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后自從林燕兒救了文皇帝后,心情一直不好,她幾次求見文皇帝,都被拒絕了。
她想向文皇帝解釋那天為何會拖延救治時間,文皇帝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這讓她特別的焦慮。
她心腹的嬤嬤突然急匆匆的跑進來,在容皇后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容皇后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鎮王妃無端失蹤了?”
得到確認,容皇后不動聲色,心中卻是頗有幾分欣喜的。
那嬤嬤姓朱,從她小姑娘之時,就跟在身邊的心腹之人。
朱嬤嬤壓低聲音,“娘娘,這可能是一個機會!”
容皇后疑惑,“什么機會?”
朱嬤嬤并沒說話,而是若有所指地看著容皇后。
兩人相處數十年,對各自的性格非常熟悉,這深宮當中,容皇后能打敗所有的對手,坐穩這皇后之位,和同朱嬤嬤的默契分不開,朱嬤嬤功不可沒。
容皇后很快明白朱嬤嬤的心中所想,皺眉沉思片刻,隨后眼中閃過一抹與她端莊得體的儀態極不相符的陰狠眼神。
“你親自去太子府,通知他,把所有的死士派出去,搜索鎮王妃的下落,格殺勿論!”
朱嬤嬤點頭,遂快速離開,前往太子府!
朱嬤嬤剛走,衛公公突然就來了,宣文皇帝的旨意,在御書房召見容皇后。
容皇后頓時一喜,文皇帝終于肯見她了!
容皇后稍微打扮一番,跟著衛公公來到御書房,先是恭敬地行禮,然后話還未說,眼睛就先紅了,急切地想解釋當日之事。
“陛下,那日,我是因為過于擔心陛下,太急了,六神無主,便出了錯,并非有意延誤陛下的救治時間。”
“陛下一定要相信我,若是陛下不相信我,我愿以死來證明。”
她跪在文皇帝面前,拿著手帕擦拭眼淚,見文皇帝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的心頭很慌,正要站起來,往旁邊的桌角撞去。
為了多少能挽回文皇帝對她的信任,這一次的傷,無論如何都得受了。
她對力度很有把握,這種苦肉計,年輕的時候便使過了。
“別想著撞個頭破血流,這種手段,朕極其的厭煩!”
文皇帝的話,讓得站起來的容皇后,一時真不知是撞好,還是不撞好。
更年輕之時,若是她來這一招,文皇帝一定將她抱住,軟聲哄她半天。
現在色衰愛馳了,就極其厭煩了。
她重新噗通一聲跪下,“陛下······”
“朕召你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文皇帝打斷她的話,“鎮王妃失蹤之事,與你,或者與太子,是否有關?”
容皇后心頭跳了一下,文皇帝竟然將鎮王妃失蹤,同她和太子聯系到一起,可想而知,文皇帝對她和太子,心中的芥蒂有多大!
“陛下!”
容皇后立刻磕頭如搗蒜,身軀瑟瑟發抖。
“我冤枉啊,鎮王妃失蹤,絕對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我也能保證,同太子沒有關系,陛下一定要相信我!”
文皇帝又靜靜地看著不敢抬頭的容皇后良久,才沉聲說,“皇后,朕念與你夫妻二十年之情,若是你安分守己,會讓你把后位坐安穩了!”
“莫要真的做那些試圖謀害朕性命之事,否則,消磨掉朕心中對你的感情,便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陛下······”
“跪安吧!”
文皇帝大手一揮,那舉止神態,就像在揮掉一件垃圾,顯得極其的不耐煩。
容皇后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只好倒退著出了御書房,朱嬤嬤在外面候著,兩人并沒有說話,靜靜地向鳳儀宮走去。
走過拐角,容皇后的嘴角扯過一抹譏笑。
好一個消磨掉你的感情!
說得好像你對本宮還有什么感情似的!
這些年來,女人一撥接一撥的換,還敢跟本宮談什么二十的夫妻之情,實在可笑!
你不換本宮,只是為了安撫本宮的兄長而已,以為本宮是傻子嗎?
鎮王府加上禁軍出動,挨家挨戶的找人,弄得開始人心惶惶,將軍府內,林鶯兒滿面歡喜地從外面進來,告訴劉氏,“母親,那賤丫頭不見了,現在,鎮王府的人,還有禁軍在全城找她!”
劉氏立刻驚喜地說,“果然?”
林鶯兒顯得異常高興,認真點頭。
“我想,她得罪的人實在是有點多,也不知道是誰出手把她給解決掉了。”
“要不然,那么大的一個人,又在眾多護衛的保護之下,怎么可能會不見?”
“一定是高手干的,極有可能,她的尸體現在不知在哪個荒山野嶺喂野獸呢!”
劉氏眉開眼笑,“哎喲,真是菩薩保佑啊,這禍害要是真死了才好,不要回來禍害我們!”
“早知這樣,就不讓你父親去接那個老太婆了!”
林鶯兒問,“老太婆什么時候回到?”
劉氏一想到這個,愉快的心情立時減了幾分。
“大概明日午時吧!”
林鶯兒見劉氏的樣子,當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慰她說,“母親,不必如此,若是你真不喜她,到時候,提前讓她離開人世即可,人老了,總要死的。”
林鶯兒說這話之時,就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劉氏看著林鶯兒,很是欣慰地說,“鶯兒,我真是太榮幸了,生得你和雀兒,都那般的孝順,懂得為我分憂。”
“只是,萬不可輕舉妄動,先確定那賤丫頭是否死了,再考慮這個問題。”
“老太婆是我們牽制那賤丫頭的好牌!”
“我當然知道!”
林鶯兒握住劉氏的手,“母親放心,有女兒和雀兒在,你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的!”
劉氏很感動,眼眶都紅了。
整個神京被攪擾得雞犬不寧,林燕兒渾然不知,忘我地帶著肖什戰在義診。
由青明推著,走遍大半個京城的周明武,為一直沒有林燕兒的消息而煩躁不安,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他腦袋里一直在想著,林燕兒早上臨走前跟他說要去干什么來著?
他當時在想誰是肖什戰,根本沒把她去干什么放在心上,左耳進去,右耳出來,就忘記她說的是什么了。
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人在排隊,排成兩條,都快有一里路了,疑惑地問,“他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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