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你這腰真軟,不知一口咬下去,你會不會哭著打顫?”
江弄蓮腰被掐了一下,側頭望去。
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可給人的感覺卻與方才是兩個樣。
男人墨發披散,神情懶散,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一雙幽暗的眸子赤紅如血,暗藏磅礴,直勾勾盯著他。
這就是魔尊夙淵?
看起來好流氓,眼里帶著欲,像是把自己一口口吞掉一樣!
不過……
這痞里痞氣的笑容好熟悉。
江弄蓮愣愣地望著男人,狐耳乖巧低垂,漂亮的狐貍眼有些出神,他試圖從回憶里找出點什么,可大腦一片空白。
少年咬著唇瓣,想得認真,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摸了個遍。
夙淵將人摁在懷里,肆意褻玩。
見小狐貍竟然不反抗,不禁嗤笑出聲:“嘖,原來是只傻呆呆的小狐貍?那正好拐回家關起來,天天欺負。”
說罷。
夙淵直接將江弄蓮攔腰抱起。
腳下忽然懸空,江弄蓮狐耳一顫,猛地回過神,怕摔倒下意識抱住男人,身后的九條尾巴還跟著抖了抖。
那慌亂的模樣瞧著好不可憐。
夙淵得了趣,忍俊不禁,這小狐貍真的是越瞧越可愛!
男人惡劣心起。
使壞地在江弄蓮腰間掐了把。
“嗯……!”
江弄蓮吃痛,本想罵人,可腦瓜子一轉,意識到不能激怒男人,畢竟這是殺人無數,手染鮮血的魔尊。
他打又不打過。
萬一真的被綁起來欺負怎么辦?
還是裝可憐吧!
夙淵赤眸低垂,見小狐貍咬著唇,在自己懷里蜷縮成團,欲哭不欲,忍不住調侃道:“小狐貍,掐疼你了?”
江弄蓮小幅度點頭。
毛茸茸的狐耳都跟著顫了顫。
他以為男人應該會安慰一下他,不料,夙淵又掐了他一下。
這一次力道甚至比方才還重。
隨即,笑著俯下身,在他耳畔威脅道:“悄悄告訴你,本尊就愛看人哭,所以……小狐貍,再疼也要忍住哦,否則,你眼眶一紅,本尊獸性大發,說不定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
江弄蓮愣了幾秒,沒想到這魔尊如此壞,狐貍眼帶著控訴,雙肩一顫,假裝害怕:“你……果真不是道長!”
夙淵挑眉:“才意識到?”
江弄蓮側頭,咬了咬唇:“剛剛就……就猜到了些,所以你是誰?”
夙淵嘴角噙著壞笑:“你猜。”
江弄蓮:“……”
夙淵又道:“要是猜不到,就親我一下,求本尊告訴你。”
江弄蓮:“……”
哼!
幸好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然準被這大壞蛋給氣死!
夙淵臉上掛著壞笑,鳳眸時不時往下瞥,觀察著江弄蓮的表情。
這小狐貍方才對宴清晝主動得很。
還趕著扒人衣服。
現在是不是也該對自己主動了?
宴清晝那家伙修的無情道,不懂憐香惜玉,他可就不一樣了。
送上門的爐鼎不要白不要。
要了還想要。
四周白霧繚繞,幽林一片寂靜。
夙淵也不急,耐著性子,抱著江弄蓮慢悠悠往前走,期待著美人主動獻吻。
不一會兒周圍的白霧就淡了,高大的樹木也逐漸消失,隨著視線開闊明亮,兩人面前出現了一道光屏。
上面隱約還有復雜的符文流動。
瞧著像是封印的陣法。
眼前夙淵就要抱著他進去,江弄蓮假裝等不及了,他并沒有親夙淵,而是稍微立起身,翹起一條雪白蓬松的尾巴。
用尾巴尖,點了點男人的臉頰。
“你……”
男人聞聲低頭看來,鳳眸赤紅如血,眉間紅蓮印散發著詭異的邪氣。
那眼神盯著令人心底發慌。
只是用尾巴戳臉?
都抱了一路了。
這小狐貍怎么對他一點都不主動?
莫非是覺得他不如那個不懂憐香惜玉,修無情道的冰塊?!
夙淵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四目相對,江弄蓮緊張眨眼,問出疑惑:“我隱約感覺到了魔氣,你難道是魔修?可我明明也感覺到道長身上渾厚純粹的靈力,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
夙淵低笑出聲,目光危險。
“這些都不重要。”
他將江弄蓮放下,摟著腰摁在懷里,挑起了下巴:“小狐貍,你只需要記住,是本尊破了你的身,為你開鼎!”
隨著話音一落。
兩人的周圍忽然涌起了無數黑霧。
“!!”
開……開鼎?
這家伙難道想在此處?!
江弄蓮察覺到危險,下意識想往后退,可為時已晚,男人已經將他死死禁錮想懷里,力道大得他難以掙脫。
“還想逃?”
夙淵瞇著眼,低笑了一聲。
下一瞬。
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
男人的笑容愈發燦爛,眼神炙熱幽暗,像是再打量無路可逃的獵物。
腰被掐住。
小狐貍尾巴隨著身體一顫。
聽見男人喑啞的嗓音幽幽響起,滿是渴意,令人窒息。
“小狐貍,竟然敢頂著爐鼎之身出來找男人,就要……”
“做好永遠不能下床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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