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看著他們嘿嘿笑,只覺得渾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有點惡心怎么回事啊。
他看了看那倆新鮮的喪尸,又看了看硯。
唉,還是我家大喪尸養眼多了。
硯吩咐完兩只喪尸后,說:“我去把外面的痕跡處理一下——你留下。”
硯看著要走上前的楚衍,把他喊住。
“哦......”楚衍看著硯出了門,轉過頭看見眼前兩個糟心的家伙,說不出的郁悶。
這倆還呲著大牙樂呢。
楚衍咳了一聲說:“別笑,嚴肅點,能不能做個成熟點的喪尸。”
兩只喪尸互相看著對方,四目相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楚衍的話,總之是沒有再笑了。
見狀,楚衍就轉身走去餐桌收拾桌上的盤子。
剛走到桌子邊上,他就聽到身后傳來刺啦刺啦的聲響。
楚衍轉過頭去,看到兩只喪尸正在搶奪他隨手放在旁邊桌子上的薯片包裝袋子。
楚衍:“...”你倆餓死鬼來的吧?
楚衍無語地搖了搖頭,將桌上的盤子收起放到水池里后,從冰箱里拿出了幾塊肉片。
走過去遞給了他們。
這倆喪尸可沒有像硯那樣的優待,他是不可能親自給他倆撕開包裝紙袋的。
果不其然,他們是連帶著肉片的外殼包裝紙一起吃了進去。
嘴巴微張著,口水還流了一地。
楚衍環著胸看著他們,說:“在我這可不能白吃白喝的,你們得干活。”
喪尸耷拉著臉,脊柱佝僂著,呆愣愣地看著楚衍。
楚衍略嫌棄地撇嘴,指了指地板:“你,拖地。”
又指了指另一個方向說:“你,廚房,洗碗去。”
兩只喪尸發出聲音,‘嗚嗚啊啊’的不知道是想表達什么。
也許可能是想說:尼瑪的,活著的時候也沒受過這委屈.....
幾分鐘后,硯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一只喪尸拎著拖把。
手指蜷曲著,握著手柄都有點吃力。
歪著脖子,走路一拐一拐地正在拖地。
硯抿唇收斂著笑了笑,問:“另一個呢?”
楚衍在沙發上坐著嗑瓜子,指了指里頭:“洗碗呢,總不能白吃不干活吧。”
硯頓了頓,“那我呢?我需要干什么?”
“我,”楚衍剛說了個我字,硯就一直盯著他,他只好拖長了尾音說,“咳,我說,那就麻煩硯叔叔,再給我捏捏腰?”
硯欣然答應:“好。”
楚衍笑著轉過身,趴在沙發上。
他雙臂曲起,頭側著枕著在上頭。
衣服順著背部貼合。
突出了他精瘦的腰線。
硯把手放到楚衍的腰側,問:“這里?”
楚衍嗯了一聲。
于是,硯開始按著,大拇指微用力,在楚衍腰部酸痛的地方,按揉著畫圓。
“再往下一些。”楚衍說。
“這?”
硯的手往下移了移。
楚衍搖了搖頭。
硯繼續往下移,楚衍還是搖了搖頭。
隨后,楚-心機-衍把手伸到背后,抓住硯的手腕,放在了他后背的腰窩處。
靠近柔軟的臀部。
“硯叔叔,你按的好舒服。”楚衍的聲音略輕,聽起來像是撒嬌。
可硯不太能分辨語氣的不同,木愣地哦了一聲。
楚衍換了個問法:“硯叔叔,你會一直陪著我,對吧?”
硯回答:“嗯,我會保護你。”
楚衍沉默了幾秒:“拋開我父親,阿....硯叔叔,你愿意保護我嗎?”
硯說:“就算你現在不是楚滄的兒子,我也愿意守護你。”
楚衍反倒有點驚喜,問:“為什么?”
硯嘴里回答著,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下,繼續給楚衍輕柔地按摩著腰。
他說,“因為你很好。哪怕你知道我受傷不會感到痛,你也還是會關心我,給我包扎傷口。”
“你父親教會了我如何獨立,我訓練受傷,他會讓我重新站起來繼續戰斗。而你不同,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痛不痛的。”
硯說著,楚衍從沙發上坐起身來。
面對著硯。
他的眼尾薄紅一片,腦海中聯想到父親在他小時候就訓練他的這樣的毅力,忍不住會心疼。
硯還繼續說著:“楚衍,我雖然不懂這些,但我知道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楚衍欣慰地笑笑,仰著頭看著硯。
張開了雙臂:“硯叔叔,我能抱你一下嗎~”
硯嗯了一聲。
學著楚衍的樣子,張開了手。
楚衍半跪在沙發上,緊緊地抱著硯的腰。
感受著他仍跳動的心臟,會覺得無比安心。
楚衍還沉浸在這溫馨的氛圍中,誰知一睜開眼能看著倆喪尸盯著自己嘿嘿笑呢?
一下子打破了這氛圍。
楚衍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硯的手也搭在楚衍的后背,圈住他,喃喃道:“楚衍,你的懷里好溫暖。”
楚衍問:“硯叔叔,你不是不喜歡熱的地方嗎?”
“很不習慣。可是....你不一樣。我,我我.....很喜歡?”
硯低下頭,看著懷里楚衍的腦袋:“這樣是喜歡的意思嗎?”
楚衍點頭:“對,是喜歡的意思。”
硯反問:“那,楚衍喜歡嗎?”
楚衍說:“我喜歡硯叔叔喊我阿衍。”
硯哦了一聲,說:“阿衍,喜歡這樣嗎?”
楚衍裝作不懂的樣子,問:“你說的是...哪樣?”
“就是...現在這樣,我挨著你,你、會不舒服嗎?”硯小心翼翼問:“我,會不會很冷?”
“嗯。冷得像個冰塊。”
硯冷淡:“哦....”隨即松開了手。
楚衍從他懷里起身,明知故問:“硯叔叔?怎么了?”
硯神色懨懨地搖頭,轉過身看著,后頭站在墻壁邊很‘乖’的喪尸,說:“我帶他們去地下室,處理他們的神智意識。”
楚衍:“好,你去吧。”
硯:“你在這等我,哪都不要去。”
楚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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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左右。
硯才從地下室的實驗室走上樓,身后還跟著兩只喪尸。
他們倆的走路姿勢都已經恢復正常,但本質上還是喪尸,只是多了幾分自有的意識。
他一走進客廳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楚衍。
身后那個喪尸弟弟姜燦,慘白的臉上褪去猙獰的喪尸面容后,是一張很清雋的長相。
他也看到了沙發上的楚衍,問道:“硯哥,他,就是這里的主人嗎?”
硯點了點頭,隨后說:“他以后也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都要聽命于他。”
姜燦和姜兆同步點頭。
姜燦走上了幾步,走向沙發邊,彎下了身子。
伸手馬上要觸碰到楚衍的身體。
硯冷聲道:“姜燦,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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