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575章 戀愛腦的花滑選手5

隨即薄延重新戴上耳機,從一臉鐵青的婁安瀾眼前消失。留下婁安瀾一人在原地憤怒。*一天算是平靜的過去了。翌日。謝時竹起來得早一點。最近沒什么比賽,稍微輕松一些。她特意和爸媽一起起床,就是為了幫爸媽在校門外賣煎餅。盡管爸媽執意讓她多睡一會,謝時竹還是要和他們一起。這讓爸媽直呼女兒真的長大了。很快,謝時竹就和爸媽來到了學校對面的小吃攤,擺著攤子。他爸媽的煎餅很受歡迎。謝時竹一直在忙,直至一個身影出現在小吃攤子,謝時竹和他爸媽一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媽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老公,快看誰光臨了?”
爸爸激動道:“看到了看到了!是薄延!”
謝時竹:“……”謝時竹以為這人繼續準備報仇,但薄延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一份,加兩個蛋。”
她愣了愣。父母卻趕緊加快前面的煎餅,為薄延的煎餅做準備。薄延給了一張錢,便排隊等候。十幾分鐘后,薄延的煎餅做好了。爸爸把煎餅給了薄延。誰知道薄延就站在旁邊不走,靜靜地凝視著忙碌的謝時竹。謝時竹一臉詫異。這薄延不會是特意等自己吧?也是,反正都是一個班級的。而且,她還是班長呢。謝時竹快速忙完,拿起放在一邊的書包,走到了薄延的身邊,輕聲說:“既然等我,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學校吧。”
聞言,薄延不緊不慢地說:“找錢。”
謝時竹:“……”草!她尷尬地轉過身,從小攤前拿了五塊塞進了薄延的手上。由于一直在忙,她忘記了給薄延找錢。卻沒有想到搞出這種烏龍。謝時竹給了他錢后,加快腳步,一個人快速地過了馬路,進到校門里。而薄延凝視著謝時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因為明天就是學校的開學典禮,今天就得為典禮做準備。學生會有專門的一間教室。此刻,學生會的幾個學生正在商量著怎么辦好這個典禮。其中,有一個長相漂亮,身材高挑的女生說:“去年學姐學長們就辦了一個餐廳模式,可是收到了很大的歡迎呢。”
她的話讓其他人也紛紛贊同。忽然,一個平頭的男生瞇眼一笑,“我記得去年可是邀請了學校最好看的男生和女生當服務員,因為顏值出色,還上了新聞呢。”
于是眾人達成一致,按照之前的來辦。隨后,高挑的女生撩了撩頭發:“那我能加入嗎?”
平頭男點頭:“我們聶瑩可是校花啊,當然可以。”
去年的典禮,婁安瀾就曾當過服務員。很快,他們就決定了人選。這次,依然把婁安瀾加到了里面。平頭看了看選好的人名,沉思幾秒說:“哎,怎么沒有謝時竹?”
說完后,婁安瀾背脊一僵,聲音也冷了幾分:“她很忙的。”
平頭嘖嘖道:“現在不是沒有比賽嗎?把她加上。”
平頭一邊說,一邊眼神透露出些異樣。他可是學生會主席會長,說話很有分量。婁安瀾欲言又止,礙于對方的身份,只能點了點頭。其實,學校就相當于一個小社會,也是得看人臉色。平頭打了個響指:“OK,就這么辦,服裝就借用去年的就行。”
聶瑩倒是很贊同。但婁安瀾卻有些抗拒。男生的服裝倒還好,可是女生的衣服,婁安瀾記得裙子比較短。當時學姐們還抱怨了。其他同學紛紛同意,婁安瀾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他還想再說些什么,一邊的聶瑩一只手自來熟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這樣也免去了麻煩,你說是不是?”
