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在沙發上,少年痛得渾身一顫,柔順的碎發凌亂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嫣紅的唇溢出痛呼,引人蹂躪。
“好痛……!”
江弄蓮發間的兔耳可憐晃動。
眸底蓄滿充盈的淚水。
他猛地抬頭,見男人步步湊近,瞳孔血紅,一副要狠狠教訓自己的模樣,心中難免有些慌張和不安。
糟了。
剛剛作死快樂是快樂。
但接下來腰估計真要離家出走了。
不知道裝一下可憐,服服軟,這垃圾蛇蛇會不會心疼自己?
江弄蓮收起思緒,逼出來了淚。
“老大……”
少年可憐兮兮立起身,霧蒙蒙的黑眸浮起哀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哽咽道:“你就不能溫柔點,輕輕把我放下嗎?”
墨凜崖聽聞,低嗤出聲:“痛?欺負你,當然是要把你弄痛,犯錯的小兔子還想被溫柔對待?想得美。”
男人的膚色早就變成野性的麥色。
周遭都散發著滲人的威壓。
“你……”
江弄蓮微愣,鼻翼一酸,眼淚嘩嘩墜落,委屈極了:“我沒錯,明明是你一直欺負我,玩弄我!”
少年整個人都打顫。
雙手可憐兮兮攥著身下的沙發套,關節都因用力而泛了白。
仿佛被嚇到了。
那眼眶紅紅的模樣瞧著也更誘人了。
墨凜崖鳳眸一沉,喉嚨處有些發緊,胸腔漫處低笑,喉結上的小痣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起伏,性感至極。
“嘖,哭得真可憐。”
他隨手脫掉襯衫扔在地上。
高大的身形越來越近,在昏暗中顯得十分有壓迫感,那暗紅的鳳眸閃過幽芒,翻涌著令人窒息的渴意。
“小兔子,我就是在戲弄你,你除了哭又能怎么辦?嗯?”
少年身體一顫,瞪大了眼。
靠!
這條蛇看著怎么這么欠揍!
想現在就剝掉他的皮,然后扔進火葬場一頓亂烤!
見小兔子雙眼含淚,咬著唇一副震驚的呆萌樣,墨凜崖舔了舔唇,心中各種暴戾變態的想法瘋狂暴動。
“又要哭了?”
他俯身貼近,輕輕戳了戳少年發箍上的兔耳,笑著打趣道:“來,哭得大聲點,看看其他包間的人能不能聽見。”
“變態!”
江弄蓮眸底氤氳著水霧,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往后退,后背抵在沙發上,發箍上裝飾的兔耳朵還跟著晃了晃,分外可愛。
“你這只變態垃圾蛇,就知道欺負我,果然還是大老虎最好了!人家毛茸茸的,摸起來比你好玩多了!”
話音剛落。
江弄蓮意識到不對,正想收回這句話,可惜為時已晚。
墨凜崖的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去。
“你還敢提那只蠢貓?!”
男人目光危險,幽暗的鳳眸陰惻惻的。
腹肌上的紋身愈發逼真,蛇瞳閃過血光,狠狠咬斷紅蓮到莖葉,整個畫面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詭異震驚。
想到自己養的小兔子當著自己的面,坐在別的男人的腿上,還哭著求人家包養,墨凜崖胸口悶得慌,氣得牙癢癢。
恨不得宰了那只蠢貓。
然后再把小兔子綁起來狠狠地……
“老大,我錯了……”
該慫的時候就要慫,不然受苦的還是自己,江弄蓮迅速捂住嘴,可憐巴巴望著墨凜崖,試圖獲得男人的憐愛。
他用裹著腿襪的腳,輕輕的,勾引似的蹭了一下男人的膝蓋:“其實我說我喜歡大老虎是假的,我只是想讓老大寵寵我而已,我發誓,我最喜歡老大冰涼涼的尾巴了。”
少年稚嫩的小臉滿是真誠。
淚眼汪汪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惜。
可男人卻已經識破了他裝可憐求饒的小把戲。
“已經晚了,小兔子。”
墨凜崖殷紅的唇勾起玩味的弧度。
隨即。
俯身而下。
男人的額角覆蓋著墨色的鱗片,柔順的長發垂落在兩側,鳳眸幽幽盯著江弄蓮,眸光流轉間,笑著伸出手。
“小兔子,現在該來好好算賬了。”
這一次。
不管小兔子怎么裝可憐撒嬌。
他都不會再心軟了。
墨凜崖的手指骨節分明,十分漂亮,指尖帶著玉器似的冰涼。
可那纏繞在食指上的蛇戒卻閃爍著血光。
格外滲人。
光芒映入少年眸底,江弄蓮心臟重重一跳,感覺后頸發涼,仿佛被鋒利的毒牙叼住脖子,深入肌膚一樣。
有種說不出詭異陰森感。
“你……!”
江弄蓮兔耳打顫,嚇得眼淚奪眶而出,瘋狂后退:“你別碰我!”
“還敢跑?”
墨凜崖冷笑,一把捏住江弄蓮的下巴,直接將小兔子摁在沙發上:“小兔子,你不讓我碰你,想誰碰你?那只蠢貓?還是剛剛包間里的其他妖怪?!”
“誰都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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