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25章 被退婚的謝大小姐25

不客氣的,景先生。”
助理推著景宴坐上電梯,在心里嘆氣,他也明白為什么景宴會義無反顧接受手術,與之前的堅決態度判若兩人。這一切都是從認識謝小姐開始改變。景宴之所以這樣,其實是為了謝小姐不被嘲笑,跟一個殘疾結婚,盡管景宴已經坐上了總裁位置,但也免不了有人在背后說三道四。*景成跟母親打完電話,渾身輕松,也接到了景之陽的來電。景之陽告訴他,既然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后就好好聽從景宴的話,不要再做一些蠢事。景成在電話里順從懂事,等掛斷電話,他臉又陰又沉。現在人人都覺得他不如景宴,那他倒要看看,景宴從神壇倒下的模樣。景成回到與程思語的愛巢,推開門,屋里空無一人,平時程思語都會為他留一盞燈,可這幾天格外反常。他坐在沙發上,給程思語發了消息,程思語回復他,自己高中同學聚會,所以晚上回來晚點。景成松了一口氣。人一旦變得一無所有,就非常敏感。可他知道,程思語不是物質的女人,現在他不是什么都沒有,程思語依然和他在一起。比那些兄弟還要好。*晚上,謝時竹迷迷糊糊睡著之時,溫熱的觸感碰在她的唇邊。謝時竹掀開惺忪的眼皮,下意識圈住眼前的人,映入眼簾是男人深邃的眉眼。又搞偷親這一套?嘖。“你回來了?”
謝時竹說,“這么晚?”
兩人靠得很近,呼吸都交錯在一起,室內的溫度忽然熱烈起來。“嗯,今天有點忙。”
景宴稍微脫離謝時竹的桎梏,話音一落,女人收緊了勾著他脖頸的胳膊,再次將他拉近距離。景宴漆黑的瞳孔一縮,心臟砰砰直跳。謝時竹挑了挑眉說:“剛才偷親我?”
景宴:“……”他眼底劃過窘迫,輕咳一聲。謝時竹松開他的脖頸,烏黑的發絲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兩種不同的顏色,隱含著不言而喻的誘惑。“下次不用這樣,”謝時竹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漾開笑,“我又不會拒絕。”
景宴微怔,再次看向謝時竹時,她已經拉上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卷成了壽司一般,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睡覺了,”謝時竹聲音通過被子傳出來,有些悶悶的,“明天還要工作呢。”
景宴輕聲說了一個“好”字。晚上睡覺時,他能感覺到謝時竹又一次將雙手雙腳放在自己身上,害怕吵醒謝時竹,他就這樣紋絲不動。謝時竹在漆黑的空間里掀開眼皮,聽見耳邊男人的呼吸聲,她莞爾一笑。隔天,謝時竹在醒來時,接到父母的電話,商量著要把婚期推遲兩個月,對于這樣的結果她不意外。甚至在她的意料之內。以她謝時竹的魅力,景宴根本不會像以前那樣認為他們只是簡單的聯姻。幾天后,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景宴將床頭的臺燈打開,橙色的暖光烘托著四周,在謝時竹頭發上鍍上了層光。謝時竹轉過身,看向景宴,睜大一雙眼睛說:“怎么了?”
景宴緘默不言,在良久過后,他說:“過幾天我要去國外。”
謝時竹一怔,坐直身子,眼底一片茫然:“啊?去哪里干什么?”
景宴深吸一口氣,“去做手術,我可能會成為一個正常人,也有可能在手術臺上,醒不來。”
他話音一落,室內滿是凝重的氣息。如果謝時竹阻止他,景宴會反悔。謝時竹挪動身子,將腦袋倚靠在他肩膀上,發梢不小心掃在他的下巴位置,“嗯,好。”
景宴微怔,下意識看向她。謝時竹主動握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十指相扣,她佯裝生氣地說:“你要是敢醒不來,我就改嫁。”
景宴心臟猛地收緊,他還沒有真正與謝時竹站在婚禮殿堂,沒有將戒指當著所有人面前戴在她的指尖。一想到,謝時竹被其他男人擁入懷中,他的嫉妒與占有欲蔓延在胸腔。景宴緊緊攥著謝時竹的手,側過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淺嘗輒止吻了她的唇,像是警告似的說:“我不允許。”
謝時竹眼底掠過一絲狡黠,她偏過腦袋,只留給景宴一個側臉,“哼,我現在可是很受歡迎的,有錢又有顏,想娶我的人排著隊呢。”
景宴將被子拉過兩人頭頂,在狹小的被子內,他指尖輕輕捏住謝時竹的下巴,“故意氣我?你現在已經跟我領了證。”
謝時竹模棱兩可:“昂。”
景宴被她氣笑,唇角微勾,靠近她耳邊說:“等我回來收拾你。”
謝時竹挑了挑眉:“好啊。”
*在送景宴上飛機的路上,車里不僅坐了謝時竹,還坐了前未婚夫景成。景成得知景宴要去國外做手術,格外積極,熱情地給景宴當司機。景之陽看到景成變得懂事,欣慰了不少,也讓景成跟景宴多學習一點,順便緩和一下兄弟之前的感情。車里僅有三個人,景成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神陰寒。坐在車后位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里大概猜出了些什么。謝時竹挽住景宴的胳膊,依偎在他肩膀上,活脫脫像是步入新婚的幸福女人。景宴嘴角含笑,薄唇輕言:“公司我暫時交給你,要是有什么問題,直接給我打視頻電話。”
謝時竹乖巧點了點頭,“那你的手機要為我24小時開機,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景宴寵溺一笑,修長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嗯,會的。”
景成通過后視鏡看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心里冷笑一聲。裝的這么像給誰看呢?誰不知道謝時竹是被自己退婚,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景宴。現在景宴接受手術治療,成功率只有可憐的百分之七。想到這里,景成眼底劃過嘲弄。說不定,這一去就回不來了。他倒要看看謝時竹還能得意多久,活守寡可真是人生一大恥辱。到了機場,景成停下車,后座的兩人徑直離開,只留下他一個人。景成不屑一笑,解開安全帶下車,跟上他們的腳步。助理早已經在機場等候著景宴,等接到景宴,他朝謝時竹說:“夫人,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謝時竹戀戀不舍地凝視著景宴,眼圈泛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