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690章 謝時竹3
  系統瘋狂鼓掌。

  盛裕低頭看著紅包,臉色很難看。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收還是不收。

  謝琳琳倒是懂得人情世故,知道祁溫言不可褻瀆的身份,硬著頭皮說:“老公,就收下吧,這也是姐姐的一片好心。”

  盛裕只好收下了紅包。

  謝時竹看著夫妻倆憋屈的表情,心里一陣暢快。

  她微微起身,順手順走桌子上的一瓶紅酒,說:“行,祝你們早生貴子,我和我男朋友先離開了。”

  撂下這句話,謝時竹大搖大擺離開。

  祁溫言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后。

  他們一走,盛裕和謝琳琳互相對視了一眼。

  似乎還是不相信謝時竹和祁溫言都有交集。

  外面,謝時竹上下打量了祁溫言一番,忍不住說:“憑什么啊?你怎么總是有這么好的身份?”

  祁溫言一臉迷茫,“謝小姐,我的身份也是我祖上三代打拼出來的,你莫名其妙稱呼我為你的男朋友,我看在你長得有幾分姿色,便陪著你演下去,謝小姐,你就是這么報答解救你的人?”

  謝時竹:“?”

  嗯?

  怎么回事?

  謝時竹心里很是驚愕。

  他不是景宴?

  就在謝時竹百思不得其解時,她瞅見了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雖然轉瞬即逝,可還是被她發現。

  謝時竹微微瞇著眼睛,說:“那祁先生想讓我怎么報答?難不成要以身相許?”

  祁溫言唇角微揚,嗓音低低道:“也不是不行。”

  謝時竹:“……”

  隨后,謝時竹就聽見男人自言自語道:“反正都以身相許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謝時竹抬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忍不住說:“得了,別裝了。”

  祁溫言輕笑一聲,也沒有接過這個話題,而是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男人打開車門,看向還在臺階上傻站的女人,“上車,我送你。”

  謝時竹點了點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祁溫言詢問了地址,聽到謝時竹所住的地方,他眼底微微波動起來。

  終于可以去看看自己心愛女人從小長大的地方了。

  車子平穩地行駛。

  在路上時,謝時竹盯著祁溫言開車的側臉,陷入沉默。

  祁溫言就這樣承受著女人炙熱的視線。

  終于在堵車的時候,祁溫言才轉過頭看向謝時竹。

  謝時竹來不及收回目光,偷看時就被男人抓個正著。

  男人說:“謝小姐,我好看嗎?”

  謝時竹摸著下巴,很是認真道:“好看是好看,但是比起我的老公還差遠了。”

  說這話時,女人紅唇微翹,雙眸滿是驕傲。

  祁溫言眉梢輕佻,似乎對她口中的老公產生了一點興趣。

  “既然謝小姐有老公,怎么還叫我男朋友呢?”

  男人特意把‘男朋友’三個字拉長了音調。

  尾音含著些許玩味。

  謝時竹一臉平靜道:“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互不牽扯。”

  系統忍不住感嘆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謝時竹:“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

  祁溫言低笑一聲,將車子跟上前方的車流。

  *

  自從他們從婚禮離開,謝琳琳聽到最多的就是賓客們詢問謝時竹。

  明明是她的婚禮,倒是被謝時竹搶了風頭。

  他們好不容易邀請來的祁溫言,竟然沒有參加完婚禮,就跟謝時竹走了。

  謝琳琳本身就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

  她喜歡什么事都自己占上風頭。

  屬于她的婚禮都被謝時竹攪亂了。

  而且,謝時竹給她包了冥幣的紅包。

  她還不得不收下。

  想想都憋屈。

  這會,謝琳琳和盛裕,還有自己的爸媽待在別墅里。

  謝琳琳撅起嘴,抱怨道:“爸,你看我都結婚了,你也不操心一下姐姐的終身大事……”

  她話說到一半,盛裕就出聲打斷了她。

  “琳琳,謝時竹現在工作上升期,可能考慮不到婚姻這件事上。”

  聞言,謝琳琳臉上露出不滿。

  她看著盛裕的眼神也變了變。

  心里害怕盛裕對謝時竹余情未了。

  忽然,謝琳琳的媽媽眼睛一轉,說:“唉,對了,我這邊有個優秀的對象,就是韓家大少爺。”

  說完后,盛裕有些震驚:“那個大少爺不是離婚過嗎?”

