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妖孽宿主不好惹 > 第157章 真假千金(1)

時空交易局內,慕旖云難得沒有蝸居在自己的小房間里。她來到了高塔的下方,這里禁止任何人進入,也不可以在門口逗留太久的時間。從慕旖云的靈魂被捕捉到這里以后,這座高塔就一直聳立在最中心處。她從下往上看去,只覺得這高塔高聳入云,周身縈繞著強大的氣勢涌動。端詳了片刻,里面很快就走出來一個驅趕的機器人。機器人對著慕旖云舉起了手掌,掌心槍口打開,能量在其中匯聚。“趕快離開這里!”
機器人警告道,看著不為所動的慕旖云,掌心已經出現了耀眼的激光射線。“慕旖云,你怎么會在這里。”
恰在這時,一道男聲打斷了一人一機器的對視。機器人收回能量射線,轉頭朝著聲源看了過去。“副局長,上午好。”
見到是副局長,慕旖云禮貌的問了聲好。副局長擺擺手,驅趕機器人立刻轉身回到了高塔內。“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及時出現,剛剛驅趕機器人發射出來的激光能量,足夠讓你灰飛煙滅。”
“那就謝謝副局長了。”
慕旖云勾唇,對著副局長莞爾一笑,這幅毫不在意的態度,讓副局長的眼神明顯變得深沉起來。“快回去吧,有新的小世界女主,已經送到了你的房間里。”
“好的。”
慕旖云點了點頭,干脆利落的轉身就走。副局長神情復雜的看著慕旖云離去的背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慕旖云推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有人循聲看過來。那人身穿素色羅裙,頭上僅僅只有一根珠釵,珠釵里鑲嵌了一顆紅豆。慕旖云挑眉看了過去,眼前的女主不過豆蔻年華,約莫十五六歲,膚色白凈,臉頰還有些嬰兒肥,看上去格外乖巧可愛。在她打量的時候,伊秋露也在打量著慕旖云。眼前推門而入的女子,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裙,頭頂的步搖微微晃動,平添一抹動人風情。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雙秋水剪瞳般的眼眸,格外漆黑深邃。再往下便是那張櫻唇,薄唇格外水潤,一顆小小的唇珠誘人采竭。“你好。”
慕旖云率先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氛圍。她越過伊秋露,來到了案桌前,巴掌大的水晶球被她拿了出來。“你好。”
伊秋露怯怯開口,手指有些緊張的攪動著衣帶,卻還是對著慕旖云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對小巧的梨渦出現在臉上,看著眼前乖巧可愛的伊秋露,慕旖云也不由得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這次的女主,看起來是個非常恬靜害羞的性格,也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才會來到時空交易局。“喝杯茶水吧。”
慕旖云遙遙一指,茶杯飛旋著停在了伊秋露的眼前。伊秋露驚嘆般的瞪大了雙眼,好奇的看著懸停在半空中的茶杯。而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將茶杯取下來,放在了掌心里。白瓷茶盞還有些溫熱,上面還有精致的藍色印花。伊秋露緩緩喝下一口,像是被這茶水的口感折服,忍不住滿足的贊嘆一聲。“這個太好喝了~”被這乖巧的小姑娘逗笑,慕旖云也適時的翻查到了伊秋露的生平。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是一個被抱錯的真千金。那年戰亂,丞相夫人跟一個農家女被迫在一個廟里同時產子。第二天叛賊來襲,慌亂當中,雙方抱錯了孩子,直到十六年以后,才發現了孩子被抱錯的事情。而親生父母找上門來以后,卻也是伊秋露一生悲劇的開端。她從小在農家長大,大字不識一個,成天也只會做些女工刺繡拿出去賣,貼補家用。被丞相夫婦接回家以后,伊秋露卻著實的不適應丞相府里的條條框框。而假千金備受寵愛,就算將伊秋露接回府以后,假千金也沒有離開丞相府。反倒還成為二小姐,而伊秋露這個大小姐,不僅下人看不起,就連自己的父母也看不上她。丞相府還與當朝三皇子自小定了娃娃親,本來應該屬于伊秋露的婚事。最終在假千金的設計之下,伊秋露失身給了五皇子,被迫嫁給了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而假千金自然如愿以償,嫁給了三皇子,風光無限。伊秋露嫁給五皇子以后,每天的生活都過的水深火熱。五皇子喜歡流連在煙花巷柳之地,成天也不歸家。而后假千金更是送了一個寵妾進府,伊秋露不受五皇子喜歡。就連府里的下人也是看碟子下菜,那個寵妾更是如此。一個寵妾,都已經騎到伊秋露的頭上作威作福,伊秋露也只能忍氣吞聲。就這么蹉跎著,一直到三皇子登基,五皇子卻被視作反臣被流放。伊秋露也只能跟著一起,被流放到了西北苦寒之地。五皇子熬不住苦楚,在流放的路上就病死了,那些寵妾早就席卷錢財離開。伊秋露被押送著來到了流放的領地,每天只能作為女工刺繡維生。她又生的很是貌美,時不時還會受到一些地痞無賴的騷擾。最終在一個凄涼的雨夜里,伊秋露對抗闖進家來欺負她的無賴,被推倒磕在桌角上,結束了這短暫的一生。就連死了以后,也僅僅只是草席裹尸,被丟到了亂葬崗里,連個牌位都沒有。而假千金卻入住東宮,成為皇后娘娘,與皇上恩愛了一輩子。就連她的丞相父母,也是權勢滔天,得以安享晚年。所有人都好像刻意的遺忘了伊秋露這個真千金,就連她的死訊傳來之時,也只得到了丞相大人的一句晦氣。“當真是精彩。”
慕旖云看完,皮笑肉不笑的一掌拍在桌面上。她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是想到伊秋露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卻也沒有辦法責怪她。“你想不想要換種方式生活,過另外一種精彩的人生。”
“我可以換嗎?”
伊秋露怯生生開口,歲月早就將她打磨的格外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