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41章 被退婚的謝大小姐41

景宴微微一怔,放在觸摸板上的指尖有些顫抖。盡管謝時竹上次在電話里說給他驚喜,可他并沒有想到這份驚喜會在自己電腦里。景宴想了很多結果,他屏住呼吸打開了文件夾,看到里面幾張圖片后,瞳孔一縮。平時的從容不迫倏忽多了幾分詫異。文檔上面有除了他的檢查報告,還有景成、景榆、景之陽,各項內容很是詳細。而景之陽顯示的是A型血,劉蘭則為O型。兩人的血緣生下的孩子必然是這兩個血型,景榆為O型,但景成卻格格不入,是B型。由此可見,景之陽一直寵愛的兒子,原來不是親生的。景宴眼里閃過一絲嘲弄。對他來說,這是驚喜,但對景之陽而言就是驚嚇了。*景成回到工作崗位,給母親劉蘭打了個電話。他聲音焦急地說:“媽,景宴手術成功了,你要再不抓緊機會,我們就錯過了最佳時機。”
當劉蘭聽到景宴手術成功,腦子嗡響了一聲,震驚了半天,隨即沉默了一會,“沒事,合同已經簽了,不會出什么差錯的,等后天就是合同起效日,一旦生效,景宴跟謝時竹就是萬劫不復。”
景成松了一口氣,“好。”
劉蘭掛斷電話后,趕緊給武鵬義撥了個電話,但是對方遲遲不接,劉蘭皺著眉,耐著性子又撥打了一遍。用了將近五六分鐘,武鵬義終于接通了電話。“你在干什么?怎么不接電話?”
武鵬義聲音特別小,似乎害怕別人聽到一樣,可是他聽筒里傳來的背景音極為吵鬧。劉蘭用了好半晌功夫才聽見武鵬義說的什么。“我在外面吃飯呢,不方便接。”
“嗯,你兒子的競爭對手已經從國外回來了,你要是想讓他過得好一點,就趕緊施行計劃。”
武鵬義壓低聲音說:“知道了,放心吧,我會讓兒子跟你過上好日子的。”
劉蘭心里的石頭放了下來。另外一邊的武鵬義此刻正在機場,他回頭看了眼身后追趕的人,心一恨,將手機卡拔了扔進垃圾桶,踏上了去國外的飛機。*隔天。景之陽讓廚師做了一桌子好菜,迎接著景宴的回來。順便也邀請了謝時竹父母,準備在用餐期間,商量著兩人舉行婚禮的日期。景成帶著程思語先行來到了這里。因為懷孕,程思語格外謹慎,連妝也沒化,一臉素顏,穿的也是舒適的平底鞋。景成貼心呵護著程思語,又是給她拉椅子,又是遞水。殷勤的模樣讓景之陽有些不滿。隨即,謝時竹身穿一襲黑色的風衣,英姿颯爽,踩著高跟鞋,亭亭玉立挽著身邊的景宴。景宴與她似乎穿了情侶裝一樣。哪怕謝時竹穿了高跟鞋,也是只到景宴眉骨處。她毫不吝嗇將自己的美貌用化妝技術綻放出來,美艷又動人。盡管景宴的氣場足夠強大,在他身邊的謝時竹也不輸分毫。兩人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無論外貌還是氣質很是配對。景成看著謝時竹有片刻呆滯,這樣的女人自己好像真的無法駕馭,也唯有景宴才能跟謝時竹登對。他側過臉再去看看程思語,臉色蒼白,五官小巧,巴掌臉。放在大街上或許是個美女,可和謝時竹一對比,瞬間失去了色彩。這讓景成心里有點不得勁。景宴慢條斯理走到眾人面前,輕輕替謝時竹拉開椅子,待謝時竹坐下后,他才緩緩落座。然后不緊不慢地朝一直看他的人輕輕一笑,笑容卻是有點疏離。景之陽關心地問:“術后有什么副作用嗎?”
景宴優游不迫道:“暫時沒有。”
他發現了景成的目光一直往謝時竹臉上看去,微微蹙眉,眼底閃過陰冷掃了景成一眼。程思語自然也察覺到了景成的視線,心中有一絲不安,然后捂住肚子,佯裝疼痛的模樣。景成立馬被吸引了注意力,緊張地問:“怎么了?”
程思語擰著眉,小聲說:“可能是胎動吧。”
謝時竹挑了挑眉:“呦,這不到兩個月就有胎動了?”
程思語臉色一僵,抿了抿唇一言不發。景成剛想反駁,外面進來謝時竹的父母,他只能閉上了嘴巴。景之陽熱情地與謝海龍握手,親自邀請他入座,謝海龍點了點頭,坐下后看了女兒和女婿一眼,又往女婿腿上看了看,臉上帶了欣慰的笑容。還好,景宴手術成功了。這下再也沒有人嘲笑自己女兒嫁給一個殘疾。景宴事業有成,長相不俗,他已經能想象到其他人那種羨慕又嫉妒的眼神。謝媽開心地跟景宴聊天,儼然忘記了女兒的存在。不愧是女人,都是喜歡帥哥,哪怕年過半百的母親也不例外。景宴則是一副恰到好處的笑容,不顯得過于討好,又讓謝媽聊得開心。五六個保姆依次將菜端了上來,這個時候,景榆急忙從外面趕了回來,肩上還挎著書包,滿臉都是汗。景之陽一愣,詫異地說:“你不好好上晚自習,回來干什么?”
景榆把書包給了保姆,快速整理了下額前有些濕的碎發,確認不狼狽,這才開口:“我是上了晚自習才回來的。”
說完后,他下意識往謝時竹臉上看了過去。在被景宴發現他偷看的眼神后,心跳突然亂了起來,急忙收回了目光。程思語溫柔一笑,捂著肚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聲細語說:“弟弟,你回來了。”
景榆點了點頭,眼睛在餐桌上掃了一圈,鎖定謝時竹對面的位置,急忙走了過去坐下。這個時候,謝時竹才發現了他,嘴角帶笑說:“最近有沒有好好上課?”
景榆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結巴,緊張地說:“有…我還報了周末班,每天都去補習,老師都說我最近認真了很多。”
說完后,眼巴巴盯著謝時竹,似乎在等著她的夸獎。謝時竹挑了挑眉,以長輩的口吻說:“嗯,好好學習。”
景榆耳朵一紅,低下腦袋,小聲說了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