她問得是婁安瀾。婁安瀾扯了個笑,硬是把反駁的話咽回去:“嗯。”
*謝時竹得知自己還要為開學典禮做服務員時,是很想拒絕。她要給爸媽幫忙,怎么在學校里還要勞動?開學典禮的活動很多。除去謝時竹所謂的服務行業,還有一些樂隊表演、學生魔術等等。熱鬧非凡。謝時竹拿到名單后,作為班長,她就把每個人在典禮上的職位一一告知。說到最后,才到了服務業的職位。班級里參加的人,除了她外,還有易琬、薄延。可見搞這個服務業的人是個看臉的。系統吧唧嘴說:【宿主,你不是也看臉?】謝時竹嘴硬道:“沒有。”
系統:【我不信。】謝時竹一臉無所謂:“愛信不信。”
易琬倒是無所謂,說她可以參加,但薄延卻沒有給出回復,懶洋洋地爬在桌子睡覺。謝時竹也沒多和薄延交流,更沒強迫他。到了晚自習的時候,他們三個就被學生會的叫走,說是去過培訓一會,為明天不要出錯做準備。謝時竹便和易琬過去,薄延依舊無動于衷。很快,兩人到了學生會所在的教室。謝時竹一進去,就看見了婁安瀾。她故意忽視掉,和學生會的人打了招呼。平頭男一直在看著謝時竹,讓她渾身有些不適。隨后,平頭男就把明天要穿得服務員衣服給了他們,讓他們去換。看看合適不合適。他們去了學生的更衣室換好后,重新回到了教室。謝時竹發育得很好,短袖穿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瓏的線條。白色的短裙,確實短,連大腿根都只蓋了一點。平頭男見到謝時竹的裝扮,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性感!”
但是男生們也換完衣服出來,他們的衣服倒是短袖長褲,很普通。等所有人到齊后,都注視著換了衣服的女生們。易琬忍不住皺了皺眉。而一邊的聶瑩轉了個圈,滿意地說:“不錯不錯。”
那些人的眼神過于直白。就宛如狼看見羊一般的貪婪。謝時竹沉默幾秒,說:“我不喜歡。”
話音一落,四周靜悄悄起來。易琬轉頭看向謝時竹,似乎被她能開口拒絕而震驚。平頭男有些不爽,“你一個人不喜歡,其他人覺得可以,我們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改變吧?”
說完后,剩下的男生紛紛附和道:“對啊。”
“少數要服從多數。”
婁安瀾也發現了平頭的眼神色瞇瞇地盯著謝時竹,他莫名地有些不舒服。忽然,易琬也開口說:“我也不喜歡。”
這下,平頭的臉色一陣黑。他冷笑說:“去年學姐和你們穿得一樣,怎么沒見她們不喜歡?”
謝時竹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草!這些學生也太壞了。滿足自己的私欲,竟然這般肆意妄為。讓她來好好教訓一番。謝時竹抬眸看向了平頭,沒有了以往的怯懦,而是挺直腰板道:“她們喜歡你把她們找來繼續穿啊,反正我不喜歡。”
見平頭不為所動,須臾,謝時竹語氣很重道:“行啊,讓我們穿也行,除非公平一點。”
平頭下意識問:“怎么公平?”
謝時竹環視了一圈其他男生,然后目光落在了穿著短袖和長褲的平頭身上。她不緊不慢說:“我們穿短裙,那你們男生就不穿上衣,怎么樣?”
平頭被她的話震驚到了,嘲弄道:“你是瘋了?”
平頭人高馬大的,看起來有些魁梧。但謝時竹一點恐懼也沒有,依舊冷靜地說:“你就說行不行?”
