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嫵簡單的裹了一件羽絨服后就被傅司禮帶了出去。
剛踏進后院,一駕龐大的私人飛機便映入她的眼簾。
白嫵是知道這別墅里有個足球場大的后院的。
但沒想到這個院子居然是用來停飛機的。
周啟早已打開艙門在一旁候著,見著他們走來,微微彎腰行禮道:
“傅爺,白小姐,一切準備就緒,可以登機了。”
白嫵止了步,扯了扯傅司禮的衣服。
“傅司禮,我還沒換衣服呢......”
傅司禮笑了笑,大手一揚扣在了她圓滾滾的后腦勺上。
“上去吧,都給你準備好了。”
白嫵狐疑的邁上了飛機。
暖氣早已打開,里面的溫度正適宜。
白嫵隨手脫下了羽絨服遞給了乘務。
隨后在乘務的引領下直接走進了機尾的房間。
傅司禮直接在這間房里復刻了她的化妝間。
不僅所有用品一有盡有,就連晚禮服也準備了滿滿一柜子。
傅司禮隨后推門而入。
他換上了一套板正的淺灰色西裝,紐扣整齊的扣到了最后一顆,襯衫領口剛好遮住凸起的喉結,嚴謹的同時又帶了些欲蓋彌彰的禁欲性感。
他就那樣靠在門框上,雙腿交疊,筆直修長,一只手沒入下衣口袋中,露出的銀色腕表折著冰冷的光。
每一寸氣息都在彰顯著成熟氣韻。
可偏偏此時男人如墨的眉眼中多了些難藏的情愫,全身的鋒芒皆斂于這抹情愫之下,只剩下了脈脈柔情。
男人唇角微微浮起,溢出的聲音也磁迷動聽。
“怎么樣?還滿意嗎?”
白嫵爛漫一笑,上前摟住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滿意的不得了。”
“那就麻煩傅先生在外面多等會了,我換衣服。”
傅司禮輕佻眉梢,有些失意。
“連我都不能看?”
隨即他俯下身來,在她耳畔輕語。
“這機尾的人都被我清走了,白小姐想不穿衣服都可以,畢竟傅某還是覺得白小姐不穿衣服的樣子更好看。”
他說著極為露骨的話,可神情卻一絲不茍。
這不禁讓白嫵羞恥加倍,紅了耳根,惱羞的推了他一下。
“說什么渾話呢,再不出去,我可就生氣了。”
傅司禮低笑了一聲,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后帶上門離開了。
男人的身影甫一消失,白嫵臉上嬌羞的小女人姿態也跟著蕩然無存。
她掰弄著殷紅的指甲,薄唇微微開合。
“時間差不多了呢......”
是時候給這段交易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了。
口袋里手機震動了起來,看著屏幕上的來電人,白嫵不動聲色的斂下狡黠,一秒切換了甜蜜小女人的神態接通了視頻電話。
霍嶼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什么。
他看起來雖沒有之前那么邋遢了,但眉宇間的疲態和落寞怎么也遮不住。
像是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
他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京大校草,而是徹徹底底的淪為了生活的奴隸。
對于他的狀態,白嫵很是滿意,隨即彎著眉眼問道:
“霍嶼哥哥,你最近還好吧?”
霍嶼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視線被她身后那排富麗堂皇的梳妝用品吸引了去。
“你在哪里啊?”
他似乎怕白嫵生氣似的,問的格外小心。
白嫵也答的行云流水,絲毫破綻也無。
“我在我們舞房老板的房間里呢,她說我最近表現的好,要給我漲工資呢。”
霍嶼放了心,眉頭舒展開來。
“真的嗎?不愧是阿嫵,真棒。”
“對了霍嶼哥哥,你的錢還夠嗎?不夠的話我再轉點給你。”
霍嶼肉眼可見的窘迫了一下,隨后連忙擺手:“不用了,我一個人在家也花不了什么,你在外面這么辛苦,還是給自己多留些吧。”
白嫵適時的露出了感動的神色。
又和他溫存幾句后,這才掛斷了電話。
隨后便將手機無情的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睡衣落地,鏡中倒映出女孩曼妙的酮體。
只是那雪白的酮體之上,卻是一雙噙著涼薄眸色的眼。
美艷多姿,似有萬種風情蘊于其中。
可殊不知,越是美麗的事物,其背后的危險就越難以想象。
...
一個小時后,白嫵出了房間。
她換上了一件黑絲絨的小吊帶,長至腳踝,大腿處則開了一條逢,每走一步,大片旖旎露出,搖曳生姿。
她一貫喜穿素色,突然換上了這樣濃重的顏色,挽了頭發,描了紅唇,竟是別樣的風情。
就連門外沙發上的傅司禮都看癡了。
他起身走到白嫵面前,輕輕嘆了口氣,而后將她的鬢發撩到了耳后。
“怎么辦?我的白小姐這么美,不舍得讓她出去了。”
白嫵莞爾一笑,蘊著璀璨銀河的眼睛就這樣對視了上去。
“我本來就是傅先生養的一朵嬌花,傅先生做什么都行。”
不知為何,她明明說的是甜言蜜語,可傅司禮總聽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大概是他太過緊張了,所以才多想了吧。
傅司禮捧起她的臉頰,吻了吻后,牽著她的手一路去了餐廳。
二人吃了點東西,又休息了會,到傍晚的時候,飛機終于降落在了南群島。
與銀裝素裹的京城不同,這里紅霞滿天,綠樹掩映著蒼藍的海水,白云低垂,儼然盛夏晚天。
下了飛機后,傅司禮牽著白嫵,一路踩著柔軟的金沙來到了海邊餐廳。
還沒進去,白嫵就眼尖的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
“喬娜?你們怎么在這?”
喬娜輕輕推開倚在她身旁的男友,踩著高跟鞋就小跑了過來。
“太好了小白,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
白嫵看了看眉飛色舞的她,又看了一眼傅司禮。
后者清了清嗓子,解釋道:
“今天清了場,我又怕你一個人在島上無聊,就想著把他們也叫了過來,人多熱鬧一點。”
話音落,旁邊的露天別墅里探出一顆腦袋,饒有性質的吹了一下口哨。
“喂,那邊一對秀恩愛的情侶,別光顧著說悄悄話了,本少爺帶來的香檳都快揮發了,你們什么時候上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季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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