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妖孽宿主不好惹 > 第116章 修真界被挖仙骨(22)

留下這句話,澹臺翊上前抱起沈玉瑤,捏碎了進入寸天秘境的玉佩,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秘境當中。強撐到澹臺翊離開以后,慕旖云的身體立刻癱軟下來,被身后的夜沉淵及時扶住。“你體內的傷勢很嚴重。”
夜沉淵靈力一探,就發現了慕旖云體內肆虐的劍氣,放任不管的話,肯定會破壞經脈。“噗~”慕旖云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澹臺翊畢竟是分神期,哪怕修為被壓制,這一劍也沒有那么容易接下。她只是強撐著不泄露弱勢,但是這一戰的結果,終究是她贏了。“我沒事,先回傳承之地,我要拔除這些劍氣。”
慕旖云虛弱的靠在夜沉淵的懷里,她不好受,只怕出了秘境外的澹臺翊也好不到哪里去。事實也正如她所料,澹臺翊兩人剛出秘境,身影出現在宗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單膝跪地,雙手卻在扶著沈玉瑤,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師兄,你怎么了。”
“宗主!”
隨著四周的驚呼聲,澹臺翊一口鮮血吐出來,染紅了胸前的衣襟。“我沒事,是我低估了南宮凝,她的劍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刁鉆。”
澹臺翊放下了沈玉瑤,那縷劍意正在朝著他的經脈鉆去,如果再不制止,只怕經脈受損,他的傷勢會更加嚴重。“我要閉關恢復,在這期間,你好好養傷,帶我閉關出來。”
澹臺翊只來得及匆匆交代這一句,出了秘境,分神期的修為已經恢復,卻也只能壓制這劍意,無法拔除。這也讓澹臺翊更加的心驚,也不知道南宮凝修煉的是什么樣的劍術。劍意如此刁鉆,甚至于他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澹臺翊御劍飛行,全力壓制劍意,來到了閉關修煉的山門。沈玉瑤只能留在原地,看著澹臺翊遠去的背影,身旁是無比擔憂的門人。“沈長老,宗主他怎么了。”
“我觀宗主受傷好像還頗為嚴重,這寸天秘境還能有人能夠傷了宗主。”
面對幾位長老憂思重重的疑慮,沈玉瑤避而不談。這讓她怎么說,澹臺翊被南宮凝所傷,這句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難道她就沒有辦法能夠制裁南宮凝了嘛,她不信,她沈玉瑤能夠進入千仞宗,成為澹臺翊的小師妹。已經搶奪了南宮凝的人生,那根仙骨,她也必須要捏在手里。“我的手筋被挑了,拿續骨丹來。”
沈玉瑤神情虛弱的開口,在侍女的攙扶中,離開了這里,回到了自己的山頭上。雖然沈玉瑤并不是金丹長老,但因為她是宗主的師妹,也被劃分了一座靠近靈脈的山頭。就在沈玉瑤他們療傷之際,慕旖云已經成功拔除了體內的劍氣。“寸天秘境已經被我徹底煉化,我們出去吧。”
在臨出去之前,慕旖云已經將秘境內的所有修士都踢了出去。整個寸天秘境都縮小了無數倍,變成了粉塵大小,懸浮在慕旖云的四周。兩人的身影也出現在魔宗天之涯內,同一時間,所有修士都一臉茫然的出現在進入寸天秘境的地方。“怎么回事,寸天秘境為什么會將我們放出來?”
寸天秘境三年進入一次,想要出來,只需要捏碎玉佩即可。一般人都會選擇歷練十年,秘境里面靈氣充裕,還有妖獸練手,是對于金丹期以下修士,最好的歷練場所。如今莫名其妙被踢了出去,這如何不讓人驚詫。因為寸天秘境的變動,引起了修真界的注意。雖然只是一個給門下弟子歷練的秘境,但是突然消失,也讓不少人疑慮。【宿主,原主怒氣平復值60%。】慕旖云此行非常圓滿,尤其是在沈玉瑤得知寸天秘境消失以后,猜到是南宮凝獲得秘境以后,耳邊傳來的播報聲更令人開心。這還只是開始,沈玉瑤搶奪得到的一切,哪怕慕旖云并不屑,但是她也要一一收回。“我已經出來很久了,是時候回到滄浪澗去了。”
慕旖云剛借助寸天秘境的靈藥,突破元嬰初期,她就告訴了夜沉淵這個消息。天之涯峽谷,兩人并肩而立,看著天邊的日出緩緩升起。夜沉淵歪著頭,朝陽的余暉落在他俊美的臉龐上,像是給他渡上了一層金箔一般。“能不能不走?”
慕旖云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伸出素白的手腕,捏了捏他的耳垂。“不走不行,一直待在你這里會讓人詬病,所以想要名正言順的來帶走我,那就來滄浪澗,給我下求婚帖。”
慕旖云留下這句話,飛身上了青玉劍,頭也不回的御劍離開,留給夜沉淵一道流光。夜沉淵愣怔的看著慕旖云離去的背影,他在這背影當中,隱約能察覺到一絲疏離與怒火。當慕旖云出現在滄浪澗的山門時,立刻驚動了不少上層的人。在沈玉瑤的推波助瀾之下,所有人都知道道侶大典之上。慕旖云自愿挖了仙骨,被魔宗的宗主夜沉淵帶走,而后更是有人在寸天秘境發現了兩人的蹤影。她與魔宗勾結的事情已經口口相傳,成為定局。仙門與魔宗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在沈玉瑤的鼓吹下,慕旖云已經變成了與魔宗勾結的魔女。她的身影剛出現在滄浪澗的山門前,就被人團團圍住。慕旖云神情淡漠,看著這些人當中,閃過幾張熟悉的面孔,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恐慌。沒過多久,慕旖云的師傅終于趕來,他從仙鶴上面一躍而下,護在了慕旖云的身前。“還不退下,你們的師姐回來,這般圍住成何體統。”
慕旖云聞言,心中一暖,她此次回來滄浪澗只有兩個目的而已。第一她是來取回自己的伴生靈器,徹底解除體內封印,將仙骨的力量最大程度激發出來。第二自然就是因為她的師傅,南宮凝被沈玉瑤迫害的一生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和藹可親,一心為她著想的師傅。“師傅,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