說完后,婁安瀾竟然第一個贊同,說:“行,我脫上衣。”
下一秒,婁安瀾脫掉了短袖。其他男生也不甘示弱。青少年最愛爭強好斗。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婁安瀾更男人,個個脫下了短袖。瞬間,就只剩平頭一個人了。易琬朝謝時竹豎起大拇指,小聲說:“牛逼。”
謝時竹眉梢一挑,紅唇輕輕翹了個弧度。這讓易琬呆滯幾秒。因為以前她也認識謝時竹,之前的謝時竹總是低下頭,怯懦又自卑。說實話,她不喜歡謝時竹的那種性格。不過,現在的謝時竹卻好像變了。她敢于對抗不公,甚至比自己更大膽,竟然和平頭爭論。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平頭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就因為謝時竹的一句話,也不問自己的意見,就同意了謝時竹。他憋著一口氣,心想,等典禮結束后,他肯定要給自己找回面子。隨后,平頭不情不愿地脫下了短袖。別看他人高馬大的,但是身上沒有一塊肌肉。平頭的上半身露在外面,總感覺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總的來說,就是他不愿意露上半身去當服務員。明天典禮不得丟死人。最后,平頭不得不妥協說:“裙子你們可以換成褲子,這樣總行了吧。”
聞言,謝時竹轉頭看向易琬,主動詢問了她的意見。易琬怔怔地看著謝時竹,又點了點腦袋。謝時竹這才說:“好啊。”
易琬輕輕笑了一下。她忽然覺得謝時竹很不同。就比較牛逼。平頭一直比較強勢,以學長會會長的職位總是讓人干些不喜歡的事情。一旦反駁,就被罵了回去。也只有謝時竹能治得了他。但是聶瑩卻不樂意了,她不滿道:“我倒是喜歡。”
謝時竹掃了聶瑩一眼,認出了她是原劇情中的重要人物。其實,謝時竹和聶瑩還有些淵源。聶瑩雖然不是花滑選手,但也是喜歡花滑的人。由于水平不夠,一直沒辦法加入任何花滑隊。后面,在女主,也就是易琬拿到一個個冠軍后,聶瑩就開始巴結易琬。為了能進到花滑隊,就開始針對謝時竹。誰讓謝時竹戀愛腦,為了男主得罪了易琬。于是,聶瑩就一邊刺激謝時竹做傻事,一邊又故意在易琬面前揭露謝時竹。謝時竹語調冷淡道:“你要是喜歡你就穿啊,沒人攔你。”
說完后,聶瑩臉色一僵。忽然,門外有一片陰影投了進來。一個頎長的身影逐漸進了房間。隨后,薄延腳步一頓,環視了一圈沒有穿上衣的男生們,漫不經心地嘲弄道:“一個細狗變成一群細狗了。”
話音剛落,四周又安靜了。男生們憤怒不已,又不能反駁薄延的話。而平頭卻不敢惹薄延。人家是校領導特意邀請過來的大人物。他可不能得罪。聶瑩眼珠子一轉,瞬間變得熱情起來,主動和薄延說:“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薄延身邊,自來熟一樣地挽住薄延的胳膊。下一秒,就被薄延躲開。少年的嗓音不冷不熱,帶著疏離:“你們也聽說了,我對女生不感興趣。”
說完后,薄延眼角余光瞥了眼愣在原地的聶瑩,“這個傳言是真的。”
謝時竹一陣無語。誰前幾天還說他取向是女的。怎么今天就變了?系統看透一切地說:【可能見人說人話吧。】此話一出,有些男生就蠢蠢欲動了。謝時竹:“?”
薄延把書包隨意往旁邊的桌子一扔,拉了個椅子坐下,姿態慵懶隨性。就好像他不是來當服務員,而是來當老板的。平頭心里不滿,但還是很快穿好上衣,親自帶著薄延去隔壁更衣室換衣服。他一走,四周又躁動了起來。“我靠,好帥啊。”
“也好拽,我好愛。”
謝時竹聽著男生們的對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真的是,臉長得好看,男的也愛。謝時竹也和易琬去了女生更衣間換衣服。易琬正在換褲子的動作一頓,臉色蒼白,有些猶豫地問謝時竹:“你有沒有衛生巾啊?我大姨媽提前了。”
謝時竹覺得易琬人挺好的。除了她那不正常的老媽外,也沒什么問題。她搖了搖頭:“沒有,我去小賣部給你買吧。”
易琬感激地對她一笑:“謝謝。”
謝時竹點了點頭,換好衣服便去了小賣部。她買了衛生巾,從小賣部出來,正準備回到教室。樓道里,薄延斜挎著書包,已經從教室里出來,和謝時竹碰面。謝時竹與他擦肩而過。薄延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她手上的塑料袋,第一次主動搭訕起了謝時竹。他問道:“買了什么?”
謝時竹背脊一僵,停下了腳步。雖然買衛生巾沒什么,她給自己買倒無所謂,但是是給易琬買的。自然不能說。于是,謝時竹脫口而出:“買了佛冷。”
薄延:“?”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