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拯救女配【系統】 > 第205章 江德華的老娘49
  江德花和邵群峰的婚訊傳遍了松山島方圓百里。

  還在青島的安杰大哥安泰收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回了電報,表示拖家帶口也要來參加婚禮,絕對準時到達。

  安家的花園大別墅早讓人收走了,安泰一家現在靠租別人的房過日子,兜里雖然還有些以往的積蓄和細軟,卻不敢正大光明的拿出來使,靠著安泰的工資過的緊巴巴的。

  對他們而言,有婆子幫忙做飯打掃衛生的生活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這不,去年經過江德福的介紹,把他大兒子安晨安排去了空軍,家里的情況才有所緩和。

  江德福官大是大,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哪比得上自家屋里頭的兒子給撐腰來的直接。

  安泰一直沒找到機會好好感謝江德福,剛好借著參加德花的婚禮,想著多置辦些賀禮還人情。

  雖然有些不對等,但好歹有進有出,讓人知道自己不是一味的索取。

  再一個安泰有自己的私心,早兩年,安泰的老婆又給他生了個女兒,和原本的大兒子湊成了一個好字。

  心心念念十來年才盼來的小棉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

  孩子還在喝奶,安泰當父親的已經開始為女兒操心前途問題了。

  自己的寶貝女兒安怡要是能趁著參加婚禮的機會,同小姑姑安杰和小姑父江德福跟前混個臉熟,以后想要他們幫忙安排個好工作,掙個好前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不管別人怎么想的,反正他是厚著臉皮也要把事情辦好嘍。

  小黑山島上的安欣和歐陽懿那邊,是江德福親自登門通知的。

  來不來參加德花的婚禮倒是次要,主要是想要告訴他們可以離開小黑山島了

  換言之,他們自由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到闊別多年的故土。

  安欣和歐陽懿徹夜難眠,夫妻倆抱在一起大哭特哭,失去了往日的穩重。

  仿佛要把這些年受過的委屈,流過血與淚都狠狠地發泄出來。

  是,回到青島,失去的工作可以重新安排,工資也能得到補償…

  可他們的意氣風發和對歲月的不屈,又怎么能修復的了?

  有些傷痛可以讓時間來撫平,有些東西卻是到死也無法忘懷的。

  醫院里當初背后說德花壞話的那撥人,默默閉上了嘴巴。

  說什么不好,非要當著人未婚夫邵醫生的面說。

  都是同事,以后相處的也尷尬,何況松山島還是江家的地盤。

  還好其中有一個人的頭腦相對清醒,帶頭對德花賠禮道歉,邵群峰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德花如愿即將嫁給邵群峰,告別三十多年的單身生活,開始是挺高興的。

