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每天都在拯救黑化道侶 > 第505章 古怪畫師的專屬模特(19)
  沉默一直持續到畫展結束,兩人坐在車里,氣氛古怪。

  陳瑜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切,也跟著不發一言。

  夜遙忽地開口道:“陳助理,請送我回家。”

  她甚至沒有跟陸時宴說話,渾身在散發著冷空氣,看得人一陣莫名。

  陳瑜不敢動,誰給他發工資,他還是知道的。

  夜遙見狀,立刻打開了車門,想要下車。

  一只大掌握住了夜遙的手腕,陸時宴看著她道:“想問什么說就是了,我不會騙你,但畫展離市區遠,你現在下車我不放心。”

  “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在場的三個人都聽得懂夜遙在問些什么,氣氛一時間陷入僵局,最無語的便是陳瑜,但他坐在駕駛位,也無法先一步離開,他只能聽著兩人的對話。

  “阿遙,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些,只是人生在世,難得糊涂。”

  此話一出,與默認也無異了。

  夜遙一時默然,男人的面目變得太快了,昨日的愛侶,今日就成了雇傭她生父插手她人生的幫兇。

  她太了解自己的父親,所以都沒有懷疑過林安禾的話,只是沒想到,陸時宴連反駁的話都沒有,就這樣變相承認了。

  “你是不是為了讓我當你的模特,故意下手?陸時宴,你......”

  夜遙紅了眼眶,她推開陸時宴,執意要下車。

  陸時宴不放開她,他抬眸一個眼神遞過去,陳瑜便會意地啟動車子,往陸時宴的別墅方向走。

  “一開始或許有這個心思,但是阿遙,在跟你確認關系的每一步我都是認真的,沒有半點愚弄你的意思。”

  陸時宴緊緊抱著她,言辭懇切,夜遙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似乎是怕自己就此走掉。

  “我想回家。”

  不管陸時宴如何說,夜遙總是在重復這一句話,陸時宴沉默了下,終是松了口。

  “陳瑜,掉頭。”

  陳瑜在心底嘆了口氣,熟練地調轉車身,朝夜遙家中駛去。

  夜遙依舊住在那個逼仄狹小的房子中,畢竟租金便宜,自從把錢給了夜母后,也沒什么余錢供夜遙揮霍了。

  夜遙下了車,將車門重重關上,就轉身朝樓道中走去。

  陸時宴坐在車上,氣息低沉的可怕。

  在早上,夜遙還一臉害羞地看著他,眼睛亮亮的,仿佛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可他做的事被夜遙發現了,她現在似乎不愿意原諒自己。

  陸時宴的神色變幻了幾下,最終也下了車,他淡淡地吩咐陳瑜道:“回去吧,你下班了。”

  “老板,夜小姐今天不見得會消氣,如果她不讓您進去,那您......”

  陸時宴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陳瑜跟了他多年,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滿意自己多話了。

  ”我先走了,陸先生再見。“

  陸時宴微微頷首,便朝夜遙消失的方向走去。

  夜遙心中有氣,她一層層地走上去,等走到門口,開了鎖后,了才發覺了一點不對。

  她家的門口......為什么會有一雙男人的鞋呢?

  夜遙愣了愣,看向屋內,屬于她的床上赫然躺著一個男人。

  夜遙頓時遍體生涼,她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分外明顯,那就是跑!不管屋里的人是誰,她都要跑到他無法抓到自己才行。

  夜遙轉頭就跑,可樓道實在是不隔音,她開門的聲音已經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媽的,兔崽子有能耐你別跑啊,找人對付老子的時候怎么不跑呢?!“

  熟悉的話語和聲音立刻暴露了男人的身份,是夜父,林安禾剛提醒夜遙要小心他,他就這么突然地出現了。

  不,并不算突然,也許夜遙不在的這幾天,他都悄悄地埋伏在夜遙的房子中,只等著她回來。

  畢竟,夜父在安城也沒什么正經的容身之處。

  很快夜遙就沒什么精力去想別的了,夜父的速度很快,眼見著就要追上她。

  夜遙眉眼一凜,幾乎想不顧束縛出手,但她的余光看到了墻角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夜遙頓了頓,反而放慢了幾分步伐,恰巧在離墻角不遠的地方摔倒了。

  夜遙驚恐地看向身后,夜父只穿著短褲就出來了,常年酗酒產生的啤酒肚格外明顯,他看著陰狠極了,眼中充滿著對夜遙的氣憤。

  ”等會就給你那個相好的打電話,要一百萬,聽到了沒?“

  夜父揪著夜遙的頭發,刺痛令她仰起了頭。

  成年男人與一個瘦弱女孩的力量是極不平等的,夜遙如何努力也掙脫不掉他的束縛。

  夜父還要猖狂,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忽地感到頭上一痛,隨后汩汩熱流正順著臉往下滴落。

  夜遙明顯感覺到夜父的力道弱了,她狠狠踹了夜父一腳,掙脫了出來。

  陸時宴從角落中走出來,他手中捏著的石子赫然是襲擊夜父的那枚,他的臉籠罩在陰影之中,像是舉著鐮刀的死神,看得夜父抖了抖,他面色蒼白,又被夜遙踹了一腳,倒在地上沒什么還手的力氣。

  ”我給過你警告,可惜你從來就不是個識時務的人。“

  陸時宴拿起一塊板磚,又狠狠朝夜父的頭上砸去,他的力道很重,分明沒想過要留著他的命。

  夜遙連忙阻止他,她對夜父早已沒有任何感情,但她很擔心陸時宴因此而出什么問題。

  ”你瘋了?下這么重的手,他要是死了你怎么辦,殺人是要坐牢的!“

  夜遙攔著陸時宴,分毫不讓他再動。

  陸時宴手上還沾著血,他看向夜遙,眉眼間帶著令人心驚的偏執。

  ”阿遙,你不用擔心,就算我殺了他,我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陸時宴黝黑的眸子盯著夜遙,后者當然知道他說的話是認真的,她的神色有些復雜,但還是奪走了男人手中的板磚。

  ”那你就當是給我個面子,時宴,他是我親爸,我做不到看著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想你為了這種人手上染血。“

  后一句話她說的很小聲,兩人還在冷戰,說這句話就像是夜遙先示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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