  面對盛裕的疑問,謝琳琳瞪了他一眼。

  盛裕算是寄人籬下,只能閉上了嘴巴。

  謝琳琳母親看向了謝洋,似乎等待著他的回答。

  謝洋點了點頭:“好,也可以。”

  謝琳琳和她母親紛紛松了一口氣。

  她母親姓周,也是周家的千金。

  周家是做汽車生意的。

  而韓家是搞出口貿易的。

  兩者還有些牽扯。

  他們周家想要擴展市場,少不了韓家的幫忙。

  可是,周玲才舍不得把自己女兒嫁給離過婚的男人。

  以前她嫌棄謝洋身邊有個拖油瓶。

  現在,周玲第一次覺得謝時竹的存在是個好事。

  *

  祁溫言將謝時竹送到了家門口。

  謝時竹拿出鑰匙開門,身后的男人打算轉身離開。

  謝時竹出聲留住了他:“來都來了,就進來吧。”

  祁溫言腳步一段,轉過身盯著女人的后腦勺。

  女人很瘦。

  現在是冬天。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依舊消瘦。

  祁溫言心臟微微抽疼。

  他不知道謝時竹過得是什么日子。

  不過,幸好他來了。

  至少能讓謝時竹的生活過好一點。

  謝時竹開了門,把鑰匙放在玄關處,低頭找了一雙女士拖鞋,“穿上吧。”

  祁溫言頷首,他換了鞋子。

  兩人的鞋碼不一樣。

  謝時竹粉嫩的拖鞋穿在他腳上,有些詼諧。

  祁溫言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墻壁上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人有些漂亮的笑容。

  和謝時竹有幾分相似。

  都屬于張揚強烈的美感。

  謝時竹看了眼祁溫言,她柔聲道:“這是我媽。”

  祁溫言下意識地說:“嗯,我知道。”

  謝時竹多看了他一眼。

  然后,女人自顧自地放下包包,小聲說:“我是因為偷用了萬能卡被最高指揮者貶了下來,你這次怎么也跟我一起來了。”

  祁溫言直勾勾地盯著她說:“我老婆跑了,來找老婆了。”

  謝時竹:“……”

  門口傳來敲門聲。

  謝時竹往門口走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的是房東。

  這間房是謝時竹租的。

  她在這里也沒有家。

  房東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男性。

  他看了謝時竹一會,說:“小姑娘,我們這漲房租了,按照一年交一次,這次你得補上四千。”

  謝時竹點了點頭,然后掏出手機,打算把錢轉給房東。

  但是余額顯示的只有幾百塊。

  謝時竹嘆出一口氣。

  她說:“叔,給我點時間,我發工資給你轉過去。”

  房東也挺好說話的,見謝時竹沒錢,也把時間寬限到了月底。

  隨后,房東走了。

  謝時竹關上門,發現祁溫言倒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

  他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

  就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

  謝時竹這個時候才自信觀察起了祁溫言。

  對方長相屬于一眼看過去就忘不了那種。

  五官立體,眼窩略深,一襲手工西服,外面搭了黑色的大衣。

  渾身透露出高貴感。

  他坐在略微破舊的沙發上,格格不入。

  在謝時竹沒有被風扇砸進快穿界前,她的人生就沒有祁溫言。

  也沒親人。

  唯一的親人已經不在人世。

  謝時竹準備去洗個澡,她去衣柜翻找自己待會換洗的內衣。

  發現平時穿的那套找不到了。

  她感到奇怪。

  難不成上次洗完收了后,不知道放在了哪里。

  她也沒多想,隨便拿了一套內衣,去洗澡了。

  祁溫言就看著她進了浴室的身影,一言不發。

  謝時竹洗澡很快,十分鐘結束。

  一方面是水費很貴,另外一方面則是家里多了一個男人。

  雖然她已經確定祁溫言是誰。

  但是還是有點不適應。

  這是第一次有男人來她的家。

  謝時竹出來后,隨意用浴巾裹著。

  祁溫言正在打電話,似乎是在談工作上的事,眉頭微皺。

  他聽到謝時竹的腳步聲,抬眸看了一眼,然后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祁溫言眸光炙熱地打量了謝時竹一圈,低笑道:“黑色蕾絲啊。”

  謝時竹也不害臊:“喜歡不?”

