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蓮正把夙淵的褲子撕成一條條的,他原本是想緩解緊繃的心情,不料肩忽然一亮,夙淵竟然在扒拉他僅有的一件衣服。
“!”
這變態不裝了?!
江弄蓮攥緊男人的褲子,眉頭緊蹙,頂著蒼白的面容抬頭。
映入眼簾的是夙淵深情且激動的目光。
夙淵直勾勾盯著他,目光灼熱似火,一雙幽暗的赤眸閃爍著掩蓋不住的期待和開心,眉眼又透著幾許緊張,像極了大婚當天即將抱老婆入洞房的新郎官。
最離譜的是……
男人身后的黑霧還凝聚成了幾顆桃心!
“……”
江弄蓮沉默了。
總覺得這家伙打完架變傻了。
這時,夙淵張了張嘴,似乎說了句什么,但江弄蓮被封住了聽覺聽不清,而且這句話有點長不好讀唇語。
不過小系統還在!
翩枝一聽就變了臉,松開主人毛茸茸的尾巴往上飛,舉著手手告密。
【報告主人!】
【魔尊主神說的是,這次要以天為床,把……把主人親哭!】
“……”
呵。
果然狗改不了咬人!
“小狐貍,你怎么不撕本尊的衣服了?莫非是害羞了,等著本尊動手?”
夙淵單手抱著江弄蓮的腰,仗著少年的聽覺被封,故意調侃了幾句,指尖還摩挲著江弄蓮雪白的玉肩。
話音一落。
他打算繼續將衣服往下扒。
不料。
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夙淵挑眉,心想小狐貍還真害羞了,正想在他掌心撓一下,逗逗他。
可很快男人就察覺到了不對。
小狐貍正冷冰冰盯著他,蒼白的臉龐根本沒有什么羞赧,只是眼尾暈染著幾分緋色,神情卻冷漠至極,甚至帶著厭惡。
“我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你便又想強要我,欺負我?”
夙淵瞳孔地震,愣了幾秒。
什、什么?
小狐貍并不是想跟自己歡愛?
心咯噔一下回過神,男人連忙將江弄蓮的衣服往上拉,慌亂地捧起少年的臉,指腹摩挲肌膚,悶悶道歉。
“小狐貍,你別哭別哭,我不是……”
話到一半。
夙淵突然想起江弄蓮的聽覺被封,眉頭一皺,低罵了一聲,迅速在周圍加了幾道光盾,努力將水中怪物的聲音壓到最小。
隨即。
他才解開封禁慌慌張張道歉。
“小狐貍,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想欺負你的,我只是瞧見你脫我的腰帶,撕我的褲子,下意識……”
“下意識以為你想要。”
翩枝不用轉話后乖乖隱退了。
江弄蓮一巴掌將男人的手拍開,冷笑道:“想要你不找你要。”
夙淵臉一沉,猛地反握江弄蓮手腕。
“不找我,難道你想找……!”
話音在少年冷漠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男人喉結一滾,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怕嚇到小狐貍,連忙松開手腕將人抱住,轉移話題,小心翼翼詢問:
“那你為何要撕我的衣服?”
江弄蓮冷著臉,一聲不吭。
看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瞧一個垃圾。
夙淵受不了自己被無視被冷漠,眸底暗潮涌動,渾身的血液都在瘋狂暴動,恨不得立刻把江弄蓮折磨得哭出來。
他寧可他痛苦地哭。
也不愿瞧見小狐貍這幅冷冰冰的模樣。
“你是不是以為本尊當真怕了你?”
夙淵咬了咬牙,掐著江弄蓮的腰,使勁挑起少年的下巴,力道大得手背的青筋都暴起,像是要把少年捏碎一樣。
江弄蓮濕潤的長睫眨都沒有眨一下。
甚至干脆閉上了眼。
一副嫌棄夙淵煩懶得與他說話的模樣。
夙淵氣死了,已經在腦海里設想了無數種折磨江弄蓮的方法。
可目光對上那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心一軟。
又莫名緊張了起來。
最后糾結來糾結去,惡狠狠冷笑了一聲,然后沉著臉開始——
用力捏江弄蓮的臉。
一邊捏還一邊罵罵咧咧吐槽了幾句。
“行行行!”
“本尊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你行不行?”
“小狐貍啊小狐貍,你明知道本尊愛與你做那種事,你還故意撕本尊的褲子,那不是在暗示是什么?”
“還是你方才心里害怕恐懼……”
“一不小心把本尊當成了宴清晝那偽君子?!”
夙淵使了些勁兒,但也不算太重,只是將少年蒼白的臉捏紅,添上了些生氣。
見江弄蓮依舊不搭理他。
夙淵悶悶不樂,眸底翻涌著濃濃的醋味,打算對小狐貍的狐耳下手。
剛碰到。
冷冰冰的小狐貍就睜開了眼。
江弄蓮抓住他手腕,紅唇輕啟,冷冰冰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原因,就乖乖站著,一動不動讓我踢幾腳。”
夙淵怔了怔,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挑眉問道:“踢哪兒?”
江弄蓮目光往下一掃。
夙淵跟著看去。
那張俊美邪肆的臉龐涌起一陣驚呼。
這……
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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