  可隨著婚禮的臨近,她反倒失去了往日對邵群峰的溫柔,發了好幾通火,不管是誰來勸都討不了她的好臉。

  女孩子家家的,再大也是寶寶,有哪個寶寶離開家,和丈夫重新組建自己的家庭會不害怕的,幾乎沒有。

  我們稱這種復雜的情緒為婚前恐懼癥。

  解鈴還須系鈴人,大多數人出現這樣的心理,往往來源于對未知婚后生活的恐懼。

  說白了,只要男方給足了安全感,一切都不成問題。

  江德花的恐慌心理一直延續到了婚禮上。

  哪怕婚禮的人山人海,滿滿當當的賓客也不能讓她動容半分。

  反而讓她覺得特別的煩躁。

  千呼萬喚始出來,在看到邵群峰的臉后,去他的什么怕不怕,江德花又犯起了花癡。

  就沖那個笑的燦爛的男人,德花淪陷了,仿佛被溫暖的海洋包裹在其中。

  他們兩個婚就是邵群峰原先居住的房子辦的,普通的三室一廳的農家小院,此時早已重新裝修,里里外外收拾的煥然一新,擺好上一水的德花陪嫁的家具。

  鬧完婚禮,大家各自散去,把空間完完整整的留給這對夫妻。

  德花壓抑已久的情感在當天晚上得到了釋放。

  她覺得和邵群峰結婚,不單單始于顏值,還在于他那無微不至的關心,想常人所不能想,甚至趕在自己前面。

  舉個例子,自己都沒記得住月事是幾號來,他卻能隨時變出一杯帶有溫度的紅糖水和暖水袋。

  還有時不時制造的小驚喜,一朵玫瑰花,一顆糖…讓人無時無刻不期待下一刻會有什么。

  不過今天晚上德花像個唯唯諾諾的小白,虧了她這些天提前學習和設想的招數,全都白費了,尤其是和邵群峰赤誠相見后,她既羞又澀。

  花莫見如果知道了,也只會感嘆幾聲:女大不中留啊。

  她為德花收羅來的那十本八本小冊子都白費了。

  小小的室內,燈火通明,只剩兩道狹長的人影翩然起舞。

  關鍵時刻,邵群峰繃的像剛從鍋里撈出來的大蝦子,等著德花回應。

  德花有一瞬間的猶豫,旋即追隨著最本能的反應,陷入了更深的欲望旋渦,沉淪此中無法自拔。

  戰斗是不分晝夜不分時間的,從天黑到天明。

  要不是德花求饒了,邵群峰還能繼續,可想到新婚妻子已經到達了極限,便盡力克制自己,一只手使勁捏緊了枕頭,心里那股火也慢慢的隱藏起來。

  躺在床上,德花摸著酸痛無比的老腰,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后悔,嘴角上揚露出姨母笑。

  男人該野的時候夠野,挺好的啊,她不介意以后慢慢享用。

  事后,德花不好意思面對剛才的瘋狂,要穿睡衣再睡覺,她總覺得剛才那個女人不是江德花。

  邵群峰自然不能錯過這種時候,要替疲憊的德花穿衣服。

  劃過皮膚的瞬間,邵群峰將將壓下去的邪火宛如幽靈,陰魂不散,時不時冒出來幾縷。

  看到德花汗流雨下且嚶嚀,邵群峰心一狠,又摁了上去。

  他保證,就這一次這么放縱…絕對。

  正當他想繼續做點壞壞的事,伴隨著屋外的雞鳴聲,德花卻不爭氣的打起了鼾聲。

  該死,一拳猛的捶這枕頭上!

  他宣布,江家祖傳的,不分男女老幼的鼾聲從此刻開始成為了邵群峰的宿敵。

  三朝回門的早上,江德花終于得到喘息的機會。

  平常不到五分鐘的路程,對她來說,卻難如登天。

  腰吧腰不是自己的,腿也不是自己的。

  興許這就是中年新婚夫妻的快樂!

  江德花站在家門口抱怨道,“都怪你,我叫你不要鬧了,你非不聽,現在怎么辦,我飛回家去啊。”

  說到氣憤之處,她還擰了身側的邵群峰兩把,出出氣。

  “嗯,你不喜歡嗎?”邵群峰不怒反喜,寵溺道,“花兒,我抱你回家。”

  聽到邵群峰只在情到濃時才會喚她的愛稱,江德花心中警鈴大作,“姓邵的,我告訴你,我現在腿還酸著呢,你別激我,耽誤了回家看我老娘,你自己睡沙發去,晚上別進我的房間…。”

  邵群峰突然垮下來俊臉,“花兒,你變了,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你還叫人叫小峰峰來著的,怎么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邵群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

  婚后的女人真善變,婚前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無條件包容自己。

  婚后只有需要用到自己的時候才會想到自己,他好像被騙進白骨精洞穴的唐僧,有來無回。

  “你大白天發夢了,瞎說什么呢。”江德華來不及安慰邵群峰,趕忙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見路上沒人,才把心放進肚子里。

  這事放臥室里說一下就好了,還拿到外面說,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干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如狼似虎的年紀遇上了身體倍棒嗜好江德花的男人。

  嘿嘿,佛曰不可說。

  清晨的霧氣還沒散去,房頂上的大公雞已經喔喔叫了幾道,回娘家宜早不宜遲。

  下一秒,江德花整個被邵群峰拔地而起,舉在半空中,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勢,落入男人胸肌發達的懷抱。

  “我說了要抱你,就要抱你。”

  德花慌了,“你快放我下來,給別人看見了不好影響,求求你了…或者你留到晚上再抱也可以…。”

  說到最后幾個字,德花羞的抬不起頭。

  她怎么回事,被邵群峰帶壞了?

