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492章 被病嬌盯上的女帝11

自從皇姐長大后,臉上很少有笑容。現在就因為樊國皇子要進入她后宮,所以她很開心?謝寂緊皺眉頭。坐在他一側的仲長遙看見了謝寂的臉色,似笑非笑道:“太子,陛下這是在為月國考慮,也解決了終身大事,您不笑一笑?”
這個太子的稱呼,無疑是在陰陽怪氣。自從謝時竹登基后,他算什么太子?仲長遙在心底嘲弄一笑。他本身就與樊國交往密切,而且也和樊國皇帝是熟識,這樊繆舟要是到了后宮,月國不就是屬于他的天下了嗎?眾人隨謝時竹一起飲下酒。謝時竹便揮了揮手,歌姬們上場,伴隨著樂師的奏樂,扭動腰肢。場上就熱鬧起來了。此刻,謝海瀾坐在人群中,惡狠狠地瞪著最中間的謝時竹。恨不得用眼神把謝時竹千刀萬剮。她父親莫名被殺,謝時竹作為皇帝,根本就沒有想要為她爹爹找出兇手。反而在這里迎接一個樊國皇子。還是為她后宮做打算。謝海瀾心想,難不成是謝時竹找人殺了她的爹爹?她忽然可以確定,因為爹爹就在朝堂上說了謝時竹不喜歡聽的話,就遭來了殺身之禍。不是她又能是誰。況且爹爹說得對,一個女人當什么皇帝,謝時竹配不上這個位置。她看著熱鬧非凡的畫面,猛地起身。不行,她得想個辦法阻止這個和親,要不然等樊國皇子嫁到謝時竹后宮,那必然謝時竹這個皇位更加牢固。對了!謝海瀾想到一個好辦法。就是謝寂。因為這個皇位是屬于謝寂的。謝時竹奪走了他的皇位,他比任何人都想要謝時竹死。所以,她此刻就要吸引謝寂的目光,讓他注意到自己,后續也可以不謀而合。謝時竹看向了突然站起來的女人,揮手讓歌姬停下。歌姬停止后,朝謝時竹施禮。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謝時竹瞇眼一笑:“何事?”
謝海瀾也不行禮,腰板挺得很直,說:“奴婢為了歡迎舟王,想要獻丑彈琵琶。”
謝時竹微微挑眉:“好啊。”
謝海瀾揚起驕傲的下巴,隨后就有奴才將琵琶搬來。她快速地坐在琵琶前,剛坐下又在安靜的氣氛中開口:“陛下,奴婢也想把此曲送給太子殿下,因為今日是太子的生辰。”
說完后,謝寂微微一怔。謝海瀾抓住機會,和謝寂對視,笑得很是勾人。謝時竹抿唇一笑:“嗯,朕允了。”
她倒要看看這謝海瀾要作什么妖?謝海瀾從小到大也不喜歡琴棋書畫,但礙于爹爹的嚴厲,她也只學了一首琵琶曲,幸好派上了用場。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彈起了琵琶。謝時竹合上眼皮,洗耳恭聽。幾分鐘后,謝海瀾停下手,彈完了也不離開。謝時竹掀開眼皮,看著紋絲不動的女人有些詫異:“這是?”
可別讓她賞錢啊。最近比較窮。但謝時竹會錯意了。謝海瀾只是抓緊了全部朝臣以及他國皇子在場的機會,趕緊哭了起來。謝時竹:“……”臣子們聽到謝海瀾的哭聲面面相覷。謝海瀾一邊哭一邊說:“我爹爹現在還死不瞑目,陛下難道不想辦法幫我爹爹找到兇手嗎?他可是您的親人。”
她哭的時候還特意偷瞄了下其他人的表情。看到有些臣子臉上露出對謝時竹的不滿,她心里得意一笑,又繼續一邊哭一邊說:“陛下,既然您坐上了皇位就要擔當起這個責任,以后其他臣子要是也被刺客殺害,您也無動于衷嗎?”
聞言,臣子們低頭竊竊私語。似乎被謝海瀾一番話影響到,質疑起謝時竹的能力。謝時竹也不惱。她這個位置本身就令所有人不滿,無論發生任何事,都會有人想要把她拉下去。謝時竹嘆氣:“寡人最近為了月國,一直在宮外微服私訪,確實沒有照顧到此事,那你可有什么法子,為你爹爹找到兇手?”
