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快穿之拯救女配【系統】 > 第242章 元淳的皇姑姑25
  宇文灼心知,自己手底下諜紙天眼的頹勢已然成為了定局。

  至于魏帝說的半個月給出交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只是在把自己當成出氣筒發泄罷來了。

  無論事態發展的如何,魏帝這條路算是賭上了,他不會輕易放過宇文家和自己的,宇文家的命途堪憂啊!

  如今長安城有關宇文家要倒臺的消息甚囂塵上,其他幾大家族正虎視眈眈了盯著宇文家,隨時準備伺機而動,好從宇文家身上扒下一大塊肥肉來。

  宇文灼不能看著宇文家敗在自己手里,可他現在能做的事幾乎起不到什么幫助。

  該死!

  仔細一想,其實也并非是全無辦法,尚有一條不能算是路的路,那就是向長公主投誠。

  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要保下宇文家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他不止一次給長公主使絆子…只怕不好辦。

  不管了,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哪顧得上這些,橫豎都是一個死了,和小命相比,區區的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宇文灼帶著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求到花莫見門前。

  花莫見把他冷在院子里大半個時辰,然后才從被窩里爬出來,在云珠的服侍下,美美的用了一餐,才勉為其難的召見宇文灼。

  “長公主,求您救救宇文家一回吧,我宇文家以后必定以您拍馬首是瞻,不敢有二心”

  宇文灼盯著漢白玉的地磚,硬著頭皮說著與以往意氣風發相背的諂媚之言,“長公主,臣知錯了,臣當年向先皇諫言送您和親犬戎,都是為了西魏的江山考慮啊,臣賤命一條就放在這了,您要殺要剮臣都悉聽專便。”

  花莫見冷笑幾聲,隨即正色道,“身為一國公主,享天下萬民之養,于國家危難之際回饋萬民,這是理所應當之事,本宮心里從來沒有任何的怨懟,至于宇文大人更是何錯之有呢?”

  宇文灼疑竇叢生。

  沒有怨懟,長公主憑什么一回來就處處針對宇文家,這說出來誰信呢?

  他摸不準花莫見的心思,尷尬的坐在輪椅上。

  “長公主說笑了。”

  花莫見沒有繼續逗弄宇文灼,她紅唇輕啟,大聲命令著宇文灼,“抬起頭來,看著本宮。”

  這種時候,宇文灼不敢造次,乖乖聽命于花莫見,可隨著視線的上移,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花莫見一改往日的溫和打扮,披著一件明黃的長袍,除了袍子上的九條龍換成了九尾鳳凰,宇文灼還真沒看出來這件衣服和龍袍有什么區別。

  看來長公主的企圖不小啊,她何止盯上了宇文家,她明明是對西魏的江山勢在必得。

  宇文灼被驚的半晌沒說出話。

  花莫見看著他錯愕的神情,玩味的嘲笑道,“怎么,本宮的新衣裳不美嗎?丑的宇文大人無話可說。”

  宇文灼發駁道,“臣不敢。”

  長公主的不臣之心都擺到明面上來了,這是在逼他站隊。

  如果長公主是個男人,他可能馬上就答應了。

  一個女人,妄想爬到所有男人的頭上,在說什么大笑話。

  “不敢?”花莫見走至宇文灼近前,掐住了他的下顎,猩紅的尾指尖抵住了宇文灼脖頸處的大動脈,再劃過喉結,“你們有什么不敢的?”

  不要以為這是什么香艷的場面,宇文灼已經被花莫見身上泄出的氣勢壓制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們這一幫人,都是一丘之貉,本宮自小聰明伶俐,論學識論才能,哪一點比不上那些皇子,可門閥們是怎么做的?怕女人闖進你們男人的權利之爭中,對先皇又是忽悠又是逼迫的,硬生生把本宮送去犬戎那種未開化的蠻荒之地,好,拿女人換和平,為了百姓本宮認了就是了,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踐踏其她尋常百姓家的好姑娘,不把女人當人看,隨意玩弄,搞的整個西魏烏煙瘴氣,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是人就是爹生娘養的!”