  邵群峰眸色暗了暗,“原來你喜歡挑戰新的姿勢,我知道了。”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江德花欲言又止。

  邵群峰沒有說話,調整抱姿邁開步子,德花還以為這茬就這么過去了。

  她提前把頭縮在他的懷里裝鴕鳥,想著讓人看見就看見吧,大不了不要那鬼的勞什子一世英明了。

  到她這個年紀,享受更重要。

  等等,姓邵的走的方向不對,怎么反著往臥室走。

  德花瞪大了眼睛,看著該死的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無所不用其極。

  剛穿上的衣服散落在床邊一片,也不曉得這張新床還可以承受多久。

  日上三竿,江德花臉色緋紅一片,躺在邵群峰的懷里掩面痛哭。

  她沙啞著嗓子,“都怪你,回家都耽誤了,我嫂子我娘非笑死我不可。”

  邵群峰細長的手指勾著德花的頭發繞圈圈,滿足的安慰道,“放心好了,娘提前和我打過招呼,讓我們回家吃晚飯就行了,你看現在時間還早,我們是不是可以…嗯…你懂的。”

  德花這回是真的玩累了,保持沉默。

  然后用不知道從哪攢來的力氣,翻臉不認人,一腳把男人踹下了床,自己裹緊小被子和周公入夢去了。

  邵群峰站在地上,周身涌起一股涼嗖嗖的意味來。

  不出意外,德花的鼾聲再次響起。

  邵群峰不再鬧德花,認命的開始收拾殘局。

  給德花做飯給德花燒洗澡水給德花抹藥膏,消腫止痛的。

  此生有你她,何之有幸。

  因為和她在一起,自己才算是有了家。

  德花婚后的生活,出奇的快樂,活的整整年輕了十歲似的。

  累了有人給按摩,渴了有人把水喂到嘴邊,餓了馬上有三菜一湯的飯菜擺到面前,嘴饞了,還有某個男人擺好放滿零食的小桌板……

  用花莫見的話說,她閨女嫁對人了。

  幸福的女人總是越活越年輕,不幸的女人是把自己活成丈夫的老媽子。

  一個多月下來,床板終是承受了太多,本是他這個年紀不該的東西,開始嘎吱嘎吱響了。

  江德花發現自己逐漸變得體力不支,跟不上邵群峰的節奏,影響的日常食欲也不大好。

  又不想讓他發現,面對他失望的表情,于是一個人默默強忍著身心的煎熬。

  邵群峰剛開了個頭,就見德花華麗麗的昏死了過去。

  推搡幾下發現老婆不是累的睡著了,是真暈了。

  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抱著德花一路狂奔到醫院。

  和德花相熟的女大夫檢查后,一臉嚴肅的把邵群峰拉到病房門口。

  “小邵啊,我知道你年輕,和德花也都是第一次結婚。

  但是吧,你也要知道克制啊,尤其是在德花懷了孩子后,忍也要忍住。

  德花也是的,自己好歹也是個大夫,怎么能由著你瞎胡鬧。

  再怎么起碼也要等到三個月之后…。”

  邵群峰一愣,他要當爸爸了?德花肚子里有他們的寶寶了。

  “小邵,小邵,你傻愣著干什么呢?我說這么多,你聽進去了就回我一句啊。”

  “對不起。”邵群峰望著病床上的德花,慘白的臉上紅光乍現。

  對面的白大褂點點頭,“嗯,這就對了,還有啊,我跟你說,德花三十多歲生娃,不年輕了,你可要小心注意了,這萬一磕著碰著,受傷的可不僅僅是孩子那么簡單。”

  德花暈倒送到醫院不過三分鐘,作為司令的江德福,立刻收到醫院里有人打的小報告。

  江德福知道了,意味著江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等他們都趕來醫院,了解到德花暈倒的原因,也加入了聲討邵群峰的大軍。

  走廊上人來人往,他傻愣傻楞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內心卻是一片火熱。

  醫院的同僚也是第一回見到這樣的邵醫生,紛紛圍觀看熱鬧。

  直到德花醒來,他才算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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