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459章 恐怖游戲里的咸魚28

男人正站在拍攝棚的入口,身量頎長,俊美如斯的容貌很冷。負責人怔在原地,有些難以置信地說:“宋經理?”
宋晏璟剛才看了眼工作人員手中普通布料的禮服,然后再看到已經暫停的拍攝現場,他便明白了原由。男人聲音很冷:“我給謝小姐準備的禮服。”
一個陳述句,讓負責人背脊冒汗。誰不知道這個二兒子來勢洶洶,很有可能掌管整個靳家。不敢懈怠。蘇安也愣在原地。下一秒,宋晏璟讓人把普通禮服收走,又讓拍攝繼續。這一下,蘇安沒再敢造次。就在長達五個小時拍攝期間,宋晏璟就站在攝影師旁邊,紋絲不動地盯著兩人,也沒離開。就好像監督著蘇安還會不會作妖。直至拍攝結束,宋晏璟才轉身離開。謝時竹能看出宋晏璟在幫自己。如果不是宋晏璟,或許自己把這身華麗的禮服脫下,換了一身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禮服。到時候拍出去的成片,不得被對家嘲笑。此時,謝時竹心里某個位置像是被羽毛掃過一樣,癢癢的。*靳家。今天晚上,靳家開了一場大會。老頭子坐在最中間,靳堯與宋晏璟坐在他的兩側,周蘭則是跟謝時竹坐在一起。桌子很大,五個人坐在一起也剩余了不少空位。老頭子輕咳一聲,目光往謝時竹和靳堯臉上瞥了一眼,不緊不慢說:“你們離婚的事我答應了,明天拿著戶口本就去民政局,至于婚后財產,靳堯你就全部給她。”
剛說完,靳堯猛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僵硬著一張臉說:“不離,我不離。”
老頭子:“……”“你不離的話,外面的人怎么說我們,說我們強人所難,說你在外面沾花捻草,對不起你妻子,這婚必須離。”
老頭子一口氣說完后,喘了許久。靳堯抬起下頜,誓死都不松口:“那都是假的,我沒有對不起她。”
說完后,靳堯看向了宋晏璟,他惡狠狠地瞪了眼年輕男人。這婚要是離了,他男人的尊嚴放哪去!老頭子微微皺眉,“靳堯,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平時老頭子的話就是圣旨,不得違抗。現在靳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駁,讓老頭子臉黑了又黑。周蘭都看不下去了。周蘭對著兒子使眼色,她想,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但靳堯依舊不吭聲。老頭子只好把話題轉移到謝時竹身上,“小謝啊,我是很喜歡你,但感情這事不能強求,你是為什么要跟靳堯離婚?”
謝時竹低下頭沉默許久說:“靳堯和我本身就是協議婚姻,我們婚約里有一點寫得很清楚,一旦某一方有喜歡的人,便會離婚,絕不強求。”
剛說完,靳堯臉色突然一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喜歡的人?謝時竹你……”他一邊說一邊將目光放在了一直緘默不言的男人身上。隨后,靳堯說了句讓在場人嚇了一跳的話。“你喜歡宋晏璟是吧?”
靳堯說,“他本身就是我兄弟,跟我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三個在一起過也行。”
眾人:“……”老頭子被靳堯一番話氣得身子都在發抖。他看靳堯是瘋了。“離,這婚不離的話,你要翻天了!”
老頭子說到做到,隔天就壓著靳堯跟謝時竹到了民政局。領到離婚證僅僅只用了五分鐘時間。靳堯手上拿著離婚證,坐在車里,身邊還有兩個保鏢按著他的肩膀。靳堯一陣恍惚。真離了?不知為何,靳堯心里空蕩蕩的,有些奇怪的難受。他轉頭看向車窗。窗戶外面,謝時竹戴著大墨鏡,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女人身邊。緊接著,駕駛座下來一個俊美非凡的男人。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很難遇到的。男人繞到副駕駛位置,打開了車門,待謝時竹上去后,他才輕輕地合上車門。合上后,他像是準確地將眼神投在了車窗里的靳堯臉上。隨后,男人深邃黝黑的眸子掠過一絲涼意。男人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又繞回駕駛座車門,打開坐了上去。靳堯看到這輛黑色的轎車離開,背脊已經冒出了冷汗。接謝時竹的人是宋晏璟。現在宋晏璟已經搶走了他的女人,下一步就該是公司了。靳堯吞了吞口水,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都在發抖。忽然,他口袋的手機響了,靳堯看了眼保鏢。保鏢才挪開一只手,讓他接電話。靳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是蘇安。他有氣無力地接起電話,懶洋洋道:“什么事?”
蘇安昨天在謝時竹那里吃了虧,所以打電話給靳堯,他像是訴苦一樣說:“你不知道,你妻子跟你弟有一腿,昨天我跟謝時竹拍攝時,宋晏璟那雙眼睛都快黏在你媳婦身上了。”
他說得起勁,可是靳堯這邊卻一聲不吭。蘇安喝了口水繼續說:“宋晏璟要把你綠了!”
這邊的靳堯終于有了動靜,他聲音難受至極說:“不用綠了,我們離了。”
蘇安:“……”兩人長達了一分鐘的沉默。蘇安開始說起謝時竹的壞話:“離了好,這女人事太多了,罵人還難聽,昨天還說我長得丑。”
靳堯并沒有再說什么,蘇安也沒了興趣,掛斷了電話。幾分鐘后,靳氏集團旗下香水負責人給他打了電話。提到了謝時竹與蘇安吵架的事,還提到了與蘇安同樣的話。就是說蘇安丑。本來靳堯還不太感興趣,直至負責人說:“謝小姐,說您比蘇安長得帥。”
這下靳堯唇角稍微有了點笑容。*車里。謝時竹摘下墨鏡,她看了眼駕駛座開車的男人。男人身穿黑色風衣,頭發自然烏黑,鼻梁很挺,薄唇微抿有著好看的弧度。一只骨節修長的手正打著方向盤,白皙的手背還能看清青色的血管。原主確實是個老色批。連帶著謝時竹也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想起了在特殊學校的事情。以及現在。她凝視著宋晏璟的側臉,冷不丁開口:“你讓我跟靳堯離婚,是圖了靳家的資產嗎?”
宋晏璟看著眼前的路況,眼神沒有任何波動。他不會用一個女人去做棋子。尤其是謝時竹。他可以有幾百種方法去拿回自己的一切,但謝時竹永遠不是那個辦法。謝時竹見他沉默不語,唇角忽然一翹:“不圖錢,不圖資產,你不會是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