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男配真甜 > 第162章 好徒兒,為師不宣(16)
    第162章 好徒兒,為師不宣(16)

    謝寒臣聞了聞,沒發現有什么味道,他向來打掃都是十分干凈的,怎會有異味,然后疑惑的看向秦清。

    今日這愛意值漲的挺快的,不如再接再厲一把?

    于是她傾身靠近謝寒臣,莞爾一笑:“小臣兒,為師與你沐發如何?”

    謝寒臣看著秦清的眼睛,清澈靈動,倒不像是個男子,若是位女子……不對,自己怎可胡思亂想。

    秦清見他沒有回話,就當他是默認了,于是起身去灶臺煮皂角水。

    謝寒臣見狀上前拉住了她。

    “師父,這可使不得。”

    秦清歪頭,疑惑道:“如何使不得?”

    謝寒臣急道:“夫子說過,長幼尊卑有序,師父為長,怎可讓師父來為我沐發,這豈不是折煞徒兒嗎?”

    秦清雙手叉腰,一臉嫌棄。

    “這老頭,怎地把你教成了這迂腐模樣,為師的給弟子沐個發怎么了?真是悔死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把你交給那老頭,學什么之乎者也。”

    “師父~”

    謝寒臣這聲師父喊得頗有些撒嬌的意味,秦清自來吃軟不吃硬,她輕咳一聲。

    “撒嬌沒有用,今日你做的錯事太多,必須聽為師的。”

    謝寒臣見她如此堅定,甚是無奈,也就不再阻攔。

    “既如此,我來煮皂角水,師父在一旁歇著。”

    秦清粲然一笑:“這才是為師的好徒兒。”

    秦清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看著謝寒臣在灶臺前忙碌,說是忙碌,其實他向來在這種事情上都是慢條斯理的,無論是扇風生火,起鍋倒水,剝皂角殼,真是長得好,還文雅,做什么都像是一幅畫卷,看在眼里便是一種享受,秦清很喜歡看。

    “宿主,你真的很像癡漢。”

    “我這是老媽媽欣慰的眼神。”

    “不過宿主,值得賀喜的是今天愛意值飚的好快呀,宿主棒棒,宿主贊贊贊!”

    “希望支線任務也能馬上有進展,好歹有個突破點也是好的。”

    這時謝寒臣的聲音傳來。

    “師父,水燒好了。”

    空氣中傳來淡淡的皂角香,謝寒臣端著木盆放到院落的桌子上,秦清拿著小板凳走了過去放在桌子前面,指了指。

    “坐下。”

    “師父……要不還是讓徒兒給你沐發吧。”

    秦清抱臂怒視道:“不聽話是嗎?”

    謝寒臣只好將衣擺系在腰上,一本正經的坐在小板凳上,秦清上前解開他發上的布巾與木簪,烏黑濃密,傾瀉而下,秦清不得不贊嘆,謝寒臣的發量是真的驚人,也虧得古代的水土好,如若是去了現代像他這樣愛學習的孩子估計會肝的頭禿吧,想想他中年地中海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

    “師父,怎么了?”

    “沒事……沒事!”

    “哦。”

    秦清挽起袖子,將手探進盆內試了試溫度,滿意的點點頭。

    “小臣兒,你把頭低一些。”

    謝寒臣聽話的將頭伏低,秦清將他身后的頭發盡數捋到前面來,輕輕的將他的頭向下按了按,感受到秦清指尖傳來的絲絲冰涼,謝寒臣不自覺的又紅了臉 又紅了臉,師父這個人在平時吊兒郎當、嬉笑怒罵,總讓人覺得不正經。

    但是偶爾正經起來所流露的溫柔,可愛可親。

    “報告:謝寒臣愛意值+3,目前總分值16分。”

    “嘖嘖嘖,小臣兒,你平時是不是沒有好好沐發啊。”

    “師父,弟子兩日一沐,從未斷過。”

    “那怎么洗了一盆烏糟糟的黑水?”

    “是嗎?”

    謝寒臣一聽,趕緊想要直起身子一看究竟,卻被抓住脖子秦清強行將頭按下,。

    “跟你開玩笑的,笨死了。”

    謝寒臣嘆了一聲。

    “師父~”

    “好好好,不開玩笑了,你乖乖的,為師給你洗完。”

    “嗯。”

    秦清放開了謝寒臣的脖子,噫?這是什么?

    秦清仔細觀察他的頸后,的確是有印記,紅色的,就是不太清晰,秦清記得很清楚一開始捋頭發的時候都沒有,她看了看脖子上的水跡,難道跟這水有關系?

    秦清將手沾水,置于謝寒臣頸后,片刻后果然印記更加明顯了。

    她繼續汲水,跟剛剛一般動作,謝寒臣見秦清半天沒有再動,于是問道:“師父,怎么了?”

    “沒事,等會跟你說。”

    這真的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制作這個印記的人肯定是想有意隱瞞,所以才能遇水顯現,而且是在頸后,鳳朝男子都喜后腦披發,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說不定跟謝寒臣的身世有關。

    聽到秦清的話,謝寒臣不安的等她給自己沐發完畢,這才抬起頭來,用干布巾給他草草擦拭完頭發之后,又見她一臉興奮的小跑進自己屋內。

    師父這是怎么了?謝寒臣有些疑惑,一邊拿著布巾擦拭著自己的頭發,一邊不住的往屋里看去。

    過了一會抱著銅鏡從自己屋內跑出來,然后又跑進了他的屋內,也是銅鏡,她拿銅鏡做什么?

    “師父?你拿銅鏡做什么?”

    秦清給了他一面鏡子,讓他拿著,對著他笑笑:“你等等就知道了。”

    然后站在他身后,將他的頭發斜撘肩膀上,自己拿著鏡子對著他的頸后。

    “臣兒,把鏡子舉起來。”

    這是想讓他看什么?雖有疑問,但是謝寒臣還是聽話的舉起了銅鏡面向身后,看到銅鏡里出現自己的頸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師父,看我的……脖子?”

    秦清含笑不語,將沾濕的手在他的后頸磨蹭兩下,顯現出來了,紅色的印記,雖然銅鏡有些模糊扭曲,但是展翅騰飛,曲線婉轉,仍然能看出來是一只紅鳳。

    謝寒臣放下銅鏡,驚到:“師父,這是什么?”

    “你不知道是什么嗎?”

    謝寒臣摸摸頸后,搖搖頭:“我也是頭一次見。”

    “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也許這跟你的身世有關,你好好想想。”

    謝寒臣聽秦清的話,然后開始細想回憶,從這幾年跟師父的點滴,在京都城狼狽乞討,馬廄醒來的驚慌失措,還有……這之前。

    “爹爹,今日先生夸臣兒的字寫的好。”

    “我謝云的兒子,自然是最好的,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