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身體僵硬,胸口滾燙發熱,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動作。
“將軍……您……您在說什么?”
姜果摸了摸他的頭,笑道:“這里實在危險,我送你回去。”
姜果沒有再陪他演戲,派人通傳了一聲,就帶著喬景回府了。
馬車上,她小心翼翼地沾水,揭下了喬景臉上的人皮面具。
喬景愣著,抿著唇,一言不發。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姜果既然認出他來了,那么他能混進馮府,就說明他心懷不軌。
既然如此,她為什么還要說那些話?難不成她根本不在意他有什么目的?
姜果拿著帕子替他擦拭臉頰,她還是喜歡喬景本來的這張臉,極美。
“景兒是怕我會和馮簫成親嗎?”
喬景垂著眸,長睫微顫。
“是。”
姜果輕輕一笑,安撫道:“別怕,我不會娶他,就像我說的,我的后院只會有你一個人,景兒要相信我,往后切不可再做冒險之事。”
這番話里蘊含的情意實在濃烈,喬景從來沒有聽過。
只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姜果已經不再自稱本將軍了,她在他面前一直自稱的是我。
這么說,她真的愛上他了?
姜果帶著喬景回了府,接下來的幾日更是對他有求必應。
喬景也確實發現,在將軍府里,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和平常男侍的地位截然不同。
孟良嘖嘖稱奇。
他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姜果送到喬景房里的上等雕刻玉石。
“景哥,沒想到你第一次勾引女人就這么在行,像姜果那樣花心的人女人都能勾得顛三倒四的。”
“要不這樣,等你報了仇,我們一起去開家花樓,你在樓里拉客,我幫你稱銀子。”
喬景瞥了孟良一眼,孟良頓時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
“開個玩笑嘛,我這是為你高興。”
“不過景哥,女人的寵愛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可要抓緊時間做正事。”
喬景嗯了聲,喝了口茶水,他也是這么想的。
他計劃了那么多年的復仇,除了姜果,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幫他。
女皇信任武柏,對她的所作所為也并非全然不知,只是看中了她的才干。
而且,有哪個官員不貪的?只要不觸及底線,一切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喬景要做的,就是讓女皇再也沒辦法無視武柏的罪孽。
這自然好辦,若是武柏要謀反呢?女皇還能對她寬容以待么?
雖說武柏本人或許沒有那個謀反的膽子,不過如今看來,她那個蠢貨兒子倒是野心十足。
“我看姜果還挺受男人歡迎的,你真不試試她的滋(味)……嗷,疼……疼啊!景哥,別碰臉!!”
——
姜果帶著孟良又去拜訪了一次席木崢,還讓孟良給月臨看了病。
孟良一番診斷,再看著月臨那個騷樣子,頓時知道了病因。
他忽然想起每次姜果來了三皇女府后,喬景總要冷臉那么一兩天。
孟良一直不知道是為什么,喬景也不說,如今他可算是懂了,原來姜果在三皇女府居然還有個相好。
雖然知道她花心,可孟良真沒想到她居然敢當著三皇女的面覬覦人家的男侍。
不行,不能讓景哥頭上變色。
孟良恭敬地對著三皇女和姜果拱了拱手。
“殿下,將軍,月公子這病癥怕是……害了相思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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