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軟怕他不同意,繼續補充,“喝酒會暖和一些。”
“你先放開我,我只喝一點。”
蔣硯輕笑,沒說同意,也沒有拒絕。
只是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顆奶糖,剝開糖紙,把奶糖放進了夏軟嘴里,“小孩子只能吃糖。”
夏軟吃著奶糖,小聲反駁,“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見蔣硯好像還是沒有把她放開的意思,不滿地微微嘟了嘟紅潤的嘴巴。
陳安和陶文雅把大廳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從空間里拿出好幾床新厚被子,鋪在了地上。
晚上恐怕要在壁爐旁的大廳打地鋪睡了,實在是太冷了。
“大家一起喝啊。”
陳安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大筐子,里面放了很多瓶酒。他抱著筐子走到壁爐旁邊,放在了地上,臉色有些微醺的紅色,身后跟著馮冰冰。
“你喝了多少?”陳安坐在鋪好的地鋪上,看著孫源的臉說。
“沒多少。”孫源從筐子里,拿出了幾個酒杯,打開了一瓶紅酒。
隨后,又從筐子最下面拿出了兩盒嶄新的撲克牌,笑嘻嘻地說,“來喝酒打牌。”
陳安不理他,把陶文雅拉近了一些,在她耳邊低聲說,“不要和他玩,他打牌使詐。”
“誰使詐了?”孫源馬上大嗓門反駁。
“我也想玩。”夏軟看著孫源手上的牌,躍躍欲試,她還沒有玩過紙牌呢。
“我們也玩。”蔣硯抱著夏軟走到壁爐旁邊,坐在地毯上說。
“你們來不來,蔣哥和夏軟都玩了。”孫源看著其他沒有表示的三個人說。
“玩吧。”馮冰冰也坐下來。
“快點,陳安,來不來,還有陶文雅,就差你倆了。”孫源坐下來,看著陳安和陶文雅說。
陳安有些糾結。
“去玩吧。”陶文雅晃了晃和陳安緊握的手,溫聲說。
“好。”陳安馬上同意。
“切,又是一個老婆奴。”孫源低聲嘟囔。
六個人都坐在壁爐旁的柔軟地毯上,圍成一個圓圈,中間地毯上放著兩盒撲克牌。
孫源簡單講了一下游戲規則,這并不是單純的玩紙牌。輸的人要選擇真心話大冒險,或者選擇喝酒。
夏軟雖然沒玩過牌,但是學霸的腦子可不是擺設。一局結束,她已經很好的掌握了打牌的規則。
第一局是馮冰冰輸了,她選擇的真心話,由孫源提問。
“初吻是什么時候沒有的?”
“16歲,被一個愛喝酒的蠢貨奪走了。”馮冰冰看著孫源冷笑。
“有點意思。”陳安意味不明地說。
第二局是孫源輸了,同樣選擇真心話,由陳安提問。
“夢中情人的類型?”
“溫柔體貼,總不能兇我,性格好,有實力,長得漂亮,還--”
“你是真的挑啊。”陳安笑著打斷他。
“誰還不能有個夢想了?”
“那你就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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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了幾局,陶文雅,孫源,馮冰冰都喝了酒。
這一局是夏軟輸了,她選的真心話,是孫源提問。
“你那天在車上。”孫源頓了頓,很糾結怎么問,“怎么,到底是什么情況?”
說完,他感到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了身上,原來是蔣硯。他心虛地偏開視線,沉默下來。
他真的很好奇啊!死而復生啊,誰能拒絕好奇這個?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下來。
夏軟愣了一下,沒想到孫源會問這個。她抿了抿唇,“我那天確實--”
“軟軟,我們不能隨便泄露超出這個世界規則的東西。”779突然出聲急道,打斷了夏軟的話。
“我認輸,喝酒。”夏軟也意識到了不妥,拿過桌子上盛滿酒的酒杯。
下一秒,便有大掌抓住了她握著酒杯的小手。
“我喝。”蔣硯溫柔地看著她。
“喝個酒還喂狗糧。不能破壞游戲規則,蔣哥,夏軟喝點酒也沒什么的。”孫源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是她的自由。”
“對,這是我的自由。喝一杯好不好?”本來都要放棄的夏軟,馬上接話,底氣又足了些。
蔣硯看著委屈巴巴的夏軟睜著清澈烏眸期盼地看著他,心軟了軟,松開了手,“好。”
辛辣中夾雜著一絲甜,酒香清冽。
并不難喝。
夏軟喝完了一杯酒。
“好,女中豪杰。”
孫源沖著夏軟豎起大拇指。之前馮冰冰和陶文雅這兩位女生,只是微抿了兩三口意思意思,并沒有喝完一整杯。
還是夏軟給力,不愧是嫂子,蔣哥好眼光。
一杯酒下肚,胃里有些泛熱。這是夏軟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喝酒,上一次喝酒還是在上個世界。
還記得那時候喝完之后,被莫喻柏接回了家。
下一局又開始了。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蔣硯看著夏軟泛紅的小臉,有些不放心。
“沒有。”夏軟拿著手中的紙牌,乖乖地回答。
只是腦袋有一些昏,想要睡覺而已。
“繼續,繼續,蔣哥不能犯規,互相之間不能露牌。”孫源見蔣硯小聲跟夏軟說話,馬上阻止。他以為蔣硯想給夏軟放水。
“不能犯規。”夏軟低頭看著自己的牌,小聲重復。
蔣硯還想再說些什么,看夏軟側了側身子不想再提喝酒的事情,便住了嘴。
過了一會,夏軟又輸了。
這次她什么都沒選,直接又拿了一大杯酒,咕咚咕咚喝進了肚子里。
這杯喝完,整張臉都透著不正常的緋色,連帶著脖頸也是一片紅色。
“很好喝。”夏軟把酒杯放下,小聲打了一個酒嗝。
其余的四個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夏軟直接又喝了一杯。好在蔣硯剛才去廁所了,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軟軟是不是喝醉了?”陶文雅看著夏軟依舊乖乖地看著紙牌,只是臉頰越來越紅。
“是不是喝醉了?”夏軟低聲重復。
“這是喝醉了吧,度數還是挺高的。”孫源的臉色也有些紅,他無論輸贏都會小酌幾口,“不過蔣哥不在,喝一杯沒事。”
“喝一杯沒事。”夏軟又重復了一句。隨后,像是理解了這句話,又喝了一滿杯。
她端酒的速度太快,喝得也急,在場的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沒事。”夏軟攥緊紙牌,神色懵懂,小聲嘟囔,聲音軟糯,“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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