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 > 第26章 病美人被九尾壞狐弄臟了(26)
  江弄蓮越往下翻,越心疼小依。

  隨后的幾年,小依都被潤哥哥,也就是副本里的公爵囚禁在密室,看不見光,鎖上鎖鏈,每天被當做玩物一樣對待。

  公爵喜怒無常,將小依藏起,換了一批一批的仆人,徹底代替了小依。

  后來他繼承了小依父親公爵的身份。

  還挖出父親的尸骨。

  當著小依的面,讓狼群啃噬,親眼目睹自己父親肉體模糊,尸骨無存。

  小依在日記本里寫滿了疼。

  身體痛。

  心里也痛。

  日子一天天過去,日記本的最后一頁,沒有日期,小依不再叫公爵潤哥哥,只用了冰冷的他代替。

  ——

  他說要娶我。

  說想看我穿上婚紗的模樣。

  我在他的強迫下同意了。

  其實我很早很早就想嫁給他了,但我想嫁的卻不是現在的他。

  我恨他。

  同樣的我也愛他。

  我會穿上婚紗。

  用最美的模樣向他告別。

  希望明天他可以如兒時一樣,溫柔摟著我,湊到耳畔,輕輕說一句:“小依,晚安。”

  ——

  將日記本看完,江弄蓮想手癢癢想揍人!

  這副本的劇情真狗血!

  這公爵真渣!

  雖然小依的父親有錯。

  但小依是無辜的。

  這渣男逮著人家虐身又虐心,都把小可憐欺負得絕望抑郁了!

  江弄蓮轉眼想到某只狐貍,劇本的公爵虐小依,好歹是因為父母的仇恨,而某只狐貍虐他,純屬好玩。

  既然狐貍扮演的是副本的公爵。

  那么……

  江弄蓮輕輕咬唇,指腹摩挲著紙張,雪白的眼睫輕輕煽動,眸底一閃而過狡黠,蔓延著幽深的算計。

  他可以一箭雙雕。

  把兩渣男都教訓一遍。

  江弄蓮合上日記本,目光環顧屋內,最后鎖定柜臺上放著的陶瓷花瓶,花瓶里面還插著十多枝嬌艷的薔薇。

  眸光忽閃間。

  一個壞壞的想法在心底蔓延開來。

  這時。

  耳畔襲來一陣撩人的癢意,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傾灑,男人磁性的嗓音幽幽響起,溫柔繾綣,似情人的呢喃。

  “寶貝兒,日記本都看完了?”

  江弄蓮蹙眉,以為樓裴寂出現了。

  可側頭一看,身旁空蕩蕩的,樓裴寂不知正藏在何處,朝他傳音。

  真是跟只啊飄一樣!

  神出鬼沒的!

  江弄蓮剛吐槽完,樓裴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懶洋洋的,夾雜著些許期待:“看完了就去打開衣柜,解鎖道具婚紗,然后換上召喚你的新郎。”

  江弄蓮無語地磨了磨牙。

  他怎么感覺。

  某只狐貍的尾巴都翹了起來!

  江弄蓮抬眸,看了眼衣柜的位置,有點遠,他才不要當著死狐貍的面跪行。

  “昨晚,跪了很久,我膝蓋疼……”

  江弄蓮目光環視四周,尋找著男人的身影,眼尾帶著一抹桃紅,眸底氤氳著水霧,如霜覆雪的面容沾染上了純情的嬌羞。

  他嗓音刻意放軟,輕得像撒嬌。

  修長勻稱的長腿白的發光,嬌嫩的玉足摩擦著地毯,一舉一動,皆撩人心弦。

  “你出來幫我,取一下婚紗好不好?我想……咳咳我想穿給你看。”

  江弄蓮虛弱地捂著胸口咳了幾聲。

  面容病懨懨的。

  眸光流轉間,那張玫瑰花瓣似的紅唇擦過頭紗,咬住一絲雪白的長發。

  純與欲的結合。

  叫人欲罷不能,想將他弄哭弄臟。

  “寶貝兒,你可真是會勾引人,你猜,我會不會上鉤?”

