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姑娘聽了這話,更是面色一變,很是不可置信的樣子,仿佛受了極大的打擊。
口中喃喃道:
怎么會呢...怎么會呢...
老婦人更為得意,將臉和脖子上的血擦了擦,對拇指姑娘和善地一招手,看得遲川和何嘉都一哆嗦。
我的好姑娘,還不快過來,你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呢...
拇指姑娘之前的得意不復存在,面上一派絕望,根本不能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依照她的設想,那兩個人類任務者接受她的請求之后,就會接替老夫婦的身份,成為她新的爸爸媽媽。
雖然整個人也會受到損傷,但記憶和思想總歸是自己的。
但是現在,那個人類任務者死掉了,反而活下來的還是那兩個怪物!
絕望之下,拇指姑娘也顧不得別的了,只能跑到寧墨面前,雖然不敢拉住寧墨的手,但已經跪在了寧墨面前。
我求求你,制裁他們吧...我求求你...從今以后,我任憑您差遣...
寧墨將那兩個木雕掏出來
因為秦亙逃出來的緣故,看樣子,木雕只能用得上一個了。
見到木雕,拇指姑娘驚疑不定,有些拿不準寧墨接下來要懲罰誰。
拇指姑娘的臉頰本就消瘦,巨大的恐懼之下,更是一絲血色也無。
老婦人見到木雕,也有些畏縮,但剛換了一具新身體,還是忍不住得意。
自己雖然搶奪了新的身體,但一切的錯事可都是拇指姑娘做出來的,就算是要懲罰,也輪不到自己。
寧墨沒有理會她們母女兩個,有寧墨在這,母女兩個收斂還來不及,暫時也不會造次。
因此寧墨先是進屋查看了一番。
主臥里床上依舊是兩具破損的軀體,那是屬于花店夫婦的,依舊留在床上,維持著死時的樣子。
【大佬,這挖心挖肝的死法也太恐怖了,會是誰干的呢?】
事實上,觀眾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幾個任務者那他們全程看著直播,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拇指姑娘一直在唱童謠,后來就被秦亙發現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殺完人之后唱的童謠也說不定。
但她之前那么小的一個人,怎么做到的,又成了未解之謎。
寧墨圍著已經被血染紅的床榻轉了一圈,沉吟片刻,道:
這里似乎有某種力量波動。
由于已經過去了半天功夫,這絲力量波動已經消散得差不多。
只不過老婦人的頭顱啃食完邱旎的腦袋之后奪了身體,能夠驅動頭顱的也是那同源的力量,這才讓寧墨捕捉到了這絲波動的痕跡。
至于那個沒找到軀體的男人頭顱,已經掉在地上,摔得滿是污血,變成了黑乎乎一片!
【大佬,那這力量波動會是誰的?難道是某種邪術?】
寧墨暫時沒有得出結論,不過已經可以確認是某種邪術無疑。
包括老夫婦的內臟,說不定都是幕后之人閑來無事吃掉的。
確認這個房間里該死的已經死絕了,寧墨拿過來燭臺,緩緩點燃了床鋪。
這不僅是那股力量的引導,寧墨本人也想這么干,對待邪術,情況暫不明了的時候,一定記得以火消滅。
不知道為何,這具木偶身體拿起燭臺的時候,竟然有本能性的微微顫抖。
還是寧墨穩住了動作,將臥室全部點燃,又扔了好些易燃物進去。
火燒起來之后,就不用寧墨操心了,火勢越來越大,已經蔓延到了陽臺,很快,整間屋子可能都會變成灰燼。
站在門廊處的拇指姑娘和老婦人看到火光,都不由得一怔,隨即臉上甚至有些癲狂。
拇指姑娘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口中囈語般念叨著:
都是報應,都是報應...
當年,我們也那樣燒了她的房子,所以...她來制裁我們了...
這話聽得遲川何嘉還有觀眾們都是一愣,遲川反應快,緊隨其后問道:
誰?是剛剛那個女人嗎?
拇指姑娘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邊搖頭一邊笑:
不是她...她沒死...那人死了...所以要派她來報復我們...
幾人說話間,寧墨已經從屋里走了出來,這時火舌已經吞沒了陽臺上各種珍貴的花草。
那一剎那,遲川和何嘉都清晰地聽到了一聲尖利的慘叫。
花店只有老兩口加拇指姑娘,其中老頭死了,但老太太和拇指姑娘都在門口,那尖叫的會是誰?
聽到這聲尖叫,拇指姑娘又流著淚開始笑了起來:
解脫...解脫了...
伴隨著拇指姑娘近乎滿足的喟嘆,寧墨依舊干脆利落地給了她一刀,拇指姑娘緩緩倒在了地上。
但傷口中噴涌出來的卻不是紅色的血液,而是黃色的液體。
猶如花蜜。
木雕之前吸收了邱旎的執念,現在又自發地吸收起這黃色液體,看得遲川和何嘉又是大眼瞪小眼。
看樣子,寧墨就是小鎮上的制裁者無疑。
但為什么,拇指姑娘還要說是那個已死之人的報復?
難道,詛咒的背后,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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