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視頻后的沈書黎:……
有病,到處認什么爹。
【這都是魔族到處在人界傳播的版本,可信度很高,所以大家都信了,畢竟協議文書都送到了人界和各仙家大門】
沈書黎無語,對君珩喂過來的紅燒肉表示拒絕。
“師尊不愛吃紅燒肉?那下次我便將廚房不做這道菜了。”
君珩將筷子拿開,手就被沈書黎給捉住了,一口咬了下去。
惡狠狠般的咀嚼,腮幫子鼓鼓的。
“師尊真可愛。”
君珩親了一口沈書黎帶著油漬的嘴角,還頗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一口。
“臟的,你也舔?”沈書黎無語。
君珩的腦袋搭在沈書黎的肩膀上,咬著耳朵說:“師尊哪哪都是香的,若不是明日合籍,我倒是想跟師尊,多在床上活動活動。”
沈書黎不說話了,化悲憤為食欲,自己戳了一口菜吃。
……
說不動他,君珩便真的沒有再動沈書黎。
但手上也占了不少便宜,粘人得不行。
一直待到了合籍大典,君珩的手就沒空下來。
沈書黎的衣服和妝容,都是君珩手把手親自來的。
房里沒有任何一個女官,封印這房間的禁制也還在。
這里除了君珩進出,誰也沒辦法出入。
兩人的衣服,除了尺寸不同,基本款式和材料都是一樣的。
一方銅鏡襯映出沈書黎的倒影,纖腰素裹,瑩瑩雪白的皮膚。
“夫人真好看,尤其是這雙眼睛,總是勾得為夫,心尖一顫。”
沈書黎望著銅鏡里的君珩,俊逸的臉龐,許是今日大婚,氣息倒是柔和了不少。
君珩牽著沈書黎的手,走出了這間屋子。
紅錦毯一眼望不見盡頭,女官在經過的路段上,灑滿了花瓣,紅衣素手,兩相交握。
漫步走入大殿內部。
沈書黎一眼便看到了墨錦和妙竹。
墨錦繃著張黑臉,而妙竹則是瞪大了眼睛。
沈書黎抬步想去跟他們說說話,但被君珩緊握著手,一路走到了中央。
一眾魔族子弟紛紛跪下,“祝魔尊和魔后,花好月圓,喜結連理,萬年攜樂。”
陣仗有些大,讓沈書黎呆了一會兒。
“師尊,該合籍了。”
沈書黎哦了一聲,沒有反抗。
催動體內的丹田,凝聚了一滴心頭之血。
【宿主,合籍后,你們靈識相通,我不太方便出現,系統已經自動為您選擇了留在此地三百年,三百年后會自動脫離的】
沈書黎也好奇靈識相通到底是什么,不會是讀心術吧。
兩滴心頭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金光,便火速鉆入了兩人的心口。
沈書黎摸了摸心口,怎么什么感覺也沒有。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激動之色。
他激動干嘛,沈書黎從始至終都挺平靜的。
抬頭便撞向了君珩笑意的眼眸。
原來這情緒是君珩的。
真是神奇,黑心肝的小崽子,這么激動干嘛。
【叮,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100】
【叮,黑化度-5,當前黑化度75】
瞧著黑化度,都合籍了也只降了5,當真是黑心肝的。
“師尊在罵我?”君珩湊了過去,在沈書黎的耳邊說道。
沈書黎一愣。
“我感受得到師尊的情緒,就像師尊也能感受到我的一樣。”
原來如此,還以為是讀心術,不是讀心術就好。
合籍大典一結束,墨錦和妙竹便找了來。
墨錦有些不甘心,“師尊,當真要留在這里,如果師尊愿意,我一定會好好修煉,救師尊出去的。”
君珩一臉的防備,將沈書黎擋在自己的身后,“墨錦,我讓你來參加合籍大典是將你當做師尊的家人,不是讓你來擄人的。”
沈書黎一臉無奈的夾在兩人中間,“君珩,你要是再打你師兄,我就...不跟你過了。”
君珩的氣焰瞬間就下去了,兩人靈識相通,他當然知道師尊不會離開。
若是有離開的想法,君珩會立馬知道的。
“墨錦,我是自愿留下的,沒有被脅迫,你往后也要好好修煉。”
說完墨錦,沈書黎又對妙竹說道:“小妙竹,沉迷于劍法,固然是好,但不能急功近利了,知道嗎?”
小姑娘流著眼淚,“我知道了師尊,那以后我能來看你和師兄嗎?”
“自然是可以的”,君珩搶著話說,還白了墨錦一眼,“只要不是擄人夫人這種勾當,妙竹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沈書黎沒好氣的瞪了君珩一眼,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最后,墨錦黑著一張臉來,又黑著一張臉走了。
合籍大典之后,沈書黎還是在那禁制中,待了些時日。
君珩受了些冷臉,便將那禁制給取消了,得了自由身,沈書黎倒是給了點好臉色給君珩。
平日里,師尊師尊的叫,得了趣,君珩又要叫他夫人了。
但沈書黎始終叫不出,‘夫君’這兩個字。
也就是在床上被折磨狠了,叫上兩句。
但第二日君珩又要受冷臉了。
誰都知道,哪怕是人界,都知曉這新魔尊是個癡情種。
除了讓魔族子民安居樂業以外,便是跟他那夫人游山玩水。
有什么好東西,就是獻給那夫人。
原以為,這霜華君去了魔界,等那魔尊膩了,便會扔棄了。
大家的八卦說了幾百年,那魔尊和霜華君都恩愛極了。
愣是半點沒傳出要分離的模樣。
不僅如此,那魔尊還寵愛至極了。
某一日,聽說那霜華君想吃西域的瓜果,當天魔尊就親自去了西邊。
三日之內就給取了回來。
有傳言還說,魔尊時常被自己的夫人趕出房內,那魔尊也是受著,但第二日又去哄著,才進了兩人的婚房。
“君珩,你是牲口嗎?你瞧我這...”
沈書黎挽起衣袍,雪白的皮膚上,沾染著好幾處紅痕。
“夫人,為夫就是忍不住,實在是夫人太過美味了。”
沈書黎氣極了,當晚就將君珩給趕了出去,大半夜這小崽子又偷摸了進來,摟著沈書黎便入睡了。
這日子就這么吵吵鬧鬧的過著。
三百年已過,黑化值在兩百年前就已經消了,沈書黎也在系統設置的年限中,要離開了。
“夫人,要離開了嗎?”原本沉睡的君珩,睜開眼睛平靜的說道。
沈書黎一愣,沒有說話,但君珩抱著他的手卻緊了緊。
君珩埋在沈書黎懷里,“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用卑劣的方式,將你留在身邊,這幾百年本就是偷來的。”
沈書黎嘆息一口,摸著君珩的脊背安慰,“才不是,我本就愿意的,夫君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阿黎又怎么會不心動。”
這一晚很平靜,兩人安靜的抱著,直至一切瞬息中,歸為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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