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知予的話,宋殷靳的心刺痛了一下。
“朕……”
他張口,不知道該說什么。
韓知予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過分了,她快速拿出一個東西系在他的腰間。
“喏,給你買的。”
宋殷靳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腰間居然被綁上了一個同心結。
這,這不是她在之前的攤位上看了很久的同心結嗎,但她貌似沒買。
見他還有些呆滯,韓知予哼道:“偷偷買的,想給你個驚喜。誰知道你竟因我對小花好吃味,所以只能提前送給你了。”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收回來吧。”
說著,韓知予就想將同心結給拿回來。
“別,朕很喜歡。”宋殷靳馬上捂住同心結,不讓她給搶回去。
而且,他余光還看到了她腰間也系著一模一樣的同心結。
同心結啊,一對的。
“知予,我們去看煙火吧。”他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朝橋頭那邊走去。
走著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護著她,不讓旁人擠到她。
“皇帝還是很喜歡皇后姐姐的。”阿難在旁邊,薯片都顧不上吃了,它露出了姨母笑。
其實,宋殷靳真的很愛韓知予。
后宮那些女人都是高家塞進來的,他沒有寵幸過。
他想保護韓知予,但他有很多時候無能為力。
先帝當年給了高家太多權力,到了他登基的時候,遺留的問題太嚴重。
“看在他是真心待皇后的,我不介意幫他一把。”
蘇音看著監控里那對璧人的背影,輕聲低喃。
……
蘇音和阿難的人生格言就是——
生命不止,看戲不停。
所以,他們現在又來到將軍府了。
此時的將軍府,比任何時候還要熱鬧。
王嬌嬌被一桶冷水潑下來,她驚醒。
“誰,誰潑我?”她尖銳著聲音質問。
而老太太來到她的面前,一腳踩在她的手指上。
“你這個賤胚子,將軍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疼痛終于讓王嬌嬌的腦袋清醒了些許,她想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的事情。
當時起了大火,將軍抱著她跳入水中,可他們是赤裸著身體的!
現在他們是被救起來了?那豈不是……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她只被一塊布裹著,王嬌嬌又慘叫了一聲,臉色慌亂無措。
“老太太,將軍呢?將軍呢?”
“將軍?托你的福,他受了風寒,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因為你這個賤胚子,將軍府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
“我真想殺了你!”
老太太目露兇光,她抓著王嬌嬌的頭發,就將她的腦袋磕在地上。
王嬌嬌只能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可老太太心里有恨意,怎么愿意放手。
“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將軍會怨你的。”
沒有辦法,王嬌嬌只能將李良玉給搬出來。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老太太的眼神更加的狠毒。
“你覺得,良兒還會護著你這個賤胚子嗎?你害他在京城丟盡臉面,你的弟弟也拖累我們……”
“弟弟,我弟弟怎么了?”
王嬌嬌極其疼愛她的弟弟,所以在聽到老太太的話,她又急了。
“他啊?沒什么本事還學人賭博。借了賭坊一大筆錢,還不上,被人關在賭坊里,還被剁下一根手指送過來將軍府,讓我們去救人。”老太太風輕云淡的。
什么?
剁了一根手指?
那該有多疼?
王嬌嬌又急又氣:“那你為什么不救他!賭坊那些人兇神惡煞,萬一傷了他性命該怎么辦?”
老太太一聽,笑了。
“你是不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過區區一個賤妾,我們將軍府養著你已經是抬舉你了?為何還要替你弟弟收拾爛攤子?”
“我還沒有追究他禍害將軍府名聲的事情呢。”
“老太太,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頂撞您的。您現在就派人去救我弟弟可好。他沒吃過苦,賭坊的折磨他承受不來的。”
王嬌嬌的態度馬上放卑微,她小聲哀求著。
可老太太并不會憐憫她。
“來人,將王姨娘關起來。”她冷冷下令。
就在這個關鍵時候,楚清夏出現在門口。
“將軍府好熱鬧,是發生什么喜事了嗎?”
蘇音手里拿著一把瓜子,慢悠悠地磕著。
“劉豆花?你居然還敢回來?”
老太太見到蘇音也是老臉一沉。
“將軍府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蘇音瞥了她一眼,不急不忙地開口,主打的就是一個氣死人不償命。
“哎喲,妹妹怎么躺在地上,地上多冷啊。你身體本來就弱了,要是在受涼,一命嗚呼那就慘了。”
蘇音見王嬌嬌那慘樣,她趕緊跑過去將人給扶起來。
“你,你想干什么?”
大概是覺得蘇音不安好心吧,王嬌嬌警惕地盯著她,手拼命往后縮。
“你怎么這么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看那惡毒老婦刁難你,我特意來救你的。”蘇音說得那是一個誠懇。
“惡毒老婦?”
老太太兩根眉毛往上蹭,眼睛里有兩團火苗在燃燒著。
“啊?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嗎?那……老不死的?”蘇音頂著一張真誠的臉反問。
她這風輕云淡的模樣,簡直是要把老太太給氣得半死。
“你,你簡直是放肆!來人,將她給我綁起來。”
“等一下,綁我可以,就是不知道這個令牌能不能綁了。”
蘇音從懷里拿出了一個令牌,然后慢悠悠地擦著。
老太太就是再愚蠢,但也知道那是皇后的東西。
之前,皇后的人來送賞賜的時候,身上掛著的就是這令牌。
聽說有這個令牌,可以在宮里通暢無阻,很多妃子都得恭恭敬敬的。
“劉,劉豆花,你到底想干什么?別以為你攀上了皇后娘娘這座靠山,你就可以囂張!”
“我告訴你,只要你還是將軍府的人,你就得聽我們的話。要不然我讓良兒休了你!”
“哦,我好怕怕哦,你休一個試試。我是皇后的義妹,我和李良玉的姻緣是皇上賜婚的,你要是想掉腦袋,你就休吧。”
蘇音在旁邊坐下,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道。
阿難扶額:“音音,形象形象!”
“唉,算了,這些惡心的人,不配音音顧及形象。”很快,它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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