  花莫見語氣輕柔,好像在闡述與自己毫不相關的故事。

  這樣的長公主,更令宇文灼寒意叢生,在被炭盆暖的如春日的殿內,他竟然被雞皮疙瘩爬滿全身。

  “長公主到底需要臣怎么做,臣照做就是了。”

  宇文灼被挾制的不能動彈,只剩下兩個渾濁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轉,捕捉任何一個有關花莫見的細微表情變化。

  花莫見頗有些嫌棄的甩開了宇文灼的下顎。

  “宇文大人這么快就認輸了?不愧是喝人血饅頭的門閥,就是會看眼神,本宮還沒玩夠,可真沒意思,無趣的很。”

  “罷了,你回去想想怎么把拓跋弘的死安排的更完美,好讓本宮高枕無憂。”

  “長公主,不可啊。”

  宇文灼被花莫見的直白搞怕了,雙手顫抖。

  弒君,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避,一條路走到黑。

  花莫見嘆氣,冷笑道,“怎么,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認了?以本宮馬首是瞻不是?宇文家的榮華富貴,赫赫微名宇文大人不要了嗎?”

  她敢保證,宇文灼要是不乖乖的按她的要求做,整個宇文家的下場一定會比宇文席那個色胚惡魔要凄慘千百倍。

  古往今來,成王敗寇,史書都是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花莫見自信肯定會贏。

  所以還不是她想咋樣就咋樣,要不是想留給元淳一個干干凈凈相對清白的王位,她早就對拓跋弘動手了,何須拖到現在。

  利益動人心,宇文灼不再做無謂的掙扎,默默的推著輪椅打道回府。

  花莫見則哼著小曲,對著半人高的銅鏡臭美,感受衣服還有哪里不合適,得趕緊讓手底下的人拿去修改,否則趕不上西魏改朝換日,那可就糗大了。

  宇文灼足夠心狠手辣,魏帝定下的半月之期還沒到,西魏宮中的喪鐘就已經敲的哐哐響。

  在龍床上酣睡的拓跋弘被一群民間出身的宮女給活活勒死了。

  對于一個一身要強的帝王而言,這種死法不可謂不光彩。

  在花莫見的授意下,拓跋弘的喪事草草收場,連本應屬于帝王的停靈時間都沒夠,拉到原主拓跋玉父皇的地宮中隨便找了個位置安放。

  隨葬品更不用想了,面對有些死忠的老大臣的逼逼賴賴,花莫見張口就來,“多地天災頻發,有那些個錢財,不如拿出來賑濟災民,本宮都想好了,要是國庫的錢不夠,便只能煩勞諸位大臣多出出力了,畢竟你們喊的如此賣力,相必是一早有這個打算。”

  此話一出,最后的那些反對聲也消失殆盡了,沒有人愿意從自家錢袋子白白往外掏真金白銀。

  陛下,不對,現在得改口叫先帝了,先帝死都死了,身后的虛名和排場弄得再響亮,他也不知道啊。

  長公主說的對,如今是多事之秋,能省則省,況且和先帝的喪儀比起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還沒討論出個結果。

  先帝走的匆忙,沒有留下有關繼任者的之言片語。

  一時間朝堂上個個吵的面紅耳赤,公說公有禮,婆說婆有理。

  但他們都有一個通性,討論的人選都是拓跋弘留下的皇子。

  于是當宇文灼站出來推舉花莫見的時候,諸位大臣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先帝又不是沒有留下皇子,讓一個曾經和親犬戎的婦人踩在大家頭上,這叫什么事,成何體統,就算這個婦人是西魏的長公主又怎么了,還不是女人。

  不行,絕對不行!