  男人滾燙的呼吸驀地襲來。

  貼著脖頸處,如沸騰的熱水,燙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灼傷肌膚。

  下一瞬。

  腰被一只手死死扣緊。

  江弄蓮咬唇。

  知道死狐貍上鉤了。

  他故意可憐搖頭,漲紅臉咳嗽,用氣若游絲,勾得男人凌虐欲暴漲的嗓音,嬌弱道:“我……希望你上鉤。”

  “嘖,那我就聽寶貝兒的。”

  男人就這樣憑空出現,穿著英倫舊貴族的服裝,將病懨懨的美人抱在懷里,五官深邃俊美,帶著幾分冷冽。

  垂眸望向江弄蓮時,眸底含著戲謔:“道具都沒攢齊,就叫我出來,這可是違規的,你等會兒打算如何謝我?”

  四目相對,江弄蓮看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冷冷清清的,看起來像高嶺之花,但樓裴寂一笑,便顯現著狐貍的媚。

  謝?

  謝個鬼謝。

  等會兒一刀捅死你。

  江弄蓮暗戳戳吐槽了幾句,腦袋微微一歪,眼尾沾染著胭脂色,故意轉移話題,問道:“你這張臉是副本公爵的?”

  “嗯?”樓裴寂眸光忽閃,嘴角愉悅翹起,帶著幾許自戀的調侃:“怎么?是不是覺得還是我原來的臉帥氣?”

  雖然這句話是事實。

  但江弄蓮就是故意不回答。

  他沉默了半晌,說道:“那為什么小依用的是我的臉?”

  “笨!”樓裴寂寵溺低,隔著薄薄的頭紗,敲打江弄蓮的腦袋:“你進入這個副本,默認的就是小依的角色,因此系統會提取你的相貌合成小依的魂體出現。”

  “所以……”

  江弄蓮頓了幾秒,捂著咳嗽,長睫低垂掩蓋著情緒,唇勾起了不易察覺的弧度:“我馬上就要頂著自己的臉,嫁給別人了。”

  樓裴寂愣了一秒。

  臉上懶洋洋的笑容逐漸僵住。

  雖然公爵是他扮演的。

  但聽到這句話怎么有種,被戴帽子的錯覺,奇奇怪怪的。

  樓裴寂眉頭一蹙,瞬間想換臉。

  江弄蓮忍著笑,素白的手拖動鎖鏈,抓住男人的手臂,安撫道:“沒事,這張臉也挺好看的。”

  “嘖,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在笑。”

  樓裴寂眉頭挑起,反手將人死死摁住懷里,用力挑起江弄蓮的下巴,摟著那柔若無骨的腰身,惡狠狠威脅道。

  “再說這種話,我馬上把你欺負哭。”

  “別……”江弄蓮咬破艷紅的唇,淚水順著眼眶溢出,帶著哀求,楚楚可憐望著男人:“我已經哭了,你還想把我欺負暈嗎?”

  樓裴寂動作一頓。

  鬼使神差減輕手上的力道,狐貍眼一瞇,磁性的嗓音低罵了一句。

  “真是要命。”

  說罷,男人手腕一轉。

  將披在后面的頭紗掀起,蓋在那張淚眼朦朧,我見猶憐的臉上。

  再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最后打開衣柜,取出了觸發劇情的關鍵道具——婚紗。

  “自己換上。”

  樓裴寂一把將婚紗扔在了床邊。

  婚紗的一層薄紗剛好敞開,如月光灑落般,覆蓋在江弄蓮的腿上。

  “怎么穿?”江弄蓮抿了抿,手攥緊蕾絲邊,視線隔著頭紗,望向靠著衣柜,姿態懶散的男人:“我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那就……”

  樓裴寂已恢復了原本邪魅的五官,流光溢彩的狐貍眼凝視著少年,嘴角勾起,蕩著濃郁的玩味,笑得極其惡劣。

  “……跪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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