謝海瀾立即吸了吸鼻子,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太子武功高強,乃至是任何人也比不上的,奴婢想要太子幫我一起找到刺客。”
謝時竹:“……”有沒有可能刺客就是謝寂?她故作淡定,看向了謝寂。謝海瀾奉承了一番謝寂,還特意為他彈奏了琵琶,于情于理也不會拒絕。這樣她也有機會挑撥謝寂,讓他奪回皇位。謝寂緩緩起臣,漫不經心說:“本王還有學業,幫不了你。”
謝海瀾:“……”坐在謝寂一側的仲長遙心想,聽老師說,謝寂一年到頭就沒去過上書房,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了此事。謝時竹無奈地聳肩:“既然謝寂拒絕了你,寡人也無法子,這樣吧,寡人把此事交給國師來辦。”
謝海瀾咬了咬牙,她根本沒想到謝寂直接就一口回絕她。現在所有人看著她,謝海瀾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笑話。她硬著頭皮答應:“是,那奴婢退下來。”
在她準備躲避窘迫時,謝時竹微闔著眼皮打斷了她的動作。“這晝王的頭七也剛過,作為他的女兒,竟然彈了一首這么歡快的琵琶也是難為你了。”
女人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隨口一說。可是不少臣子忍不住偷笑。地上跪著的樂師也有些樂。畢竟這首琵琶曲可是和白事相反的,只有在喜事才會彈奏。如果誰在自家人頭七前后演奏的話,估計和死了的人有深仇大恨。謝海瀾背脊一僵,聽到了其他臣子嘲弄的笑聲。她臉色難看至極。因為她哪知道這曲子的深意,只不過會彈這一首罷了。謝時竹睥睨著謝海瀾難受的表情,翹唇一笑:“看來姐姐也沒有為晝王被殺害一事,有多難過。”
謝海瀾渾身發抖。女人的聲音宛如一巴掌扇到了她臉上。她前腳譴責謝時竹不把爹爹當回事,后腳她就彈奏了一首啼笑皆非的曲子。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謝海瀾接受著臣子們的指指點點,憋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謝時竹懶洋洋地對樂師說:“繼續。”
“是,陛下。”
場面重新熱鬧起來。謝時竹身子往后一靠,抬眸看向了樊繆舟。對方眼神滿是詫異,又在與謝時竹對視后不自然移開目光。他垂下頭時,心里對謝時竹有了改觀。因為謝時竹好像真得有些厲害。這種時刻還能眾目睽睽改變他人的看法。直接把眾矢之的轉移到了別人身上。自己還能脫身。他以為謝時竹是那種刁蠻任性又無理取鬧的人,沒有一點能力。可是,他好像想錯了。謝時竹真得挺適合這個皇位的。兩個時辰后,接待樊繆舟的儀式結束。眾臣子離開后,謝時竹回到了自己殿內。她剛脫下外衣,殿外的太監說道舟王求見。謝時竹準備就寢,她也懶得再穿外衣,便讓舟王進來。樊繆舟只身一人來到了謝時竹殿內。謝時竹看了一眼明如真。對方立馬領會,準備把那些珠寶與綢緞帶進來。明如真剛出去,樊繆舟就進殿了。謝時竹轉過身,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問:“舟王來皇宮找寡人有何事?”
樊繆舟準備提到退親一事,剛開口,一個字還未說出,謝時竹的貼身侍衛便闖進了殿內。還帶了幾個侍衛,各抬著箱子。隨后,明如真讓把箱子輕輕放下,又向舟王行了禮,才開口說:“陛下,東西已經帶來了。”
謝時竹微微頷首。樊繆舟的視線被這些箱子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發現箱子的字是樊國的文字,而擺放的珠寶與綢緞都是他父皇提親送來了禮。謝時竹不緊不慢說:“寡人也有話要對你說,這些東西你帶回去,順便給樊帝帶句話,寡人不需要和親……”樊繆舟聽到這里,腦子一片空白。從一開始謝時竹在得知他是舟王后,就露出嫌棄的表情。現在他親自來皇宮,還要被謝時竹當面拒婚。樊繆舟突然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直直地盯著謝時竹。男人嗓音暗啞,含著些許古怪,甚至還有些惱羞成怒:“這是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