  花莫見笑笑不說話,放任宇文灼和他們爭執。

  “長公主在先帝生前便已經總攬朝中大小事務,論才能擔當新帝錯錯有余,她為了西魏邊疆安定,已一己之身下嫁犬戎,實乃高風亮節。況且長公主早已過了最佳的生育年齡,她之后皇位終歸會回到先帝的諸位后嗣之中,長公主只不過是暫時替先皇保管大魏的江山。”

  宇文灼很賣力的游說,從邁出弒君的那一步開始,他就已經沒有回頭箭了,為花莫見辦事是越發的順手。

  有的大臣就提出意義了,“可長公主不是還有親生的兒子,犬戎的酈布小王爺,人非圣賢孰能沒有點子私心…。”

  魏光,魏貴妃的親哥哥,元淳的親舅舅也站出來說替花莫見說好話。

  當然了,他也不是出于自愿的。

  即使有魏貴妃在其中牽線搭橋,花莫見一開始和他通氣的時候,他基本也是眼睛抬到天下去的狀態。

  直到花莫見拿出了魏舒燁的真實身世作為威脅,他才不得不屈服。

  元淳上輩子最忠心的追隨者和愛慕者魏舒燁,他根本就不是魏光的親侄兒,而是魏光和長嫂廝混的產物,賴在魏光纏綿病榻且早逝的大哥頭上。

  這么大頂綠帽子要是傳出去,魏家的名聲怕是要碎的一地都是,撿也撿不起來。

  魏光站出來擔保,大臣們更加無話可說。

  西魏朝堂基本就是被門閥所包攬的,魏家和宇文家兩大巨頭都發話了,又哪里有他們說話的余地。

  他們在朝堂上任職,追求的不過是身份地位,既然一切基本上和以前差不多,誰會和小命過不去。

  長公主愛當皇帝就讓她過個癮唄!

  可等花莫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辦完了聲勢浩大的登基禮,大臣們才意識到花莫見對皇位早有意圖。

  給先帝辦葬禮沒錢,連棺材用的是平常的老榆木,長公主登基的一應物件卻十分完備,尤其是她登基時的龍袍。

  繡工精美,沒有十位繡娘忙活數月,根本趕不出來。

  但花莫見已經在龍椅上座的穩穩的了,他們后悔也來不及了。

  等大伙好不容易接受花莫見成為新帝的這個事實,她又爆出了更大的驚雷。

  立元淳公主為皇太女,待她能獨當一面處理政事后,花莫見自然退位讓賢。

  什么意思?一個女帝不夠,又來一個?拿他們當猴耍呢?

  元淳公主未到年紀,以后豈不是要立男太女妃,男皇后,開男后宮……

  反光魏光,臉上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元淳上位又怎么了,未來的帝王身上始終會流著他們魏家的血脈,想想都令人興奮。

  宇文灼保持緘默,他的把在花莫見手上捏著,不配有反對的權益。

  大臣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西魏即將男風不振!

  花莫見的決議在世人看來雖然荒唐,可她登基后雷令風行頒布的幾項措施,直接把她推上了神壇。

  以后西魏不論男女,都有進入朝廷開設的公辦學堂受教育的權利,人人都可以通過學習參與科舉考試,然后入朝為官。

  西魏官場再也不是門閥豪奢可以壟斷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大臣們已經習慣了花莫見動不動拋出震天雷的做法,他們是真的無力反抗了,比地位比不上,比把柄比無賴更比不上。

  酈布還在犬戎發展壯大自己的影響力,冷不丁卻傳來了他老娘登基為皇的消息。

  他還干個屁啊,回去找老娘坐享其成,當個安安穩穩的小王爺他不香嘛。

  這次回來,他覺得犬戎有些習慣變得難以適應了。

  就拿洗澡來說,王公貴族也不能天天享受,偏偏犬戎男兒喜歡赤膊干架,喜歡在馬背上跑,還愛飲酒和大口吃肉,時間一久,犬戎男女自帶的體味,揮也揮不去。

  酈布弄不清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挑三揀四起來,可能,可能他身體里西區魏的血脈更多……

  酈布準備撂挑子不干,收拾收拾走人,清歡卻開口阻攔。

  “王爺,您別忘了離開長安前女帝是怎么交待您的,沒有建立功勞,她就當沒生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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