  祁溫言眉梢輕佻:“謝小姐這么問,不怕你的老公吃醋?”

  謝時竹嘖道:“多吃醋可以軟化血管,有益健康。”

  系統說:【宿主我喜歡看。】

  謝時竹:“滾蛋。”

  系統:【……】

  呵,重色輕友。

  祁溫言還有事,他看了眼謝時竹的家,便準備離開。

  和謝時竹打了招呼,他推開門,等出去后,發現門外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祁溫言微微皺眉。

  等他過去查看時,樓道空蕩蕩的。

  *

  翌日。

  謝時竹到公司上班時,系統說:【宿主,我很好奇,這個世界并沒給出惡意值,你該怎么才能回到快穿界啊?】

  她沉思了一會說:“這也就是最高指揮者為什么要把我貶下來的原因。”

  系統想了想:【難不成,他想讓你永遠待在這里?】

  謝時竹搖頭:“不是,他等我親自向他求饒,然后我會為了回到快穿界,答應他的任何條件,也就是頂替他的位置。”

  最高指揮者也是個聰明人。

  他肯定知道謝時竹不甘愿留在這里。

  因為她努力了這么久,又回到了原點,多少是不甘心的。

  但是又沒給出完成任務的條件,他就等著謝時竹待不住,親自懇求他。

  唯一能回去的機會就是她謝時竹要完成屬于她自己的惡意值。

  沒一會兒,公司準備開會。

  謝時竹所在的公司規模挺大的。

  是個新能源公司。

  也是和造汽車的。

  現在馬上到元旦了,公司打算出個新款新能源車子,在元旦前發布。

  謝時竹來到了會議室。

  劉揚就坐在會議室里,他看到謝時竹后,微微瞇了瞇眼睛。

  公司的暖氣給的很足。

  謝時竹脫掉了棉襖,只穿了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

  黑色的布料勾勒著女人纖細的腰身。

  她一出現,會議室的人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謝時竹在公司里挺受歡迎的。

  還被人稱呼為司花。

  沒一會老板來了。

  他進來后,還邀請了一個大人物。

  正是祁溫言。

  老板介紹道:“這位是祁總,咱們公司接下來的項目要和祁總合作……”

  老板在上面討好地吹捧著祁溫言。

  祁溫言的目光一直放在謝時竹身上。

  舍不得移開。

  女人面前擺放了一個筆記本,盡管周圍的高管都在聊天,她依舊盯著電腦屏幕。

  似乎在認真工作。

  老板激情盎然講完后,祁溫言頷首,自從走到了謝時竹身邊坐下。

  然后,他眼睛看向了謝時竹的電腦屏幕。

  女人修長的指尖滑動著鼠標觸摸板,隨即,打出炸彈。

  下一秒,屏幕顯示勝利。

  而女人微微皺眉,仿佛她不是在玩游戲,而是為項目發愁。

  祁溫言忍不住感嘆一聲。

  謝時竹是懂摸魚的。

  祁溫言主動地說:“我想讓謝小姐接這個項目。”

  話音一落,老板微微一愣。

  然后,老板有些遲疑。

  他還打算把這個項目給自己的妹夫。

  畢竟和祁溫言合作,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萬一再和祁溫言搞好關系,妹夫不就帶著他們整個公司飛黃騰達了嗎?

  但是祁溫言親自開口,老板只能點頭。

  謝時竹開了第二把斗地主,聽到身邊男人點名要她,忍不住抽空看他一眼。

  然后,男人也看向她。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

  男人薄唇輕啟:“出順子。”

  謝時竹:“……”

  謝時竹將目光回到屏幕上,聽了祁溫言的話,打了順子。

  她打出順子沒人要,又打了對子,也沒人要。

  緊接著,她把后面的牌全部出完了。

  屏幕上直接顯示春天。

  秀!

  謝時竹作為地主,一把贏了兩個人的所有歡樂豆。

  她紅唇翹了翹,靠近男人耳邊說:“老公,你真6.”

