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興趣聽你的解釋，你只需要告訴我，她和你說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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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苒被‘孝心’兩字逗笑，也是，他就沒能記住幾個人的名字，她輕笑：“泄露了又如何？我還正愁她最近安分，如今正好，直接解決了。”
“他們，會審你。”穆諶彎身蹲下，伸手將蘇苒攬在了懷中，眼底帶著些殺意，若是在古代就好，他能隨手處置了，可偏偏是這里，他不能動手，在一處就要守一處的規矩，穆諶時刻知道這一點。
蘇苒：“審就審，總歸也審不出什么，你不是查了？”
穆諶心下一慌，他不過是想為苒苒造出個合理的身份，正欲解釋，抬眼看見的是蘇苒的笑意，他驟然一松：“苒苒知道的，不是要查你。”
“既然知道我明白，那你慌什么，該不會自己偷偷藏了些秘密吧？”
蘇苒未曾想一語成讖，穆諶頓住，轉而想轉移話題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只能緘默。
見他如此，蘇苒沒再多問，她揉了揉他的腦袋：“以后說也一樣，我去見見阮笑，不會有事的，你乖乖的，別擔心，嗯？”
“好。”
穆諶將人送出去后，閉了閉眼眸，他妄圖她能知道，卻又不想她知道，從未這么矛盾過，穆諶忽的覺得喉嚨發澀，那一瞬間來了沖動，想上前去求個答案。
明明不久，也不算久的，他卻成了過客，或許半點痕跡都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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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這輩子，或許‘穆諶’兩個字也會隨著時間消失被再一次忘記，穆諶靠著墻，心中有股說不盡的委屈，明明就在面前，他卻不敢上去問，更不敢說出實情。
他輕呵了聲，心臟的鈍痛感讓他清醒了些，卻難受的緊，像是被網鎖住，非要他窒息才肯放過，他緩緩蹲下，腦海中盡是那些折磨人的回憶，一點點的在磨滅他的理智。
穆諶眼尾發紅，睫羽沾染了些濕潤，他撫著心臟，再多的安撫此刻好似不再管用。
‘咔噠’的一聲，門開了，剛出去的人又折返回來。
“蹲著做什么？”蘇苒無奈的看著他，剛出門就覺得不對勁，又馬上回來，果然如此，她見他不說話就伸手把人扶了起來，看著穆諶微紅的眼眶，蘇苒心一顫，小心的抹去了他眼尾的淚痕：“我又沒走，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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