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夠跟著進化,那他整日都待在練功房當中。
也省的府里面的人三天兩頭往他這邊跑。
而且自從有了崽崽之后,可能因為肚子里面的崽崽也在修煉,他進步的空間越發明顯。
謝司珩每日泡在書房當中。為了調查清楚祁時鳴究竟是什么樣的神獸。
不過有一點倒是挺意外的,傳聞當中,神獸并不分性別,不分雌雄。
這么一想,確實和少年有幾分相似之處。
難怪能懷上屬于他們的寶寶。
而且三天兩頭聽見練功房那邊出現動靜。
謝司珩這很難不擔心,最后索性直接就在練功室的旁邊搭建一個房子,那搭建房子的技術越發爐火純青。
聽著屋子里面各種乒乒乓乓的動靜。
謝司珩心里面那叫一個玄乎。
終于等到安靜下來的那一天,謝司珩推門而入。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阿時了。
瞧這樣子是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本身上淺灰色的毛全部褪凈,純白的不像話。
如今模樣已經漂亮了很多,不過有一個習慣倒是沒有改。
謝司珩看了一眼練功房的角落。
是一個由淺金色的稻草搭建而成的窩。
筑巢行為已經很明顯了。
可是這小家伙的屬性也不是鳥啊。
謝司珩頭疼。
偏偏這會兒這小家伙傲的很,微微抬著下巴,高高揚起脖頸,看起來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瞧見有人闖入,倒也不慌:“何人?”
謝司珩:……
完了,老婆又失憶了。
他走上前:“你肚子里孩子的爹。”
他現在看著這個崽子是橫豎都不順眼。
如果要不是因為這個崽子的話,他和他老婆也不會這么長時間見不著面。
而且他現在已經當了那么長時間的和尚了。
他心累呀,難受啊。
好不容易得了空,肯定要借著這個機會偷摸溜進來。
祁時鳴還微微繃著小臉,在聽見這個稱呼的時候,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你要住的話,只能住別的地方。我搭的這個窩只夠我一個人住。”
謝司珩聽見這話的時候,感動的那叫一個淚流滿面。
畢竟要知道,他可以挨著老婆睡覺了!
甚至他不要臉的變成了狼的樣子,然后用自己那一身柔軟的毛發來引誘著說道。
“寶貝,要不然你躺在我懷里睡覺怎么樣?你看我身上的毛又軟又舒服。”
這對于一個懷著崽的小神獸來說,絕對是一個很不錯的提議。
小神獸猶豫了半秒,這才跳了過去。
很快就到了比武當天。
整個區域能來看熱鬧的人都來了。
祁家的這個天才,居然要面對著第一廢柴。
這不明擺明的欺負人嗎?
可是偏偏這個提議是這個廢柴提出的。
大家更加確信的是,祁時鳴多半是腦子出了點問題。
擂臺擺的很高。
整個硝煙四起。
謝樂和在臺下目光那叫一個擔憂。
不僅如此,其他的幾個姨娘這會兒恨不得直接也一塊沖上去把祁鑫磊撕個粉碎。
祁鑫磊是什么東西呀?
就敢跟她們的小鳴比較!
萬一要是傷到了寶寶怎么辦?
祁鑫磊擔待得起這個罪責嗎?
但是也別管能不能擔待的起,祁時鳴此時的目光冷若寒蟬。
祁鑫磊直接率先亮出了自己的獸型。
一群人震驚了。
“祁鑫磊的這個獸型是不是進化了?”
“是!絕對沒錯,我站在這兒都能夠感覺到來自于他血脈的威壓!!沒想到他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進步這么多!”
“祁鑫磊果然是一代鬼才啊!不僅天賦好,而且長相也不錯。將來必然是擔任皇家護衛隊的名號。”
“祁家的家主,非他莫屬!”
“祁時鳴恐怕該后悔了吧?畢竟他面對祁鑫磊,可沒有一毛錢的勝算!”
被關押了很久的香兒終于被放出來了。
她有些擔憂的望著自己家的小少爺。
如果要是小少爺遺傳了夫人和老爺的天賦就好了。
不然也不至于被這群人直接給指責到塵埃里。
不過有她在,祁時鳴也不可能會被欺負到哪去。
大不了她直接帶著小少爺遠走高飛。
但是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回家。
為什么感覺整個安王府上下,這么緊張小少爺?
這一個個拼命的勁就直接寫著。
如果要是祁時鳴出了什么問題,那么他們一定跟這些人沒完!
幾個姨娘還能理解。
謝樂和身為安王的貼身侍衛,怎么感覺這會兒也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
祁鑫磊嘴角勾著一抹得意。
這可是他辛苦歷練了那么長時間才得到的結果!
要知道,家族這邊把無數珍貴的靈藥都投放在自己身上。
就是為了奪得這次比賽的冠軍。
他一定要當上祁家的家主!
祁時鳴這么個廢物,這輩子也只能依靠著男人而活。
將來自己高高在上的時候,他必然也是要呆在自己旁邊舔腳!
祁鑫磊眼神里面劃過了一抹堅定認真。
聽著周圍無數追隨他的話。
他望著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少年,忽然笑出聲。
“祁時鳴,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肯直接認輸,那我們也沒有必要打這一仗。”
“要知道現在的你如果真的和我有糾紛,吃虧的人,到最后也是你。”
“首先聲明,如果到最后真的要是打輸了,你可不能哭著求著去找安王。這種行為算是作弊,而且我們都會看不起你。”
“比賽輸了之后,你可是要跪在我面前。承認你之前有多無知。與其到時候受那么重的傷求饒,倒不如直接略過中間的部分。”
祁鑫磊語氣里面可太羞辱了。
然而,在提到安王的時候。
他還是無法克制的在眼中生出了幾分嫉妒。
謝司珩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好色的人物。
祁時鳴有什么好的?
除了容貌之外,哪一點能夠比得上自己?
這次比賽若是贏了,他想用一些手段贏得謝司珩的青睞。
畢竟是謝司珩身邊的人,不管是走到哪兒,都是風光無限。
結果話音剛落的時候,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盤子,直接砸中了他的臉。
“不要臉!”
三姨娘雙手抱胸冷笑著。
誰能打過誰還不一定呢。
什么狗雜碎就敢在他們面前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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