  會議室高管們都在無時無刻盯著祁溫言。

  他們發現謝時竹靠近祁溫言耳邊說了一句話,男人的耳朵就紅了起來。

  謝時竹贏了不少歡樂豆,心情不錯,合上了筆記本。

  然后,她說:“祁總,合作愉快。”

  女人伸出手,遞給了她。

  祁溫言低頭看向謝時竹的手。

  手指纖長,皮膚白皙。

  祁溫言握上女人的手。

  謝時竹剛想抽走手心,發現男人竟然用拇指摩挲著她的皮膚。

  酥酥麻麻的。

  謝時竹微怔。

  祁溫言這才放開了她的手。

  開會時間挺長,用了將近一早上的時間。

  開完會,謝時竹肚子有些餓。

  打算出去吃個飯。

  但是她剛回到辦公室,就看到辦公室坐了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年齡三十歲左右,很胖。

  頭發稀少,臉上有著橫肉。

  謝時竹以為是客戶什么的,便客氣道:“您好。”

  對方起身,上下打量了謝時竹,說:“我是你未來的丈夫,韓永年。”

  謝時竹:“?”

  韓永年很滿意謝時竹。

  年輕漂亮,適合當他孩子的后媽。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給他生個男孩。

  韓永年有些高傲道:“我是你爸爸介紹的相親對象,相信他已經給你說過我了。”

  謝時竹一臉問號。

  她不喜歡頭發少的男人。

  韓永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我已經預定好了位置,你和我去吃個飯,我們互相了解一下。”

  謝時竹盯著對方看了許久。

  腦子也在飛快地轉動。

  韓永年?

  韓家?

  其實,韓永年她是知道的。

  韓家做貿易出口,和她們公司有過交集。

  但是和她謝時竹沒一點關系。

  她記得在后面,韓永年結過好幾次婚。

  還都是周家給安排的女人。

  她稍微明白了些什么。

  呵呵,這謝洋和周家是準備把她當個人情送出去啊。

  真是搞笑。

  以前把她謝時竹當成皮球踢來踢去,現在倒是利用她謝時竹了。

  甚至還沒給她打招呼,直接把人帶來了。

  謝時竹似笑非笑地說:“好啊。”

  然后,她和韓永年一起到了公司隔壁的飯店。

  謝時竹大概也能猜到,為什么周玲會這樣做。

  估計是想和韓家合作吧。

  那她不得斷了周玲和謝洋的財路。

  謝時竹坐下后,韓永年也在她對面落坐。

  韓永年說:“跟我結婚后,你得辭職,照顧我的兩個孩子,目前我打算再要一個孩子,我有兩個女兒,想再來個男孩,只要你為我們韓家生個男孩,我們韓家少奶奶的位置永遠都給你。”

  謝時竹喝了一口熱茶說:“好啊,剛好我現在懷孕了,省的讓你再費力。”

  韓永年一愣。

  謝時竹象征性地摸了摸肚子。

  韓永年咬了咬牙,說:“你懷孕了?周玲竟然讓你和我相親,草,把我當成接盤俠嗎?”

  謝時竹嘆氣:“你難道不知道為什么你前妻沒有給你生男孩嗎?那是因為你不行,無論你再娶多少個女人,也生不了男孩。”

  韓永年瞪大眼睛。

  韓永年知道謝時竹是謝洋的女兒,還是進不了周家大門的女兒。

  他能和謝時竹相親,是給謝洋一個面子。

  卻沒有想到,謝時竹有孕在身,找他當接盤俠。

  甚至還說他不行。

  瞬間,韓永年就來氣。

  他猛地站起來,罵罵咧咧道:“你個婊子!”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從外面進到飯店。

  他聽到婊子二字,眉頭一皺。

  然后,長腿迅速地走到謝時竹和韓永年的面前。

  來人是祁溫言。

  祁溫言緩緩坐在謝時竹身邊,他單手撐著下巴,聲音懶洋洋道:“怎么能這么說一個女孩子呢?”

  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還強烈。

  韓永年看到這個男人長得好看,臉上露出嘲弄的笑:“呦,現在的女人就愛什么小白臉,掙不了錢,就只會靠臉吃飯,軟飯男!”

  祁溫言沉默了一會,揚了揚下巴,語調很淡道:“轉頭看看。”

  韓永年也不知為什么,就聽話地扭過頭。

  背后是一面墻壁。

  墻壁上掛著顯示屏。

  電視正播放著新聞。

  而新聞里的男人就坐在他的對面。

  韓永年瞳孔一縮,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道:“祁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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