,代號是蟹。
魏小勇走到對面桌子前,拿起勞文池桌子上的一本《蘭亭集》,說:“書不錯。”
勞文池一笑,露出了堪比藏狐的眼睛。
他說:“斯人已矣,后入難追,這位先生有興趣聊聊蘭亭集?”
魏小勇點點頭,坐下,這就算是接上頭了。
魏小勇看著勞文池說:“是非成敗轉頭空,大江東區浪淘盡,先生貴姓?”
“勞文池。”
魏小勇這是接上了頭,于是壓低聲音說:“你一定奇怪我為什么要約你。”
勞文池點點頭。
魏小勇說:“貴方一個叫呂宗方的,實在了大發澡堂,臨死前,他委托我轉交給你點東西。”
勞文池表情變得極其難看,好像一團亂麻在臉上蠕動。
他有些磕巴,低聲問:“死了?”
魏小勇點點頭,拍拍勞文池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
然后,魏小勇繼續說:“是這樣,跟我到山西會館來一趟吧。”
勞文池聞言一愣,他做出了要逃走的姿態,可隨即還是坐下來。
“你是……”
他盯著魏小勇。
魏小勇伸手指,做了了“八”字手勢。
勞文池的眼神就變了,如同看著洪水猛獸一樣似的。
魏小勇一笑說:“走吧,那里有你親愛的人,在等你。”
勞文池眼睛更加瞪的老大,這句“親愛的蘭”,是他要刺殺李海峰前夜,寫給他的女朋友,佐蘭的信。
這封信被老呂,呂宗方拿到,這件事只有呂宗方知道。
勞文池畢竟是職業特工,露出了沒有表情的表情,他在判斷。
魏小勇不急,只是慢慢喝著咖啡,等待。
三分鐘后,勞文池起身,說了句“請吧”。
于是,兩個人一先一后,來到了陜西會館。
然后,勞文池便看到了鐵老板,鐵老板伸手。
勞文池拿出了一塊懷表,遞交給鐵老板。
鐵老板慈祥的一笑,說:“余先生,老呂早就跟我說過你。”
勞文池立馬糾正說:“我姓勞。”
鐵老板一笑說:“是,姓勞,請跟我來。”
于是,鐵老板也不多說,帶著勞文池進了后屋。
魏小勇沒有跟著進去,畢竟,那是年輕人聊天的地方。
他坐下來,和鐵老板說著話。
不過,他的耳朵是風長得,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
就聽里面,勞文池和佐蘭,開始膩膩歪歪的說了好多情話。
不過,最終還是聊到了黨派之爭,抗戰勝利后國家走向,佐蘭的意思很明確,希望勞文池能棄暗投明。
可勞文池,或者說余澤成,問佐蘭:“你是他們的美人計嗎?”
這句話的意思,佐蘭接近余澤成,就是為策反他。
佐蘭有些傷心的說:“如果你認為我們的感情是真的,就不要說這樣的話。”
魏小勇聞言一笑,這對小情侶,代表的,是黨派之爭,也是國家未來的命運之爭斗。
最終,余澤成也沒有同意加入我黨。
而且,他氣呼呼的走了,似乎沾染上了我方,就像是感染了瘟疫一樣。
佐蘭從房屋里走出來,臉色還有些潮紅,估計沒少和余澤成互動。
她有些不好意思,對魏小勇和鐵老板書:“兩位,不好意思,我沒能成功勸說他。”
魏小勇笑道:“這反而是好事,說明他心中還有信仰,雖然是錯的,只要這個幻想破滅了,那他就無路可走,只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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