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222章 末世里的笨蛋美人32

^說完后,兩人從實驗室離開,將墻門合上,又從謝時竹眼前消失。謝時竹一臉茫然,看向靠窗位置站的江逾白,她說:“你剛才……”江逾白沉默許久,薄唇輕輕啟開:“以后周二不要在學校里待著。”
撂下這句話,江逾白看了她一眼,走向了樓梯口,清瘦的背影緩緩下了樓。但謝時竹并沒有聽他的話,沒有參與實驗她根本吃不飽飯,所以周二依然過來排號。江逾白看見她在后,臉色沉重,拽住她的胳膊,問:“不是說讓你不要在學校待著嗎?”
謝時竹甩開他的手,“你是不是想搶我的活?”
江逾白眉頭緊縮,有些生氣地說:“你是傻子嗎?”
看見這么好看的人爆粗口,而且還是對自己說,謝時竹怒得巴掌臉憋紅,“你罵我干什么?我看你才是!”
在兩人的爭執間,校長跟上次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他們前面,又像上次一樣,點了名,然后按照順序將人依次叫進實驗室。江逾白沒再理她,單獨坐在一個角落,抬頭看著窗戶外,眸光沉靜。謝時竹看向他的側臉,明明是一個十七歲的男生,怎么就是比同齡人成熟,而且讓人琢磨不透。她整理好情緒靠近江逾白,扯了扯笑:“吃東西嗎?我藏了豆沙包。”
江逾白扭過頭不看她,悶悶道:“不吃。”
謝時竹沉默了一會,從口袋里掏出被塑料袋包著的豆沙包,取出一個直接塞進了江逾白薄唇里。江逾白一怔,直直地盯著她。謝時竹被他看得臉色泛紅,低下頭說:“我看你太瘦了。”
江逾白目光幽沉,似乎在想些什么,他修長的指尖捏住豆沙包,吃了兩口,淡漠地說:“嗯,謝謝。”
謝時竹莞爾一笑:“不客氣!”
沒一會兒,輪到了江逾白,他進去前深深看了謝時竹一眼。等他出來時,里面的校長與中年男人并沒有叫她的名字,而是看著謝時竹很久,互相交流一番。他們聲音很小,但謝時竹還是能隱隱約約聽見。“他一個人要承受兩個人的劑量,這行嗎?”
校長說:“應該可以,畢竟江逾白更適合,這女的大概沒什么用。”
兩人一邊說一邊關上了實驗室的墻面,又快速離開。謝時竹聽完后,臉很黑,直接找到江逾白,問他為什么要搶她的活,畢竟如果江逾白替她實驗,那后面她就拿不到任何回報。江逾白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他不緊不慢說:“放心,等我拿到酬勞會全給你的。”
謝時竹很是詫異,呆呆看著面前的少年。一來二去,兩人逐漸熟悉起來。一年后,謝時竹畢業了,她拍了畢業照,但卻沒辦法從學校里離開。因為之前實驗的一群人,中間有個人死了。她又被抓了進來,謝時竹被幾個人按著肩膀,被迫坐在實驗室的椅子上,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手上握著針管,向她靠近。謝時竹想到有人因為實驗死了,她很恐懼身上全是冷汗,瘋狂掙扎。可以她的力量完全對抗不了他們,謝時竹無助地哭泣,在中年男人將針管靠近她手背時,外面突然躁動起來。中年男人將針管放在桌子上,急忙跟校長出去看看,映入眼簾的是互相撕咬的學生。他們不受控制,有些人身體開始腐爛,眼白發青,像是失去了理智,在教室與走廊里奔走,見人就咬。被咬的人感染后,幾分鐘變異成為喪尸。整個學校已經滿是喪尸,校長與中年男人面面相覷。兩人知道他們的實驗成功了,但不好的是,這些全部不受控制,兩人紛紛通過安全通道逃離。留下謝時竹一個人在實驗室。謝時竹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等她跑出實驗室的時候,看見三四個喪尸堵在門口。她被嚇得面色蒼白,微張著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忽然,江逾白從外面沖了進來,他因為是試驗品,一個人承受著兩個人的藥量,所以盡管受病毒的影響成為一個喪尸,但他依然存有理智。他推開擋在門口的喪尸,朝謝時竹說:“走。”
謝時竹眼睛睜大,來不及思考,她迅速從教室里離開,而等到了樓梯口的時候,腳步遲疑了一下,看向江逾白:“逾白,我們一起跑吧。”
江逾白搖了搖頭,趁著自己還有點理智,催促道:“如果跑出去,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謝時竹愣住,她遲疑起來,但面前的江逾白逐漸的眼睛發生改變,漆黑的瞳孔占據眼白。她難以置信地掉下眼淚。江逾白說:“快走!”
謝時竹雙手都在顫抖,她看著樓道里向自己撲過來的喪尸,然后咬緊牙關,快速從樓道里下去。等她跑到了二樓時,看見學校里一個老師的孩子,正害怕得失聲哭泣。她剛想下去抱著女孩子離開,猛然,一個感染的喪尸撲向了小女孩,咬上了她的肩膀。謝時竹瞳孔一縮,急忙踩上臺階,腳步錯亂,想要跑下去將小女孩救下來,但由于太害怕以及慌張,她踩空了,身子順著臺階滾了下去,腦袋撞在了一個石墩上。而女孩的哭泣聲越來越響,最終變得寂靜。等謝時竹從地上爬起來時,小女孩已經變成了喪尸。可謝時竹突然有些茫然,她只感覺到頭疼,鮮血從額頭流到下巴,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準備干什么。但這些喪尸讓她知道,她要逃走。謝時竹跌跌撞撞從學校離開,等經過一堵堵圍墻時,她記不起任何,只曉得自己叫什么。*又有哭聲傳入謝時竹耳畔,她緩緩掀開眼皮,哭泣聲突然停止,小女孩緊張地說:“她醒了!”
林馨比了個‘噓’的手勢,“小點聲,她剛醒。”
謝時竹一時半會適應不了刺眼的陽光,她微瞇著眼睛,許久才徹底睜開眼睛。林馨看她清醒后,攬腰抱起小女孩的腰,帶著她從房間離開。緊接著,江逾白輕輕推開門,頎長的身影透過窗戶外的陽光,在地上投了一片陰影。他緩緩走到她身邊,低頭看著謝時竹蒼白的臉色,不疾不徐說:“想吃什么?”
謝時竹笑了笑,額頭的傷口泛著疼痛,她說:“螺螄粉?”
江逾白沉思片刻道:“你是病人,只能吃點清淡的。”
謝時竹想了幾秒:“那…隨便。”
江逾白點了點頭,轉身往門口走,修長的手指剛放在門把上,女人有些虛弱的聲音傳入他耳畔。“逾白,我就喝點粥吧。”
聞言,江逾白指尖猛地收緊,背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