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拯救女配【系統】 > 第239章 元淳的皇姑姑22
  想著有求于拓跋弘,花莫見強忍著心里的惡心喊了聲,“弘弟。”

  聽到符合心意的稱呼,拓跋弘才把注意力放到花莫見焦急的神色上來,“阿姐突然來找我,可是有何要事要商量,坐下來慢慢說,不要急。”

  花莫見微怒,“都什么時候了,還慢慢來,再慢阿弟你的江山都要讓人偷著了,這讓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她稍作停頓,長嘆一口氣,把拓跋弘弘的好奇心拉到了最大值,“宇文家的宇文懷你可有印象?”

  “有是有,不過他向來不在朝堂中效力,是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敗家子。”

  花莫見苦笑,“他哪里是不問世事,分明是厲害過了頭,和大梁的人暗中往來行茍且之事,宇文灼還替他隱瞞著陛下你啊。”

  拓跋弘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阿姐這是從何說起,可有證據?”

  “你是不信我?”花莫見語氣里滿是傷心的味道,她繼續大聲道,“宇文席他連侄兒媳婦和自己兒子小妾都會染指的畜生,你指望他對你忠心,對西魏忠心,可能嗎?想來你寧愿相信宇文家也不愿意相信親姐姐,那我查到的這些證據,你也一定用不上。”

  說完,她從袖子里掏出幾張隨意鬼畫符的紙丟進了火盆里,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外跑了。

  拓跋弘被花莫見突如其來的脾氣給懵逼了,果然是女人,聽風就是雨,想一出是一出。

  他也沒說不相信阿姐,可凡事要講究證據…等等,證據?

  等拓跋弘反應過來去扒拉火盆的時候,那幾張早已燒化在盆里,分不清誰是誰了。

  不過沒關系,疑云已經在拓跋弘的心里種下了。

  他這次特意避開了宇文家,讓魏貴妃的兄長魏光去查宇文席的把柄,要是讓宇文灼去查自己的弟弟宇文席的把柄,保不齊他會為了自家的利益有所隱瞞。

  魏家就不一樣了,魏家一直和宇文家分權抗爭,把任務交給魏家,魏光哪怕不為了魏家著想,即便是出一出多年被壓制的惡氣,肯定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如果沒有查出什么貓膩那最好,可萬一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他絕對不會放任宇文家繼續過著好日子。

  就算是宇文灼之前替宇文席掩飾的再好,終究落下了微弱的證據。

  同為門閥子弟的魏光辦事效率很高,不出五日,有關宇文席這個人的臟事就全都擺在了魏帝拓跋弘的案頭上。

  其中自然不乏宇文席一堆的臟事爛事,但最讓拓跋弘生氣的還是要屬宇文席勾結大梁,數次出賣魏國的情報。

  燕洵的父親燕世城是他的好兄弟,他都放心不下,更別說被逮住了證據的宇文席。

  這種無君無國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拓跋弘怒不可遏,當下傳了宇文灼進宮。

  宇文灼正在給孫子宇文玥講解人生大道理,突然收到旨意,一時不明白魏帝是幾個意思。

  連最愛錢財的傳旨公公也一反常態,拒不收好處,他心里頓時一咯噔,今日進宮難保不脫一層皮。

  “玥兒,你在家中好好讀書,祖父去去便回。”

  宇文灼交待完宇文玥就入宮了。

  魏帝拓跋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宇文灼,弘神色莫辨,“宇文灼,朕這些年待你不薄吧?”

  宇文灼脫口而出,“陛下對宇文家恩同再造,是宇文家的大恩人。”

  “你知道就好。”拓跋弘示意內侍端了一個托盤到宇文灼面前。

  托盤里放著一瓶毒藥和一顆毒藥。

  宇文灼瞥了一眼問道,“陛下是何意思?”

  拓跋弘語氣冷到冰點,“宇文席放浪形骸無度,未免他將來污了西魏的名聲,你盡早送他上路吧。”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宇文家全家的性命重要還是宇文席一人的命重要,就看宇文灼是怎么想的了。

  拓跋弘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而之所以沒把辜負他信任的宇文灼也給料理了,是因為宇文席掌握諜紙天眼多年,手里握有不少人的秘密,一時半會動不得。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別說是活生生的人了,萬一宇文拼灼個魚死網破,把秘密全部抖落出來,勢必會導致他皇位不穩,那就得不償失了。

  宇文灼大概猜到是宇文席勾結梁國的事暴露了。

  宇文灼做著最后的掙扎,“陛下……”

  明知道這招對拓跋弘無用,他還是要表演一下兄弟情深。

  “你走吧,宇文席沒死絕前,朕不想再看見你們宇文家的人,還有你們宇文家那兩個在宮中學習的孫兒,宇文席和宇文玥,這幾日也都別進宮了。”

  出宮的路上,宇文灼止不住的狂笑,終于等來了這一天,他可以明正言順的弄死老三宇文席了。

  自己為了宇文家的未來忙前忙后,還不得已一次又一次給宇文席擦屁股,早就受夠了。

  如今陛下發話,像宇文席那種不能給家族創造利益還要拖后腿的混蛋,的的確確再沒有資格活在世界上。

  宇文灼回到家中,給極樂閣遞了信,晚上他要好好的同宇文席喝上一杯。

  宇文席不疑有它,只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吩咐下人備好酒菜。

  可不知什么原因,宇文灼并沒有在約定好的時間準時出現。

  宇文席就自顧自的先喝了起來,幾乎宇文家酒窖里新找到的那壇子好酒都進了他的肚子。

  等宇文灼才姍姍來遲,宇文席已經倒在了地上,口吐黑血動彈不得。

  宇文席就算反應再遲鈍,此時也猜到宇文灼下了什么黑手。

  他撕著嗓子對宇文灼質問,“你怎么敢的?難道不怕我把整個宇文家拖下水?”

  宇文灼一腳踩在宇文席的臉上,“都死到臨頭了,你還來威脅我,放心好了,是陛下讓我在你和宇文家里選一個,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當年要不是你告狀,我與河兒根本不可能分開。”

  宇文席吐著血沫子,“呵呵呵,是我高密又怎么了,主子和奴才在一起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你的心上人洛河只是宇文家最低賤的女奴,憑什么所以好處都是你的,我不服,我就是故意的。”

  宇文灼看著嘴硬的宇文席,腳下猛的用力。

  沒幾下后,宇文席竟然清楚的聽見了自己胸腔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是源自于死亡前的恐懼。

  他不死心的依然拱火,“你能殺的了我,那你能把宇文懷也殺了嗎?我看你遲早得死在他的手上。”

  宇文灼,“這就輪不到你一個將死的人來操心了,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已經想好了,等把你的喪事辦完,我就開族譜,把懷哥兒記在我的名下,等我百年之后香火鼎盛,而你的墳前無子孫祭拜,雜草叢生,真是想想都刺激,三弟,辛苦你給我生了個便宜大寶貝孫子,真的,謝謝!”

  宇文懷艱難的吐字,“他是我的兒子,你想得美!”

  信不信他死也要拉上宇文灼當墊背的。

  “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

  這會倒知道宇文懷是你兒子,早干什么去了,白癡。

  宇文灼不給宇文席機會,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隔天,宇文席突發急癥暴病的消息,傳遍了長安的大街小巷,宇文府的下人更是奔相走告。

  府里人人都知道三老爺難伺候,多多少少受過宇文席的刁難。

  一時間,比過年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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